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禮
那背後之人似乎覺得也隱藏得夠久的了,於是便慢慢的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我打眼看去,那人貌似只有四十多歲的年紀,全身一股威嚴之氣,就好像是任何人都不得違抗一般,也不知道他先前是躲在哪裡,等他人影出現的時候,卻是已經立在那山崗之上,俯視著眼前的一切,那自身散發出來的霸者之氣卻似覆蓋了全場的人身之上。
「前輩好個氣度啊。」松井狂當然是會做事之人,立時就拍起了馬屁來。
「先不用這麼客氣,我今日到此也只不過是碰巧經過而已,看到大家都圍在這西陵的遺址之上,卻不知道你們所為何事呢?」那中年男子說道。
說到這裡,那『四妖』早已不耐煩了,同時指出手指向那中年男人比劃了起來,口中也不知道在說著些什麼,但是我想也不會是好言好語。松井狂卻在那裡是一點也不敢翻譯,生怕這翻譯一出,又會惹出一場事端來。光憑著剛剛這中年男人的深厚內功,就已經將他震住了,到是這『四妖』因為國家文化的差異不同,似乎並不知道剛剛的一切,都是那中年男人的真本事,卻以為是他在虛張聲勢而已,但一個個不服的向他喊叫著。
「看來幾位並不是我國之人,既然是國際友人,那我可是要送上一些見面之禮嘍。」中年男人說著就緩步走下了山崗。
就在此時,周圍的樹林,田地間卻突然的竄出了無數人馬,一個人都打著手電,手中也是兵刃暗藏,將我們這些人包了個結結實實,『四妖』立時就警戒了起來,每個人都掏出了防身之物,準備著各自的戰鬥。
「不用緊張,這些只不過是為了確保各位的安全,還沒有自我介紹,在下陳近南。」那中年男人來到了所有人的中間,雖然離著那『四妖』只有兩三米的距離,但是只憑藉著他身上的那股霸氣,這四個人就愣是半分也不敢動彈。
「啊!陳近南!」聽到這三個字,我不禁暗乎了一聲,難道這個中年男人就是這天下盜墓盟的總盟主嗎?亦是我爺爺的當年的生死之交,可是他怎麼會突然的出現在這個地方?
「陳近南?」松井狂聽到這三個字,也是不由得暗自退了一步,那雙眼睛裡似乎透出了某種莫名的恐懼。
「你真的就是那盜墓盟的總盟主陳近南嗎?」松井狂又再問了一遍。
「怎麼?這陳近南三個人還會有人冒充的嗎?」中年男人反問了一句,卻充滿了不可抗拒的語氣。
「不敢,不敢,不知道總盟主大駕光臨,失敬失敬!」松井狂立時就向陳近南施禮。
『四妖』當然不知道此人是誰了,但是看到松井狂不停的向他施禮,臉上那種不服的感覺又一次的顯露了出來。
「總盟主之名只不過是江湖上的抬愛,我真是受之有愧,但是既然我已身負此重擔,自然就會不辭辛苦。早已聽到這國際友人來到這裡,或許是有什麼事情要商談,如果是要在這裡投資的話呢,我是無限歡迎,也請你們知道,我們盜墓界剛剛頒布了『封盜』之令,就算是我們自己人也不可以隨便的開墓,所以如果各位的目的是這西陵的地下的話,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敢公然違背『封盜』之令的人,我可是不管什麼外國友人了,一律以我們盜墓界的規矩辦事。」陳近南此話說得極為客氣,即把事情說明,又給他們保留了些許的面子,如果此時他們離去,自然是萬事大吉了。
松井狂將這番話翻譯給了『四妖』,當然他是不敢隨便歪曲意思的,不過這表情之上卻有了些許的不甘,或許是因為陳近南的到來,讓他所有的計劃都實現不了的緣故吧。而聽完這番話之後,『四妖』當然是不會同意了,一個個把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
「這裡有我帶來的四塊河田玉牌,這可是自唐朝流傳下來的寶物,每一塊都價值過億,現在我將這四塊贈與幾位,也許四位給陳某一個面子,大家好聚好散,凡是留一面,日後好相見。」陳近南說完,一揮手,就看到四個英俊的美少年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那四個人定然就是傳說中的盜墓四公子,只見他們一個個的確是英俊瀟灑,不過仔細看去的話,那站在最右邊的一位,卻像是一位姑娘,若不是衣服上的變化,還真就看不出來呢。實在是因為那三個人長得太過於秀美,蓋過了所有女人的風頭,因此就連真正的女人站在他們面前,都有些分辨不出來了。
只見這四公子一人手托一個錦盒,打開之後,就看到四塊一般大小的玉牌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而那『四妖』看到之後,也是兩眼放光,幾乎就是要伸手去拿了。
松井狂也將此話翻譯給了『四妖』心中也是暗暗的喊道不要,如果『四妖』答應的話,拿了這四塊玉牌就離開,那他豈不是前功盡棄了嗎?所有的計劃,所有的心思,就算是白白的浪費掉了。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誰這陳近南半路殺了出來,而他如此的身份,松井狂也知道自然不能和他敵對的。
「OK!」邁克最先將那玉牌拿在了手裡,不時在把玩著,還用手電不時的照射上去,好像很是喜歡。
其實的三個人也都紛紛的將這玉牌拿了過來,全都放進了自己的懷裡。看到這一幕,陳近南的臉上算是露出了笑容,而那四公子也是向後退去,一臉的輕鬆之意。
而當這『四妖』將這玉牌放進懷中之後,卻突然間的變了一副嘴臉,四個人同時的動手,用各自國定流行的技擊方法向陳近南的面前打了過來,這一擊是快而準,沒有任何反應的餘地,如果換做是我,相信現在早就已經飛倒向十米開外的地上流血的。但是陳近南不虧是陳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