沒等如意說完我就毫不猶豫的拉著他們飛去風火林了,我沒日沒夜的拚命練習,不是為了吃更多的骨頭,玩更多的球球或者游泳,而是想要神君開心,知道笑笑改過了。
終於到了比賽的頭一天晚上,我興高采烈的跑到神君的房間想告訴他明天我的比賽,希望他可以來觀看為我加油。
剛靠近房門,便聽到神君從裡屋發出肝腸寸斷撕心裂肺的呻吟,我被嚇了一跳,悄悄的點起腳尖透過門縫往裡看去。
只見神君消瘦的臉青白青白,沒有一絲血色,碩大的汗珠從他的兩鬢額頭流下,渾身抽搐,看起來忽冷忽熱疼痛難忍,氣若游絲一般。
我踹開房門心痛的衝了進去:
「神君,你怎麼了?你怎麼了別嚇笑笑」
和神君在一起這麼久了,我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這般的神君,平時的他是那麼神勇威武至尊至聖,可是今天他看起來……
見我進來,神君立刻變了個樣子,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我甚至懷疑剛才是不是我自己產生了幻覺看花眼了。
「有什麼事嗎笑笑?」面冷心慈的神君問著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驚呆了的我還毫無反應。
「神君,你 你你剛才不是很難過的樣子嗎?沒,沒沒事了嗎?」 我膛目結舌的回答著神君的問話。
「我沒事,沒什麼事的話你就回去休息吧」 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情感的攙雜,要我失去了告訴他明天來觀看我演出的勇氣。
於是我搖了搖頭,失魂落魄依依不捨的離開了神君的房間,這一夜我都無法入眠,因為神君痛苦掙扎的畫面始終出現在我的腦海裡。
終於迎來了這一刻,我們是不分學級的,小,中,大在一起聯合表演和觀看,今天私塾裡是格外的漂亮熱鬧,洋溢著歡快的氣氛,整個私塾被佈置的像世外桃源一樣意境幽雅。
我們射組合抽籤居然是最後一個出場,即使是這樣鶴兒他們還是緊張的直發抖,還有如意也是,我奇怪的問著如意:
「你又不表演你緊張什麼?」
如意只是傻笑著沒有說話,尤其是那頭死獅子一緊張就竄上跳下的,在我面前晃的我都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