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突然的任務
又是無聊的早晨,被爺爺從床上叫醒,說是讓我去店裡開門,他今天要去和朋友們爬山,什麼朋友啊,還不是那個什麼老年大學裡的幾位奶奶,我不時的對著親奶奶的照片念叨著,而爺爺早就不理我的走出門去了。
剛剛開門,就遇到快速公司的人,將給我了一個信封,看那大大的警徽我就知道,這次考試的結果下來了,回到屋裡,慢慢的打開了裡面的信紙,結果就好像你在劃彩票,卻總是會得到謝謝惠顧這四個字一樣,我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面,這一次我又一次的失敗了,看來警察這個行當真的不適合我啊,晚上爺爺知道的話一定又會罵我不爭氣了。
好像這次失敗的事情讓我暫時忘記了昨天見到的那個美麗的姑娘,上午的時候一般沒有什麼人會來光顧,而古董店這一行,也不像別的商舖,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而且我早就已經習慣這種安靜的氣氛,每天坐在這些陳舊的古董中間,好像我的心都有點變老了一樣。
這時一個中年人走進了我的店裡,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麼生意人,倒有點像政府機關的人,因為那些來這裡收費的,收稅的都有著他這樣的氣質,一看就讓人覺得討厭。
「你是濟樂天吧。」那個中年人看著我說道,語氣中充滿了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力。
「我是的,你是?」我回問道。
「我是警察。」那個中年人拿出了自己的警官證擺在了我的面前。
「什麼事?難道是覺得你們的決定是錯誤的,而跑來道歉嗎?」我想到了那封信,心裡馬上就不舒服起來。
那個中年人看到我隨手扔到一邊的那封信,嘴角笑了一下,同時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濟樂天,考了八次公務員,算上這次是第九次了,但遺憾的還是沒有通過,以你現在快三十的歲數來說,你還有什麼資本和那些剛剛畢業的二十歲的小伙子們比呢?」中年人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如果只是來挖苦我的話,那就請你離開吧。」我幾乎不想再聽他說下去了,這種揭人傷疤的話讓我聽的實在是難受。
「把我趕走了,你就連最後的機會也沒有了。」中年人說道。
「機會?我還有機會嗎?」我苦笑著。
「因為你遇到了我,開門見山的說吧,以你現在的歲數和實力,再想考公務員已經不可能了,所以我用一種特別的方法讓你如願,而你卻需要幫我辦一件事。」中年人說。
「我憑什麼相信?就這個證嗎?花上一千塊錢我也可以做一個比真的還真的警官證。」我說道。
「那這個又怎麼說呢?」中年人把一把手槍扔到了我的面前,我嚇得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我給你個機會,你自己來把握,這裡說話不方便,如果你改變了主意,就來這裡找我,到時候我會告訴你所有的事情。」中年人把一個紙片放到了我的面前,起身離開了。
一個警察帶著槍來威脅我?他到底要幹什麼?用特殊的方法讓我當上警察,到底是什麼方法呢?
考慮了一個上午,中午吃完飯我就關了門,按著他寫的這個地址找了過去,好像是一幢商業街,這裡面從保險到直銷,都是用來做商務的辦公樓,而我就在第七層的地方下了電梯。
轉了幾個彎,看到了紙片上記錄的地址,剛剛推開了門,那個中年人就坐在那裡微笑的對我說:
「歡迎加入,看來我真是沒有看錯人啊。」
「那就不要繞圈子了,到底是什麼事?」我大方的坐到他的面前。
「三天前大英博物館的邢侯簋被盜了你知道吧。」中年人說。
我點了點頭,這正是昨天我無意間看到新聞,真不知道這麼遠的地方關我什麼事?
「那就好,從英國傳來的消息說,當時的監控錄像根本沒有拍到那個邢侯簋是怎麼丟失的,而且一個人影也沒有出現過,它就這樣消失在攝像機的鏡頭前了,就好像被突然間的時空轉換一樣。」中年人說道。
「所以呢?」我似乎明白了一些。
「而在觀看了之前的錄像的時候,英國警方發現了一個問題,被盜的當年,有一批從中國來的遊客參觀了這裡,而且還有一個女遊客在邢侯簋的展櫃前站了很長的時間,攝頭很清楚的拍下了她的臉,而這個女人正是我們尋找多時的一個盜墓團伙的頭目,她叫林若水。這個女人就好像突然間冒出來的一樣,很快的在盜墓界打響了名號,本來我們抓不到她的蹤跡也就算了,可是這一次,她卻把事情搞得這麼大,現在已經成為了國際犯罪,我們就不得不對她動手了。」中年人說道。
「那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呢?直接抓她就好了啊。」我說。
「但是我們沒有證據,現在我們只是懷疑,我們必須明確的知道那個邢侯簋是不是在她的手裡,而且還要確定她是不是已經脫手出去了,所以我制定了一個臥底的計劃,希望你打入她的組織裡,收集她盜墓的證據,然後在關鍵的時刻將她們一網打盡。」中年人興奮的對我說道。
「那為什麼要找我?你們警察部隊裡沒有人嗎?」我說道。
「有是有,但都太像警察了,而那些盜墓賊裡又不可能和我們合作,所以我們只好找一些對於古董和盜墓有認識的人,同時又喜歡當警察的同志,本來以為這種人十分的難找,但是你卻出現了。我們調查過,你的爺爺濟世昌當年就是邢州市最大的盜墓家族繼承人,後來參加了革命,而你的父母濟衛東和於永紅現在還因為盜墓被關在監獄裡面,而你卻又年年教公務員,卻年年不過,並不是因為你不優秀,而是因為你的家庭成分,我們不敢錄用。」中年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