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緣 第2卷 水火緣分見分曉
    乾坤忙完手中的工作,習慣性地開啟電腦,登錄QQ號,查看網友留言,當他獲得賽芙表態後,當即表白:「實踐回答我對你的赤誠與堅毅愛情觀。」

    時間飛逝,二○一○的夏季,賽芙和明月帶著學業結束進入實習階段的成績滿載而歸,回到離別三年的家,黎家披掛著喜慶的與歡樂,老太婆欣喜地穿著一件果綠色短袖襯衫,青花色的褲子,腳穿一雙潔白顏色的涼皮鞋,黎貞樁穿一件潔白短袖襯衫,灰色褲子,四季涼皮鞋,明春穿一件高檔名牌T恤,藍色褲子,淡顏穿著一身桃紅色旗袍,來到黎家。

    明春當仁不讓地懇求黎貞棟:「貞棟兄,求你一件事。」

    貞棟驚喜交集地斥責:「賢弟,眼看我們即將成為一家人了,還跟我這麼客氣,有事說,只要不是違背原則的事,都好商量。」

    明春便借勢跟進:「今天秋蘭接賽芙,小棟接明月回來,由我安排生活、娛樂活動,你就別給我爭行不?」

    貞樁沉思默想後:「正因為我把你當成親兄弟,賽芙和明月兩姊妹讀書你把費用全攬了,我沒給你計較,好吧,今天算你把哥哥卡住了,明天由我安排,你也別爭哈,如果再跟我爭,就是小看我這老大哥。」

    明春只好謙恭接受:「大哥,你這人一切都好,就是在處理讓兄弟表現實力太認真,好吧,明天一切聽從兄長安排。」

    老太婆目睹二人親密無間的商量喜慶的事基本結束,泰然提示:「二位看看時間,別讓他們下火車等我們。」

    貞樁儼然醒悟:「走,我們去火車站接他們。」

    淡顏扶著老太婆領頭,明春、貞樁隨後走出別墅,貞樁關上門來到轎車旁。

    守候在轎車內等待旅長發佈命令的小呈和老李,見他們出來後,走出駕駛室,打開車門用手扶住車門上方,等他們坐車後,便回到駕駛室,小呈駕駛的軍用號牌轎車在前,老李駕駛的轎車隨後,朝著火車站方向奔馳,哨兵打開收縮門行禮。

    兩輛車駕駛到火車站時,老李去購買六張站台票,一行六人來到站台迎候親人歸來。

    火車站來來往往熙熙攘攘的行人摩肩接踵,進站出站的火車鳴笛吼叫,他們全神貫注地看著時間,聽著火車站報送車輛到達的信息,靜候著親人歸來。

    明月與小棟乘坐的火車到站後,他倆帶著隨身攜帶的行李走出火車,明月穿著軍校生制服襯衣將托運單交給老李,老李便去取行李,像孩子似的跑到婆婆跟前擁抱著老人:「婆婆,我好想您喲。」

    老人擁抱時欣慰地告訴她:「明月,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

    明月在老人耳邊輕輕地問:「什麼秘密?」

    老人透露五年前的秘密:「賽芙帶你回來的第一天,從你的眼神和語氣,我就知道你會成為黎家人。」

    明月為鼓勵婆婆的真愛,以親吻的方式表示感謝。

    老太婆提醒她:「不要這麼自私,你爸,媽都在等你,快去和他們親熱。」

    明月從婆婆的懷裡走開後,先來到貞樁跟前,畢竟是兒媳與公公的關係,她握手貞樁的手:「謝謝您,爸爸,讓您等久了。」

    明月握手後,與父母擁抱表示親熱。

    小棟身穿肩扛兩扛兩星的肩章,因為經過自己的努力,已經調任某集團軍的副團長,與婆婆擁抱後,前去和父親、明春、淡顏、小呈握手。

    明春誇讚:「小棟,明月接送的事都讓你承包了,省了我們當老人的心。」

    小棟赤誠表露:「您們老人負責帶大,其餘的事都是我們年青人自己的事了,沒有必要再勞駕您們。」

    貞樁問明月:「明月,安排你在我們旅宣傳部實習,如何?」

    明月趾高氣揚:「我要用筆寫出我爸戎馬生涯,讚美小棟後生可畏。」

    貞樁嚴肅地提出:「明月,在家裡我們是民主家庭,無可厚非,工作上的事爸得提醒你,一定要服從領導,按照旅部確定的宣傳報道口徑開展活動,不能帶著個人感情色彩宣傳哈。」

    明月活蹦亂跳接受:「爸,女兒記住了。」

    老人全神貫注地注視著從車廂走出的行人,秋蘭與賽芙走下梯步時:「你們看,秋蘭和賽芙下車了。」

    眾人隨著老人提示的聲音舉目望去,秋蘭和賽芙提著行李從容不迫地從車廂依次下車的人群中走下來,明月最積極快步上前,跑上前去接著秋蘭手裡的行李,同時,親熱地擁抱她:「媽媽,我好想您啊。」

    秋蘭擁抱她的同時詮釋:「女兒,沒有辦法,媽媽只有一個,女兒有兩個,只好把這個機會讓給小棟。」

    明月在秋蘭的臉上親吻一下:「媽媽,謝謝你心田縝密的安排。」

    明月與賽芙擁抱時悄悄地問:「妹,找到另外一半沒有?」

    賽芙甜蜜笑道:「有一個基本目標,還不知道能否通過。」

    明月第一個表態:「我相信你的眼光,支持,沒讓媽作參謀,沒帶回來?」

    賽芙朦朧地回答:「先全家通過後他再出面穩妥些,明月姐,準備何時吃喜糖?」

    明月悄悄地告訴她:「我和你哥商量好了,明天就去登記辦證,安排工作後再請客。」

    賽芙嘻笑道:「你們也叫婚事新辦哈,好,支持。」

    幾個接她們的親人都先後來到身邊,小呈從秋蘭手裡接過行李托運單據,前去托運部取大件行李,明春、貞樁接過她們手上的行李,賽芙跑到婆婆跟前撒嬌:「婆婆,我好想您啊。」

    老人欣慰地笑道:「總算盼望到你讀書畢業前的實習了,我們也想你啊。」

    秋蘭為他們介紹女兒的學習:「我們家賽芙可為我們長臉了,她的學習成績是年級前三名,院校推薦她到公安部實習,她為了我們申請到基層鍛煉,院校推薦她到省廳實習。」

    小棟馬上為明月請功:「我們明月學習成績名列前茅,院校推薦她南京軍區政治部實習,她為了我和我們家裡的親人,才回爸所在旅實習。」

    老太婆沾沾自喜:「我兩個孫女都能幹,走,我們去慶祝兩個乖孫女凱旋歸來。」

    明月神采飛揚地宣佈:「各位親人,我慎重宣佈,經過四年交往和接觸,互相鼓勵和幫助,特別是小棟及家人對我的幫助,我們商量決定,明天去登記,登記後就搬到黎家來住,正式工作才請客。」

    明春馬上提出意見:「登記我沒意見,他們相親相愛的感情已經成熟,我支持,她提出只住黎家不公平,相當於我成全了一門親事卻丟失了一個女兒。」

    老太婆給他們解圍:「兒女是我們長輩們的後代,在那裡住都一樣,隨便在那裡住都一樣,不必要計較,這樣,明天小棟和明月剛登記辦證就先住明家,明月和小棟的衣服一邊放一半,免得你爸爸、媽媽生氣。」

    明春借此話題又給貞樁提要求:「婆婆真是活菩薩,明天以後,你們想住那邊都行,這樣才公平。貞樁哥,從明天開始,相當於你多一個女兒,我多了一個兒子,他們明天住我家,一切還是我操辦,這是突然獲得的喜訊,並不是我失言啊。」

    小棟只能如實傾訴心裡的苦衷:「婆婆,二位父母,我和明月結婚後,估計住我家的時間要多些,不是因為我們不孝順老人,更不是我們選擇住的地方有厚此薄彼之分,因為我和明月都是從事軍事方面的工作,我們就要經常瀏覽軍隊內部的網絡,軍隊內部的網絡涉及到一些軍事機密,不可能接互聯網,那是違反軍紀的事,敬請老人能原諒。」

    貞樁被他說得啼笑皆非:「老弟,孩子們工作上的正當理由你可不能拖後腿哈,只要他們孝順,記住我們這些老傢伙就行,沒事就回你們家,我不會顧短,父母和岳父母都是父母,如果不是我媽強迫,我也只有這根獨苗苗。你這個老弟啊,我真拿你沒辦法,今天兩個女兒進入實習前慶功宴,明天算你添兒子,都讓你搶風頭了,後天我添女兒,你就沒有理由跟我搶了。」

    明春只好見好就收:「哥,兒子女兒工作上的事我絕對支持,只要他們心裡有我們就行,反正逢年過節,只要有什麼好事我們兩家人都在一起,乾脆,我買一塊地,修四套別墅,把我們兩人全部搬進一個別墅大院,免得娃兒一時走這裡,一時走那裡,後天的事如果說我想編理由搶絕對可以編出來,你添女兒是喜事,我是你兄弟,代你請客也是正常理由,算了這回讓你安排,不跟你爭了,免得傷了兄弟之間的和氣。」

    老人看到他們兄弟倆說得有鹽有味的,提醒他們:「我們別站在這裡說話,該吃飯了。」

    老李和小呈分別取出她們的行李,放進轎車的後備廂,老李來到他們人群中匯報:「明總,我和小呈把她們的行李都裝進轎車後備廂了。」

    明春他們主要是等駕駛員取行李,馬上反映過來了:「好了,午飯我安排在新世紀大飯店溫馨和睦包間,大家請吧。」

    老太婆、貞樁、秋蘭、賽芙乘坐小呈駕駛的軍用轎車,明春、淡顏、明月、小棟他們乘坐老李駕駛的轎車,小呈駕駛的軍車行駛在前,老李駕駛的轎車隨後,朝著新世紀大飯店奔駛。

    他們包括駕駛員,喜氣洋洋地進入酒宴,衷心祝福兩個女大學生凱旋歸來,而賽芙和秋蘭心裡沉甸甸的,秋蘭去接賽芙時,賽芙把自己深愛鄭乾坤的事告訴媽媽後,並陳述愛他的理由是知識全面,為人正直,對待感情非常慎重,為人處事通情達理,年齡大懂事,會疼愛人,最重要的是兩個人八字相生,自己十八年前受的折磨需要一份真愛撫慰,她把與劉波八字相剋即將帶來的危害,找出理論依據提供給她看,盡量想用事實和人生相生相剋的相關理論證明自己的觀點。秋蘭認真分析賽芙畢業後,院校推薦至少是省公安廳工作,而鄭乾坤只是一個教高中的普通老師,夫妻兩地生活很痛苦,來回探親費用高,自己家庭和鄭乾坤的家庭比較,總覺得年齡、家庭條件、個人地位條件差異較大,雖然他自己在城裡買了一套一百二十米的樓房,光靠兩個人的工資收入生活也會過得很拮据,擔心她將來生活不會幸福,甚至擔心夫妻長期兩地生活,會不會發生感情變故,因為是一個民主和諧的家庭,有大事需要共同商量,秋蘭最後表態,她分頭徵求家人的意見,免得傷了和氣,表面上仍然能從容應對,沒把心裡負荷表露出來, 保持著平常和喜慶的心敬酒和接受敬酒。

    同時,大家提前祝賀即將登記辦證的小棟與明月作為歡慶的主題,飯後,他們進入新世紀娛樂城,各自選唱喜愛的歌曲,其樂融融,讓人完全陶醉在喜慶之中,晚上,明春安排在芭夯兔,吃兔子肉,又是一番別緻的喜慶情趣,飯後,明月依依不捨地回明家,小棟情絲纏繞地回到自己家,他們心裡都明白,現在需要克制,明天就能進入二人世界。

    賽芙回家後,一切感到非常熟悉和親切,再也沒有寄人籬下提心吊膽的感覺,因為這是她生父母身邊,她回到寢室,打掃得非常潔淨,所有的書籍,衣物都擺放得井然有序,小呈和勤務兵把她托運的衣物件箱子扛上來後,搬進她的臥室和書房,並將廢棄物收走,秋蘭幫助她擺放衣物,小棟協助她擺放書籍,同時,把屋子打掃得乾淨,衣物和書籍擺放整齊。婆婆和貞樁欣賞她學習期間獲得的獎品。

    忙碌完後,他們各自回來洗漱間洗完澡後,一家人都穿著睡衣來到客廳,賽芙提著一個旅行包走進客廳,拿出一套衣服:「婆婆,這是我送給您的禮物,北京上了年紀的人都喜歡穿唐裝,我給您買了一套。」

    婆婆接受後,感慨萬端:「好啊,我們鄉里人學學北京人穿戴。」

    她取出一根珍珠項鏈:「媽,我是女兒送給您的禮物,可以驅邪護體。」

    秋蘭驚喜交集:「女兒,你不愧是學公安的哈,我來北京收拾衣物都沒發現你的秘密,媽媽喜歡女兒送的禮物。」

    她手捧兩本如何指揮現代化戰爭的書籍:「爸,哥,我不懂軍事和戰爭,這是兩套研究軍事及現代戰爭的書籍,送給您們。」

    貞樁更是喜不自禁:「媽啊,真得好好謝謝您老人家喲,若不是您運籌帷幄,我那哪能享受到女兒送給父親的禮物喲。」

    她取出兩根不同顏色的領帶,一條果綠色的領帶:「爸,這是女兒通過近三年細心觀察,精心為您選的一件禮品,因為我知道,送什麼您都不缺,買了這條領帶,繫著女兒對父母的尊重和愛意。」

    她取出紅色領帶送給小棟:「哥,妹送這根領帶祝你的運氣如日中天,感情和事業雙豐收。」

    她取出兩套內衣內褲:「哥,你和明月即將結婚,妹用錢都是用的你們的錢,沒錢買金銀玉器,給你們各自買了一條內褲,千里送毫毛,禮輕人意重。同時,給明叔和淡阿姨各自買了兩雙純棉襪,真是不好意思拿出手,請哥代勞轉交哈。」

    小棟接過禮物後,情不自禁地誇她:「原來我非常崇拜媽媽能幹,現在看來妹妹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她將來比媽媽還要能幹,花錢不多,能夠打動大家的心,一定是媽媽的好助手。」

    賽芙給親人們報賬:「你們給我寄的生活費,明月姐給我寄的生活費,三年累計還余兩萬三千五百六十元。」

    秋蘭馬上表態:「女兒,這就是你的私房錢,你工作領工資後一般情況我們就不給錢,特殊情況需要錢我們同樣會給,像你這麼計劃用錢,我們再也不擔心了,還是那句話,我們是民主家庭,凡是合理的要求,我們都會滿足。賽芙,你領著婆婆去欣賞你學習期間得到的獎品和你的相片,我和你爸商量一下明天小棟和明月他們的登記的事。」

    賽芙明白媽的安排,只好配合,她暗自下定決心,不把全家人的思想工作做通,就不忙公開與鄭乾坤的感情,最近,在網上與鄭乾坤溝通聯繫時,他總是神出鬼沒的說要在實習之前送給自己一份驚喜,他明知道我今天到家,鬼影子都沒見到,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心裡忐忑不安,甚至還有些怒不可遏的怨恨。

    這時,她接到一條短信息:「賽芙,對不起,今天沒來接你,也許你在生氣甚至恨我,請你安排你家和明家所有的親人明天上午11點準時到田家,我要送給你三份驚喜,來表態我對你的歉意。」

    賽芙馬上回答:「乾坤,明天是小棟哥和明月姐登記辦證,如何有時間。」

    乾坤回復:「這正是四喜臨門,請相信我,如果我送給你的驚喜不盡人意,你這輩子都不理我,我敢用這麼沉重的代價承諾,可想而知這份禮物的份量有多重,不多說了,我還有事要忙,明天見。」

    賽芙蹙眉苦臉,舉棋不定,她心神恍惚地給老人看照片和獎品,老太婆發現她心神不寧的樣子,啟發她:「孫女,心裡有啥解不開的結,給婆婆說,婆婆給你拿主意。」

    賽芙仍然有些猶豫不決,婆婆再次提示:「孫女,難道你信不過老婆子,就是你父母都要聽我的,說吧,我會公正的給你作主。」

    賽芙便坦然布公的傾訴自己與乾坤相愛以及他剛才發的信息,所以,有些六神無主。

    老太婆認真分析他家及個人的處境,幾乎與秋蘭的話大同小異,然後叮囑她:「這件事別著急,等乾坤明天到底會給你一個什麼樣的驚喜之後再做決定,行不?相信老婆子會給你一個圓滿的答覆。」

    賽芙憂心如焚:「婆,我不想為自己的事把一家人和睦相處的秩序搞亂,既捨不得家人,又忘不掉乾坤,的確很難。」

    老人欣慰的安慰她:「孫女,我接觸過乾坤,他既然這麼信誓旦旦地送驚喜,絕對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大膽相信他一回,你出面說,我給支持,田家雖然折磨過你,畢竟撫養了你十八年,現在你能持以怨報德的心態,的確顯示你慈善的心思。」

    賽芙這時才真心誠意地給她介紹每個獎品背後的故事,老人心領神會地分享孫女的艱辛與收穫。

    秋蘭在書房把賽芙選擇乾坤的事與丈夫通氣,商量如何處理這件事,貞樁左思右想:「這樣,我們以前沒信過命運之類的東西,既然她咬定這種方式能確定人與人之間的緣分,讓她把書拿來把我們全家人的緣分係數都測試一下,然後我們再商定,這件事一定要心平氣和的處理好,不能再傷女兒的心,更不能為了這件事把家搞亂。」

    秋蘭接受老公的觀點:「要得,我去給女兒安排,你千萬別發毛哈,我曉得你的脾氣,一上火就不得了。」

    貞樁莊嚴承諾:「放心吧,夫人,現在愛我們女兒比愛我自己都重要,天大的事我都能忍,你去約媽和賽芙,我去喊小棟。」

    夫妻分工後,貞樁到小棟的書房找小棟,秋蘭去賽芙的書房,目睹婆孫倆樂呵呵的神情,也情不自禁在歡欣:「女兒,今天我們全家都非常高興,你抽點時間給我們都測算一下緣分係數如何。」

    賽芙有些猶豫不決的表情,婆婆鼓勵她:「就當玩遊戲,無論測算情況如何,沒有人怪你,信就信,不信就當吹牛玩。」

    賽芙找出《人生預測》的書籍,來到客廳,她根據父母、小棟與明月的出生年月日及時辰測算後,的確是有極其淵源的緣分,婆婆報出自己與老伴的姻緣,書上批語中註明子孫興旺,丈夫先逝,賽芙還列舉乾坤與貴娟,乾坤與寧琳,自己與劉波因沒有緣分而自願結束戀愛關係的真實故事。

    全家人對這種預測都有一種似信非信的感覺。

    賽芙向全家提出一個請求:「乾坤要求我們和明叔叔一家明天11點去田家,他送要送給我三份禮物,請大家見證。」

    秋蘭驚愕:「他一個老師,會耍啥子魔術啊?」

    小棟迷惑不解:「明天是我和明月登記辦證,去田家幹啥?」

    貞樁視線注視著老母親:「賽芙的事我都知道了,既然鄭乾坤信心百倍的會給我們驚喜,我們就給他這個面子,如果滿意就高興,如果大家不滿意就當成一次到鄉里去吸收新鮮空氣。」

    全家人都非常尊重老人,既然她都表態,只好聽憑安排,秋蘭吩咐小棟:「兒子,你給明月通電話,明天你們早點去登記辦證,爭取時間,按時趕到田家去,讓她爸做好兩手安排的準備,是否回城吃飯,11點半決定,上午我和賽芙去超市為田家準備點禮物,田家也曾經撫養過我們女兒十八年,這點人情我們還是要給他。」

    貞樁慎重表態:「女兒,你的事我們都明白,先冷靜觀察一下,在你正式畢業參加工作前再妥善處理如何?」

    賽芙深有感觸,這個家的確是一個和睦相處的溫馨港灣,有什麼事大家都能心平氣和的商量,沒有暴力,沒有敵視,表露肺腑之言:「婆、爸、媽、哥,自從我知道和接受身世之後,深愛這個家,寧願放棄所有的一切都不會放棄家,我尊重您們的意見。」

    秋蘭安慰她:「女兒,相信我們一定會找出一個妥善的辦法解決此事。」

    小棟便給明月通電話,告知明天的安排,同時,解釋原因,明月及時告知父親按照小棟的意圖安排。

    夜闌人靜時,黎家人和明家人都帶著迷惑心神進入夢境,次日凌晨,秋蘭和賽芙相互配合,為家人準備豐盛的早餐,老李送明月來到黎家,因為明月要駕駛自己愛車去辦事,全家人雖然心有餘悸地猜測今天即將揭曉的秘底,畢竟都是非常有教養的人,都把這份擔心藏在心裡,各自按照預定的事情分頭準備,小棟和明月帶著身份證、戶口本去婚姻登記機關,秋蘭和賽芙去超市籌辦禮品,一切準備就緒,小呈、老李、明月駕駛著三輛轎車來到田家。

    途中,大家都驚厥,原來的石子公路已經變成水泥路,來到臥龍鎮竹山村三組,更是舊貌變新顏,路上擺滿了各類轎車,有幾位年青的交警溫馨的指揮車輛的停放,有一位年青的姑娘走上前,虔誠地請教:「請問各位是不是田賽芙及親友?」

    田賽芙禮貌地回答:「我們是,有何吩咐。」

    姑娘甜笑著告訴他們:「我是市政府辦公室的小張,鄭秘書長吩咐我帶領各位進入會場預定的座位,各位請跟我來。」

    他們便在小張的帶領下,來到一處三層新樓的院壩,在指定位置入座。

    權林走在坐落有序的參會人員面前,用無線話筒講話:「市委、市政府召開這次農業『星火計劃』現場會,我們村三組田成虎家在此計劃中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現在請各位以熱烈的掌聲歡迎市政府秘書長鄭乾坤同志講話。」

    新聞界的記者的照相機,攝像機對準臨時搭建的主席台,台前懸掛著 「廣蜀市農業發展『星火計劃』現場會參觀點」醒目橫幅,鄭乾坤走上主席台,沒拿手稿,隨口便說:「我受市委、市政府安排,在這個參觀點向各縣、市、區分管農業工作的副縣、市、區長及市級相關部門負責人,特別盛情邀請了相關親友參加此座談會,我將簡單介紹田成虎一家由思想轉型到生產轉型的情況,因為我是實驗學校一名教高中的老師考調進機關的,如果講話有什麼不妥,敬請各位提出寶貴意見,現在,我先報告大家兩個好消息,幫助田成虎一家進入『星火計劃』示範戶的農業科技人員鄭直同志榮獲省勞動模範,田成虎一家進入我們市『星火計劃』示範戶前十名,三年前,由於田成虎缺文化,思想落後,把賺錢的希望寄托在曾經收養過一個女嬰身上,當他家獲得一筆補償費後,便沾沾自喜,人們背後說他家閒言碎語,讓他家抬不起頭,而被他家收養過的女嬰考入國家重點大學後,希望自己的養父母一家人能走上一條健康的生活之路,便將此任務由我來完成,我開始接觸他一家時,看到他家受眾人排斥,冷落的目光讓人膽寒,我用這位考起國家重點大學莘莘學子之心去感化、打動他,把他家人引薦到我家參觀現場,搬動我父親鄭直當他家的農業技術顧問,他家開始種大棚蔬菜,後來發展立體農業,三年邁出可喜的三大步,這就是他家新修的樓房。實踐證明,思想轉型才能促動生產轉型,今天我們會務組特將各位午餐安排在這壩子裡,讓大家品嚐他家種植的各類綠色蔬菜,下面請田成虎同志和村主任權林同志帶領各位參觀。」

    田成虎與權林帶領與會代表參觀時,鄭乾坤來到賽芙跟前:「我送給你的三份禮物滿意不。」

    賽芙給他一個溫馨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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