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不呢?」冷漠的語言只對朗兒以外的人,包括這個救自己的。
「這由不得你。」祈彥眼疾手快的將一根細小的針插入靜楓的耳側。
靜楓睡去了。
「你對他做了什麼?」
「單純的昏睡而已。」
聽到這樣的回答,蕭朗的心已經完全沉浸下來了,她該離開了,徹徹底底的消失在這個人的面前。
「無情,當初答應你的要求,是因為你這個人著實有趣,現在,我卻不懂你了。」
蕭朗癟了癟嘴,她要他懂幹嘛呀,真是的。
「你又何必懂我?」
「至少謊話和真話我還聽得出來。」淡淡的說完這一句,祈彥出了門。
自從這個小祖宗把靜楓帶到他的屋之後,他是完全被拋棄了,自己的屋子不能住,唉,他是不是有自虐症啊?
為什麼他那時候就頭腦發熱答應這小子了呢,祈彥現在是無盡的後悔啊,可是有一位大師曾經說過「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只有老鼠藥。」所以,這個小小的後悔,現在也是蕩然無存了。
至於那個自己的要求,說實話,他還沒想過。
看著自己少的可憐的行李,蕭朗揚起了惡魔式的微笑,這才輕鬆嘛。
趁著夜色朦朧,還是原來的那一副裝束,紫色的袍子,驀的,蕭朗發現,自己所穿的不再有專屬顏色,是因為自己的心裡住了太多人嗎?
靜楓曾經說過,他最喜歡的是青色。
無塵曾經說過,他對白色 。情有獨鍾。
蕭朗自己卻沒有感覺,絕塵最喜歡的好像是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