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盔屍
看著蔣先生那堅定的眼神,我又把頭轉向了松井狂,而他卻是一臉的閃爍,難道真如蔣先生所講的那樣,他把龍形玉鐲放在了我的身上嗎?想不到這個松井狂還是一個心理大師,看來從一開始,我和林若水被關在地下的時候,他就已經計劃好了,而等我們被迷暈之後,他就已經將玉鐲放在我的身上,等我醒來時就已經在車上向西陵進發了,之後的一切都是讓我沒有半辦喘息的機會,也無法檢查自己的身體到底被人塞進了什麼東西。
想到這裡,我才隱約的感覺到自己的腿部似乎有什麼硬硬的東西頂著,從那形狀來感覺,似乎就是那龍形玉鐲。站在我身邊的那個英國大兵直接就開始在我身上摸了起來,那個禁墓令被他摸到了,但是因為是條狀物他並沒有在意,等摸到我腿部的時候,似乎找到什麼,用匕首把我的褲子一劃,只見一個布包掉了出來,那英國人打開之後,正是那龍形玉鐲。
「唉。」我聽到松井狂的一聲歎息,不知道這是不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呢?現在說什麼也都晚了,東西都被人家拿走了,我們的小命相信也難保了。
英國大兵將這東西交到了蔣先生的手中,同時轉過身就舉槍指向了我們,我心中立時一驚,趕快將林若水擋在了身後,但這時蔣先生卻將他們攔了下來,說了一大串的英語。
「他說,後面還用得著我們,等真正的拿到寶貝了再殺也不遲。」林若水小聲的對我說道。
「難道他是想讓我們找到逆天龍鼎才動手嗎?」松井狂有些生氣的說道,可能他千算萬算也算不到會有這麼一齣戲吧。
我們幾個就又被那些大兵給拉了起來,排成一排走在了他們的中間,向一條奇怪的通道走了過去。剛剛來到這裡,我還沒有顧得上查看,因此對於這西陵的地下的地形並沒有什麼認識,不過看蔣先生很自然的指揮著前進的方向,似乎他已經對這裡的地形瞭如指掌。
「你的嘴沒事吧?」林若水湊到我的身邊問道。
「唔。」我答應了一聲,雖然感覺恢復了,但是那種疼痛有感覺卻讓我有些忍受不住,滿口的牙就好像要全掉下來似的,嘴唇也有如火燒一樣,想不到那些英國鬼子下手這麼狠,真不虧是特種部隊的。
看到我們在交談,一個英國人直接將林若水從我身邊拉走,卻摟進了自己的懷,那隻手不停的在她屁股上撫摸著,林若水想掙扎卻掙扎不開,而我想上前的時候,卻又被人用槍托給砸了回去。
「哈哈哈哈。」看到我們的樣子,那些英國人大笑了起來。
「最好不要再亂動了,不然我真的保護不到你們了。」蔣先生對著好英國人說了一句話,林若水才又被放回到我的身邊。
「不要說話知道了嗎?我讓你們幹什麼,你們就幹什麼。」蔣先生似乎一下子就成為了這裡的主腦。
我雖然嘴上不能說話,但是心裡卻是在暗暗的計劃著逃離的方法,這些英國大兵總共是有七個人,全身的裝備都是最為先進的,只是不知道他們如何帶進國境的,莫非是蔣先生給他們提供的嗎?而我這裡的幾個人幾乎都無法和他們一戰,眼下也只有企求這地下的那些粽子們可以幫幫我了。
有時候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這條通道也不知道走了多遠,我們竟然看到了數十個站立的人影,起初看到這些人影的時候,那些英國大兵都被嚇了一跳,紛紛的舉起槍來,不過蔣先生卻是上前安慰他們,說這些只不過是已經死去的人,站在這裡,只是守護著不讓外人進來打擾的。
聽到這些話,那些英國人才鬆了一口氣,同時用槍在那些站著的盔甲人身上亂點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哪一個用得力氣大了,竟然把其中一個盔甲人身上的盔甲給杵到了地上,緊接著他們就看到這盔甲裡面,卻是一件極為華麗的金縷玉衣,正緊緊的貼在那個站立著的人的身上。
「OH!」所有人都被這件漂亮的衣服吸引住了,不由得紛紛伸手就摸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誰說了句話,立時所有的人都分散開來,紛紛的拿出了隨身的匕首將這些盔甲人身上的盔甲都砍了下來,想不到每個人人的身上都穿著一件金縷玉衣。
這些英國大兵立時就興奮了起來,趕快就把這些玉衣從那些站立著的人身上扯了也來,塞進了自己的背包裡面。
「這些傢伙,真是不知道愛護啊,像他們這麼隨便的拿,是會毀掉這些東西的。」林若水無不心疼的說道。
這話還沒落,果然就看到其中一個英國人在扯那外面一層盔甲的時候,不小心將手給劃破了,鮮血立時就滴到了那盔甲人的腳面之上,卻是冒起了一股青煙。可是大家都沒有發現這一現象,那個手指破掉的英國人趕快把手指頭塞進了自己的嘴裡,吮了幾下之後,對著那盔甲人的面部就噴了過去,血液混合著唾沫一佈滿了那滿是塵土的盔甲人的臉上。
那個英國人罵罵咧咧的就轉向了下一個人身前去,而這個一臉是血的盔甲人卻隱隱的發生了一些變化,那些被血染到的地方卻在一點一點的發生著腐蝕,慢慢的,那些泥土剝落掉在了地上,從那泥土之後卻露出了一張毛茸茸的人臉,整張臉上都佈滿了紅色的長毛,而且還是越長越長。
「不好,屍變了,這些人原本就是被活活泥塑在這裡的人,一身的怨氣已經讓它在被封印的時候就已經產生了變化,現在受了那個傢伙的血,只怕是要發作了,這群笨蛋,我們快找安全的地方吧。」林若水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