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的經歷
坐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再經過林若水和松井狂兩個人對於這篇日誌的分析,似乎已經得到了一些確定的根據,但是我在這一段時間裡卻在不時的思考著如今我們倒立的問題。其實不管我們的方向和位置如何的改變,因為地心引力的存在,其實都應該不會有這種倒立的感覺的,就好像這個地球在旋轉,我們卻始終認為自己是頭朝上在活著。
但是為什麼通過那道橋之後,雖然腳下還是有引力,卻讓我明顯的感覺到那種倒懸的姿勢呢?我不禁看向了那邊的橋,或許就是因為對面有這個參照物的原因吧,一般確定我們是否行動或者靜止,都會找一個參照物,只有對面是相對靜止的,我們才會是行動的。而這裡也是一樣,如果不是看到對岸那個倒立的地方,或者我們也不會發現自己的情況,如果沒有那個參照物的話,我們是不是就從一開始就認為自己是站在地面上的呢。
林若水打斷了我的思考,而是提意大家還是邊走邊聊,起碼在時間上還可以充裕一些。
「這日誌的內容我們看得差不多了,其實翻譯前面的內容都是真實的,只是他們進到這個奇怪的海底陸地之後,才發生了一些變化,很明顯,最後面的故事是那個翻譯者杜撰的。」林若水說道。
「但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我有些奇怪。
「因為這日誌後面的部分則記錄了許多奇怪的事,或許以當時人類的認知水平來說,還無法解釋,所以這個船長就把這些現象記錄了下來,而後他們可能是遇到了什麼寶藏,或者是見到了那個不老不死之泉,但是有一些不知道的原因,讓他們又放棄了這一切,還路返了回去,而放棄的原因並沒有寫明,也沒有過多的陳述,只是提了一句,以後再也不要提到這些事,就讓這個秘密永遠的藏在地下吧。看得出來他們的遭遇很奇怪。」林若水說道。
「那照你的意思來推斷,其中最有可疑的人,就是那個宋了。他很想得到那些所謂的寶藏,但是這個船長卻又把東西留下。於是他便留了一個心眼,他想離開這裡,然後再帶齊人馬裝備回來,將當初無法帶走的東西通通帶走,而同時他又怕後面來的人會發現這些秘密,所以就把這英文的內容省略下去了,只留下了自己所書寫的中文,如果後面來的人認識中文的話,一定不會懷疑其中的言論,同時也會相信,這些船員並沒有過橋,對於橋那邊的事完全不瞭解。」我說。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因為這事是發生在咱們中國海域上的,所以他才會覺得來到這裡的中國人會多一些,對於這些英文當時懂英文的人根本就不多,所以他也不會擔心其它人能看得懂,但是他不知道在百年之後,我們會出現在這裡。」松井狂接著說。
「那這裡面到底隱藏了什麼?」我有些急於想知道。
這時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可能是一邊走一邊說話的原因,那種頭暈的感覺慢慢的消失了,雖然心裡還是知道現在是倒立著在行走,可是身體卻已經適合了。我看到了一排巨大的石人像,和當時在遠處看到的一樣,他們的腦袋出奇的大,卻是呈四方形的樣子,從側面看去,臉的部位顯得特別的長,眼睛和額頭卻有些緊縮,嘴巴與下巴之間的距離也是很短,而顯眼的部分,應該就是那個鼻子了。因為臉長的緣故,這鼻子也就跟著拉長,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審美觀點,總之我看上去,這就是標準的驢臉。
在這些大大的人頭下面,卻是一個小得不成比例的身體在依托著,整個身體就是一塊石頭雕刻成型的,而且都是統一標準的動作,短短的小腿,並沒有分節,而是一條到底,兩隻手也是立於身體兩側,胳膊卻也是很短,看那樣子根本就無法伸過自己的肚子。在我看來他們就好像是漫畫主角哆啦A夢的那個圓滾滾的身體,同樣是沒有脖子的肩膀上,卻頂著一個長方形的驢臉腦袋,如果說是怪異,卻不足以來形容它們,其實用一種現在更為流行的網絡詞語那就是:萌。
的確,這樣Q版的石人,完全就給我一種可愛的感覺,他們沒有之前看到的那些石人讓人恐怖,同樣也不會因為太過可愛,而失去嚴謹的風格,我不知道這屬於哪一種雕刻風格,能夠聯想到一起的,就只有那復活節島上神秘的石像了,但是那些石像又與這裡的,有些許的差別,可能對於藝術來說,都是不分國界,不分創意的。
「這就是日誌裡記載的奇怪石像,他們過橋之後,第一個看到的就是這些。」林若水說道。
「還有呢?怎麼不一次說完,非要給我留個扣子在這裡。」我有些半開玩笑的說道。
「不是不告訴你,而是這些內容都用了一種特別隱喻的手法記錄下來的,就有點像是秘密一樣的用詞,我們也只有到達了這個地方,才可能根據現場的情況來判斷,看不到的話,我也不明白這上面都說的是什麼。」林若水對我笑道。
「那松井狂先生,你所說的那本日誌呢?那上面又寫了什麼?總不會和這裡的一樣吧?」我問向了松井狂。
「很遺憾,我不得不說我之前騙了你,我只是不想讓你冒然的去送死,我所說的那份日誌是一本殘卷,除了墓令和龍形玉鐲之外,根本沒有什麼可利用的東西,但是有一點卻是相同的,那就是裡面用到了許多奇怪詞,根本無法破解,好像那根本就不是什麼語言,而是一種特殊的符號,就好像中國的甲骨文一樣,用形態來表示狀態。」松井狂同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