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炎面無表情的看著若竹急得滿頭大汗,聞著咫尺的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心中一陣煩躁。
在床上換了無數姿勢的顏如玉終於忍不住,從床上爬起來,衝到兩人面前,一把翻轉過若竹的身子,酥手高高揚起,「啪!」虛軟的雙腿無法承受外來的力量,若竹一下倒在地上,白嫩的臉上瞬時出現鮮紅的五指印,嘴角流出一絲血跡。
「沒用的東西,這麼點小事也做不好,要你何用!」心中怨恨若竹在大堂上受她的大禮,還好毫不給面子的用茶水潑她,顏如玉用了十二分力氣扇向若竹。
被打懵掉的若竹一時無法反應,趴在地上,沒有動靜。氣頭上的顏如玉見她沒反應,一腳踢上她柔軟的腹部,恨恨的罵道:「讓你冒充一次夫人,就真當自己是夫人了?幫著夫人私奔,有本事自己也跑掉啊!」罵完還不解氣的又補上一腳。
眼前的金星還沒有消退,嬌嫩的小腹又被狠狠地連踹兩腳,受刑完還未恢復的身體再也無法承受,喉中一股腥甜,「噗」的一聲,鮮血從若竹口中噴出,綻開朵朵艷紅的鮮花。
顏如玉沒想到自己這輕輕兩腳,竟然將若竹踢得吐血,也被嚇到了,「登登」往後倒退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此時的若竹,心中犯毛了,想她從小到大還未被人如此欺負,哪怕是在爾虞我詐的職場,都還是該幹嘛幹嘛,什麼時候輪到這種女人扇耳光,踢小腹了?
擦了擦嘴角的血漬,若竹扶著床腳站了起來,眼神凌厲的看著有些發懵的顏如玉,厲聲說道:「做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剛剛被娶進門的妾,妾再受寵也只不過是一個妾,當你年老色衰之時,你以為你還剩下什麼?」
說完也不管目瞪口呆的顏如玉和若有所思看著她的戚炎,瀟灑轉身,挑開簾子,華麗麗的離去。
剛剛跨出房門,就聽得後面的房間內傳出瓷器被摔在地上破碎的聲音,還有顏如玉對戚炎撒嬌:「將軍,你看看,她不過是一個小丫頭,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這個家我以後還怎麼呆嘛,將軍!」
戚炎對若竹突然的轉變看在眼裡,現在,他都有點見怪不怪了。顏如玉如同水蛇般纏了上來,戚炎懶得安慰,堵住那撅著的紅唇,自是春色無邊。
若竹走到一半,突然想到自己的身份,立即一身冷汗。天啦,她都說了些什麼啊,居然在這新娶的如夫人面前說這些話,算了算了,這要死要活也就在將軍的一句話,既然已經死過一次,大不了再死一次吧,只是以後真的是要注意了。
想著想著,撞進一個男人的懷抱。本身舊傷未癒,再加上剛受的新傷,身體虛弱的若竹頓覺眼前發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