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約
如此的爭執下去,也沒有一個結果,而陳近南卻是看著這四公子極力的向那『四妖』挑釁,卻是不加阻攔,就好像是故意要激起他們的火一般,這麼終於是松井狂也是看出了一些門道,趕快就出面擋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不就是切磋一下嘛,各位用不著如此的生氣,不如讓我提議,大家各自抽籤決定如何?再立下生死文約,打死無怨。」松井狂說道。
「如此正好。」那摸金無忌說道。
但是陳近南此時就是爭著微微的皺了一下,想不到這松井狂最後卻來了這麼一手,立下生死約,他本不想將事情鬧大,如果是盜墓界內人士,他還是可以應付,但是這四個人乃是國際罪犯,打輸也無所謂,但如果贏了,這幾個人定是不會善罷。
「比武一事還是點到即止的好,不要再立什麼生死之書了,名傷合氣。」陳近南立時開口說道。
「看來陳總盟主是有信心一定會贏我們嘍?所以才會如此的大方,我這麼做也只是為總盟主好,你也知道他們都不是善與之人,一旦失敗定然不會隨便的放棄,自然會尋機會來挑戰,那樣下去就沒個完了,立下字據並不是為了約束你們,而是為了他們,因為有一紙在手,他們此番輸了就斷然不會再次的挑戰了,這幾位在江湖上也是有著名號之人,斷然不會以此來做笑話的。」松井狂這話說得恰到好處,即是推回了陳近南的要求,又讓他們心甘的立下生死之約,這樣無論雙方誰生誰死,他這個漁人都可從中得利。
陳近南雖然對這『四妖』也是略有耳聞,但是卻不瞭解,如此一下,就讓松井狂佔了個先機,不等陳近南表態,他就已經將紙筆拿了出來,攤在了他的面前。
「陳總盟主,已然這樣,還請你寫下生死之文了。」松井狂這一番話幾乎全都是略帶一些中國味道的對話,想不到他們松井家族不只是對於中國人的心理把握得當,就連這種文言之語也是說得極為順口。
「盟主,怕他做甚,難道你還擔心我們戰不過他們四個嗎?」卸嶺陽剛上前說道,看樣子,這個名為陽剛之人,卻是這四個人當是最沉不住氣的。
陳近南卻只好將此生死文約寫下,而後松井狂又寫出了幾個人的名字放在手中搓成團,讓這對方四人一起抓取,打開之後公眾示人,才明白誰與誰才是對手。
若不是這水陸大會剛開,禁墓令已下,再加上他們這是第一批違令盜墓之人,陳近南必須要做個樣子出來,讓天下人信服,才會和他們如此冷靜的對峙,若不然的話,以他盜墓盟總盟主的身份,一聲令下,這幾個還能活下來嗎?而松井狂也卻是抓住了這一點,讓這身為主人的陳近南不敢亂來,卻也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對陣之人早已顯示了出來,而這八個人也都在那生死文約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松井狂極力的向他們解釋著這文約上的意思,就是說施手段,打死無怨,那『四妖』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卻也是一個個露出了笑臉,就好像他們根本不會輸掉一樣。
其它那些打醬油的手下,則一個個的亮起了手電,同時松井狂也讓人把開來的車的車燈打開,將這比試的場地照得是亮堂堂的。
「你們要注意,這些人可都是心狠手辣之徒,在國際上都是有名的罪犯,他們一定不會按照常理出牌,必然會有一些陰招,損招用出,你們一定要多加提防。」陳近南向那四公子說道。
「是盟主。」四人一起點頭稱是,同時也將身上的外衣除去,露出內裡的一身精短打扮,分列開來。
那『四妖』卻是在一邊做著準備活動,第一個出場的邁克早已經站了出來,指著要和他對戰的發丘靜紅不時的露出一種奸邪的笑容,同時他又向松井狂說了點什麼,松井狂連連的點頭。
「這個死色狼。」林若水罵了一聲。
「怎麼了?」我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那個美國人說如果他打贏了,今天晚上就要和那個女孩上床,真是不要臉到家了。」林若水說。
聽到這個事,我也覺得那美國人太是過份,完全不把我們國家的禮義廉恥放在心裡,我看這第一把,一定會要他的好看。
就在我們緊張的觀看的時候,陳近南卻是無事的來到我們兩個面前,而那兩個負責看管我們的壯漢,看到陳近南步步緊逼,早已經冒出了冷汗,很快的就鬆開手逃到一邊去了。
「你沒事吧。」陳近南向我看來,同時用手在我的胸口上一探,我就感覺到一股暖流湧便了全身,十分的舒服。
「看來濟大哥說得沒錯,他並沒有讓你練武,也沒有讓你繼承他胸中所學,但是這也是天意弄人啊,你的事,你爺爺不知道吧。」陳近南說道。
「是的,還請總盟主代為保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說話也變得如此文皺皺起來。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出事的,只不過為什麼你會和他們混在一起呢?」陳近南有些不明白。
「說來話長,一時半會兒的也講不清楚,總之我是被強帶來的,還有他們這些人除了想盜墓之外,還要消滅盜墓盟,他們只不過是屠龍派來的先頭軍。」我向陳近南說道。
「這一點我已知曉,不然的話,也不會如此極時的趕到,其實他們一進海關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同時就派人一直盯著他們,看來他們盜墓是假,引我現身才是真啊,屠龍果然名不虛傳,有如此的敵人在,想必這盜墓界又將不會平靜下來了。」陳近南不由得看看天,那滿天的星斗,就有如這說不盡的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