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
這種通訊器是林若水一早就帶在手上的,只要發出信號,蒙放就會趕來營救我們,但是那兩批人都已經離開了,卻還沒有看到接我們的人出現。雖然陽光照射的很足,但是海水還是有些冰冷的,泡了很長的時間,我不禁有些寒意,手腳也有了一些抽筋的感覺。好在這時我聽到了發動機的聲音,卻看到遠處一艘汽船正向我們靠近過來。
「人家飛機,潛艇,咱們就還只是這樣的船嗎?有點太寒酸了吧。」我笑道。
「能有船來接你就不錯了,如果說讓你自己游回去呢?相信在這樣的情況下,你也沒得選擇了。」林若水說道。
上了船,蒙放則衣著整齊的來到我們的面前,並將幾個毯子披到了我們的身上。
「什麼時候見你,都是這麼整齊,衣服上連個褶都沒有。」我半天玩笑的對蒙放說道,也只不過是因為現在放鬆的心情。
「事情怎麼樣了?公司對這事很重視的,因為不老泉的存在幾乎是關係到整個國家的政治地位。」蒙放說道。
「哈,什麼時候這種傳說也可以關係到國家的命運了呢?」我不理解的問道。
「因為不老泉的存在,就好比石油的存在一樣,只要是位於我國海域,那就會成為一項與國際談判的資格,也許這並不能拿到檯面上來證明什麼,但是卻可以成為一種私下的交易手段。說得太多你也不會明白,總之告訴我這一切的結果如何就行了。」蒙放的態度突然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從友好變為了嚴厲,同時還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語氣。
我不明白他如此轉變的原因,我們才剛剛從生死之脫離出來,連氣都沒有喘上一口,飯都沒有吃上一頓,故意拖延著這麼晚的時間,卻是如此急於知道一切的事實,難道我們只不過是他們所謂公司背後的一顆棋子嗎,沒有了利用價值,馬上就會改變對你的條件。
我本來對於蒙放印象還很好,可是現在我卻有些討厭起他來,看著他如此急切的眼神,我卻什麼也不想說了。
「等我睡一覺再說吧。」我根本沒有理他,而是走進了船艙,但是他卻一步擋在了我的面前。
「等你把事情講清楚再說也不遲,你的覺和國家利益來比,到底哪一個更重要。」蒙放高聲說道。
「我不是什麼領導人,我只是一個老百姓,老百姓關心的就是吃和睡行不行啊,如果你們真的關心不老泉是不是存在,為什麼你自己不下去看看,為什麼你自己不經歷一下這地下的九死一生,難道我們所經歷的一切,都連你們的一句問候都換不來嗎!」我也毫不示弱的對他說著。
「你!」蒙放此時卻沒有了話,而與此同時,一群荷槍實彈的人竟然把我們重重包圍了起來,數十把槍指向了我的頭頂。
「好了,好了,大家都有些火氣,我們剛剛能活下來,還是先讓我們休息一下吧,有沒有吃的。」林若水此時站了出來,而蒙放看著林若水的眼神雖然有些不滿,但還是多了一分畏懼,或許我不明白林若水對於這個公司的地位是怎樣的,但我知道眼前的蒙放是怕她的,不然他也不會如此的猶豫。
槍被收了起來,所有人都離開了我的身邊,我走下了船艙,隨便找了間臥室倒頭就躺了下來,連衣服都沒有換的閉上了眼睛,雖然胸口的氣還沒有消下去,但是卻抵擋不住身體的疲累而傳來的睏意,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在夢中我好像又回到了那個奇怪的地下,重新經歷了一次火與水的考驗,但是這一次我掉下平台的時候,卻沒有林若水的飛爪救我,而是直直的向那岩漿落了下去。我啊的一聲驚醒過來,卻發現林若水正坐在我的面前,她的衣服已經換了,但好像並沒有睡覺。
「怎麼了?你怎麼在這裡?」我有些迷糊的問道。
「我不在這裡,還能在哪裡,你可真行,說睡就睡,還有很多事沒有解決呢。你知不知道剛剛的態度,極有可能當場擊斃,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之前的一切都等於白費了。」林若水說。
「但是他們就可以不管咱們的死活嗎?這麼急著想知道所有的事情,我們就不是人嗎?」我又一次的生起氣來。
「當然不是,在公司高層人員的眼裡,我們就是炮灰,只有利用的價值,卻沒有剩餘的價值。你之前也知道,因為不老不死泉所處的位置十分的敏感,日本,大陸,台灣都會爭搶這一處所在,所以公司才要第一時間知道,這個消息的真實性,以便來進行第二部的計劃部署,其實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他們權力鬥法中的一次的較量而已,但好在這一次誰都沒有贏。」林若水說道。
「難道說剛剛我睡覺的時候,你把一切都告訴蒙放了嗎?」我問。
「是啊,你以為都像你這麼大爺脾氣嗎,說翻臉就翻臉,一點也考慮不到後面的事,你不是小孩子了,應該懂事了。」林若水說。
「那你就是怪我不懂事嘍,那好,我現在就要懂事一回給你看看。」我不等林若水反應,一把就抓住她的腦袋,向自己的嘴唇上遞了過來,突然之間的舉動讓林若水還有一些反抗,但很快的她就已經和我相擁在一起,親吻了起來。
這一種感覺讓我等了許久,這也是我們兩個人再也沒有任何感情隔閡的一種宣洩。我吻得越來越興奮,當時就有些忍不住要為她寬衣解帶,可就在這個時候,門被人推開了。
「那兩個酒盅不見了,我找遍了船艙都找不到!」進來的人是趙寧,臉上也是一付焦急的神態,並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打擾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