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抱著被子的夏桐正好撞上了迎面走來的秦慕抉。
“乖乖睡了嗎?”他問。
夏桐點頭:“嗯。”說完就想走,卻又被他叫住:“這被子你要拿到哪兒?”
夏桐停住腳步:“我找間空著的客房,今晚去那裡睡。”
他攔住她,一手拿過了她抱著的被子,說:“去主臥睡吧。”
主臥,正是她和他,過去睡的房間。夏桐拒絕:“不用了,客房就可以了。”
“客房裡的暖氣出了點故障,你又懷著孕,在那麼冷的房間裡睡不好。”
“那麼多客房,總會有一間暖氣是好的吧?”夏桐輕易的戳破了他的謊言。
他轉過身,看向她:“今晚我會一直待在書房裡的,你不用擔心。不讓你睡客房是因為不想明天早上被乖乖察覺到什麼……。”
夏桐被他的話堵住,最後只能點頭:“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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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裡,已經臨近深夜一點了。
秦慕抉關合上面前的筆電,該看的東西他都已經反復到幾乎可以背下來,該完成的工作也早就在幾個小時前,完成的干淨利落。
男人走出房間,望著眼前這座靜悄悄的別墅,忽然之間很是寂寞。眼前豪華、空落的環境更加映照的人心蕭條。
一股熱氣忽然直沖下體,秦慕抉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有多久沒沒碰她了?好像很久了……
身體裡流竄出一種難以抑制的欲望,使得他忍不住走至主臥門前,伸手放在門把上。
猶豫了一下,他終於還是縮了回去。
他答應過她的,怎麼可以現在……
他轉身走進了浴室。冰冷的水沖刷而下,他勉強壓制住腦子裡的糟亂,可身體的某一處不但沒有因此而消退,反而更加的磅礡……
帶著急欲侵吞一切的沖動。
穿好浴袍,他走出浴室,在經過主臥時停了停,腦子裡有些混亂。
罷了,他終還是沒能抵抗住身體的正常反應,推開了門。門內的人此刻睡的正熟,聽聞到聲響,微微蹙了蹙秀眉,翻了個身。
敞開的睡衣領口,露出的肌膚白皙柔嫩,散發著誘人犯罪的芬芳。
他走上前,伸手輕輕撥弄著她的下巴,指腹下的肌膚,柔滑至極,宛如上佳的絲綢。手指在這絕妙的感官之下,竟似有了自己的意識,不自覺的開始下移……
睡夢中的夏桐終於有了意識,緩緩睜開眼,被他嚇了一跳:“你……。”
他將驚醒的她抱在了懷裡,說:“讓我抱抱你……。”
他並不是一個擅長說甜言蜜語的男人,有時候在關鍵時刻連溫柔的話都不會說上兩句,總是將夏桐氣個半死。所以此刻黑暗中,他這句柔的要命的‘讓我抱抱你’竟讓她心弦一動。
一時竟忘了推開他,等到她意識到不能不推開他時,卻已經推不動了。
因為他已經開始行動了……
細密而溫柔的吻,從額頭到鼻頭,臉頰,頸項一路向下……她的身體很冷,不似過去那樣容易敏感動情,似乎對他的靠近還是有些抗拒……
夏桐推著他的肩膀,眼中還算清明:“秦慕抉,你騙我……。”
他不說話,見她始終無法專心,他卑鄙的專挑她的敏感地帶下手。唇舌在她的耳邊多次的盤旋,舌尖輕輕地滑上他的耳垂,反復舔舐了幾次,然後輕輕地含上。許久後,他似乎厭煩了一般,加重力道,齒間輕輕一摩擦,一個激靈從夏桐的腦門裡過到腳尖。
渾身一陣顫抖,即便如此,她猶是不甘心:“你放開我……。”聲音卻已經有了些混亂。
他用另一只手扯掉了浴袍的帶子,露出了精壯的上身。此刻打落在不夠明亮的燈光下,反射著幾分幽深的顏色。他握住她的手,順著他敞開的浴袍探進去,撫上。
掌心觸碰下的肌膚堅硬而火熱,好似一片無可抵御的城牆,堅硬到無從突破。
夏桐的身上微微發起了一片燥熱,暖徹徹的,似乎有些隱約的動情……
今晚,他一點也不急躁,他要慢慢的撩撥、挑逗她身為女人本能的反應……今晚,讓他來替她服務。
唇舌一步步向下,緩緩劃過頸項、鎖骨、胸口,最後停留在她緊繃的小腹,瞅准機會,含住了她粉紅的花心……
夏桐渾身一震,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他……他竟然……竟然……
其實對於夫妻間的閨房情趣,夏桐還算是保守,最大范圍的接受度也不過是用手。雖然也知道有人喜歡口。交,但她一直覺得那樣不太干淨,好在秦慕抉也沒有勉強她。
而且她也知道,在他生活的社交圈中,女人而言,很多時候更像是一件炫耀的商品。男人出錢要女人為他們服務,甚至於用口,都是很天經地義的事。
但若是讓那個男人為女人服務,則更像是一種屈辱。
而他現在,竟然……
夏桐的身體因這樣的刺激而不停扭動,泛紅,秀發紛亂,臉色通紅。
她的手推上了她身下的黑色頭顱,氣喘的說:“不要……那裡髒……。”
他撥開她的手,緊緊握住:“不用緊張,只要放松的感受我就好……。”
他再也忍受不了她的冷淡和抗拒,只要能讓她為他‘熱’起來,他願意做任何事。哪怕是以前沒做過,也不屑於做的事……
舌頭緩緩的在她的身體裡推進,搜刮……緩緩推進……靈活的吸吮著……
她的身體終於有了反應,下次滋生起一種粘稠的液體,微潤。
見時機成熟,他不再猶豫,將自己堅忍已久的堅。挺欲。望一點一點的,擠入了她的柔軟之中……
緊致的溫暖,好像置身在溫泉之中,美妙到即使不動,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好像在開始興奮的叫囂著。
因她懷著孕,他不敢太快的動,只是緩緩的廝磨著,這樣的速度,克制的就像在虐待自己。
他側躺在她身邊,低聲說:“痛就告訴我……。”
因他剛剛大膽的舉動,夏桐的整張臉已經通紅到不行,只能羞怯的埋入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