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介意嗎?」唐糖看著他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將心裡的不確定給問出口。
將她的彷徨跟不自信看在眼裡,皇甫亦寒一陣心疼:都是他的錯,如果早些告訴她了,她就不會這樣了吧?
「不自信的小東西,該咬!」
他頷首一口咬住唐糖軟的像棉花糖一樣的嘴唇,微微施力,卻並不讓人感覺到疼痛。
唐糖將手放在被他咬過的地方,一陣恍惚。
是啊,她是不自信!
小小年紀就碩士畢業了又怎麼樣?
她這個年紀念到碩士的人雖然不多,但比她優秀比她能幹的太多了。
長得可愛又怎麼樣?
可愛不是漂亮,男人想娶你回家是做老婆的,不是做女兒的。
再說了,她還有兩個雖然對於她來說是寶貝,但卻被人俗稱是拖油瓶的孩子。
而且,
一旦她做了皇甫亦寒的老婆,作為一個女人最重要的處 女之身不能給自己的老公,第一次生孩子也不能給自己的老公。
除了這些,她還能給他什麼?
愛嗎?
愛怎麼能夠?
只怕是從大街上隨便拉一個女孩子,她們都比自己強吧。
「怎麼了?」看著唐糖越來越白的臉,皇甫亦寒有些擔憂的晃了晃她瘦削的雙肩。
「沒什麼。」唐糖搖搖頭,曉得一陣苦澀。
「寶貝,聽好了,下面這些話本來我以為你都知道,就一直沒跟你說過,但是,現在才知道我想錯了,你要好好的聽著,好嗎?」皇甫亦寒用一隻手抱住唐糖的身子,一隻手移到她緊緊攪在一起的雙手上,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慢慢的掰開。
做完這些之後,抬起她低垂著的頭,強迫性的讓她直視著他認真又執拗的眼睛,性感的薄唇一張一合:「問多少次都是一樣的,我不在意,不在意你跟你前男友的故事,因為你就只能是我的;不在意你是不是處 女之身,因為將來睡在你身邊,擁你入眠的一定會只有我一個;不在意兩個寶貝是誰的孩子,因為從今以後他們的爹地只可能是我。我在意的從來就不是你的過去……」動作輕柔的抹掉唐糖眼裡不自覺分泌出來的淚水後,一字一句:「寶貝,我在意的從來就只有你的將來會不會有我這件事,懂嗎?」
「亦寒……亦寒……」
聽完這句話,原先被擦乾的眼淚再一次不要錢般的湧了出來,唐糖哭得泣不成聲,只能緊緊的抓著皇甫亦寒的衣服,一個勁的叫著他的名字。
「我在這,寶貝,別哭了好嗎?說這些不是為了讓你哭的,來,告訴我,你的將來裡有沒有我?」皇甫亦寒不斷的親著她的眼睛,吮吸著她流出來的眼淚,烏黑發亮的眼睛認真又期待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