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人
地下一下子變得安靜好多,那只屍王還是站在那裡,沒有動彈,就好像突然間的斷電一樣,而此時被雙雙埋起來的濟世昌與陳近南二人都似乎是失去意識的躺在地上,嘴角早已經流下了血來,身上也是壓滿了重物,離斷氣只有一步之遙了。
但是很奇怪,這屍王剛剛還是不殺死他們不罷休呢,可是為什麼現在卻站著不動了呢?難道它可以判斷出來這人是死了還是活著的嗎?這一切還沒有搞清楚,突然間一個人影出現。
這個人出現的地方也很奇怪,並不是什麼從上面掉下來的,而是從那口古井裡,那周圍堆放著許多簡牘的古井裡被扔出了一個東西,落地之後是到處亂滾,卻正是那胖子劉的腦袋,而在那之後,又是一個人的腦袋伸了出來,同時又有一道光照向了這裡面,左看看右看看,確認沒有事之後才從那井中鑽了上來,不過他全身卻是濕濕的,走在這地面上的時候,不時的留下了自己的腳印。
「嗯,都解決掉了,那就好,看來這次的事情是有些麻煩,這些傢伙還真是有些功夫的,不像是普通人。莫非也那盜墓的行家嗎?但不管怎麼樣,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啊,你把他們還將往常一樣扔到那井裡面去,順著酉水自行的流走。」那個人說了一聲,同時雙手這麼一抖,就看到那個屍王又活動了起來,先是來到了短牆處,把這濟世昌的一條腿給抓了起來,緊接著又去那個民居的所在,抓起了陳近南的一條腿,就將他們這麼倒提著帶到了那個人的面前。
「好像還沒有死呢,不過也差不多了,一會扔到河裡自己也就淹死了。」那個人說道,同時又是揮了一下手。
「要死,我們也會拉著你一起死啊!」突然濟世昌睜開了眼睛說起了話。
「啊!」那個人好像被嚇到了,立時的向後退了幾步過去。
「你還沒有死!」那個說道。
「想讓我們死,哪有這麼容易啊,不這樣,怎麼引你出來了,盡忠大人!」陳近南此時也睜開了眼睛笑道。
果然,這個從井內出現的人就是他們這些勞改人員中的頭頭盡忠,此時表情驚訝的倒變成了他,好像這兩個人早就知道自己身份一樣,就等著自己出現的這一幕。
「你們一直都是裝的!」盡忠說道。
「這話應該是我們來問你吧,你為什麼一直裝到現在呢?這裡的一切都是你搗的鬼,那些白天活動的殭屍,還有那許多無辜死去的村民以及這個胖子劉,都成為你養屍的材料,你用人的血來滋養這些殭屍,讓他們在這裡興風作怪,到底是為了什麼!」濟世昌問道。
「憑什麼說我,我也只不過是偶然間來到這裡的,我和你們一樣,什麼也不知道的。」到現在盡忠還想狡辯一下。
「少來了,我們進林子之前,你就一直在向我們打量,然後就一路跟著我們,還放出了殭屍來殺我們,目的就是為了阻止我們發現你的秘密,不然的話你也不會在那裡嚇唬胖子劉,誣陷他殺人了,本來你是不想讓他再進到這林子裡來的,但是沒有想到他這個傢伙表面上膽小,但是為了自己的清白還是會一探險境的,所以就在我們出門後,你也是跟在了後面,因為這山林是你的地盤,再加上我們一直跟著那個趕屍的老頭走得並不快,所以你就抄近路來到了我們必經之地布下了那個白衣女鬼的機關,想嚇走我們,但是你看到我們並不想走,就下了殺手,但是沒有想到我們會看破了你這局,所以就放出了殭屍來殺我們,但是你一個人同時控制不了這麼多的殭屍,又看到我們就要逃出去了,索性就打開了這條地下通道,其實並沒有什麼天然的地洞,而是你將其掩藏起來了。」陳近南說道。
「當初胖子劉什麼也不知道就掉進來了,可是我卻發現了這裡有一些偽裝的痕跡,你可能不知道吧,我是當兵出身,而且還是盜墓門下的摸金一門,對於這種機關,藏身之術是最為精通的,所以我看到這個地洞的時候就已經在考慮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引我們進去,所以我將計就計跳了進來,因為我知道不這樣是引不出你這個背後之人的。」這次輪到濟世昌說話了。
「所以你們故意的被我的屍王打輸,就是為了引我出來對吧,你們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到裡耶來,為什麼要調查這麼多的事情。」盡忠臉上已經閃過一絲不好的神色。
「近南是為了你這個屍王的膽來救命,而我則正是上面派下來調查前一段時間發生的這種奇怪的地洞事件的特派員,看來他們上傳的有些誇大了,那些死去的人要麼就是無意間發現了這處地洞,要麼就是你將他們引到這裡,造成了那麼離奇死亡的現象,好把這些人都嚇退,而你的目的達到了,駐守在這裡的解放軍終於是離開了,而這裡的山匪也得到了暫時的安靜,不,或者說成為了你傀儡的一部分,因為你們這些黨國的人還是賊心未死,想要從內部煽動我們的國家,從而再次的掀起一場內亂來打破我們得之不易的和平,我猜得沒有錯吧。」濟世昌冷冷的說道。
這一點卻是陳近南都沒有想到的,因為他雖然歲數不大,但是對於這一段歷史還是很熟悉的,同時他也知道還有許多國民黨的人沒有離開大陸,留在這裡企圖進行一些秘密的地下工作,來從內部搞亂我們的國家,想不到這個盡忠就是其中一個,而他只不過是巧施小計就把當時在這裡的剿匪守軍給嚇了回去。
「不錯,你們說得沒錯,我就是這樣的人,但你們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你們的命都在我的手裡。」盡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