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輕輕地把女人放回床上,蓋好被子,起身到浴室衝去一身的疲憊,穿著浴袍從浴室裡出來,再次躺在女人身邊把她緊緊地摟在自己的懷裡,這樣才能確定她活著的證明:「晚安,我的睡美人,希望在你的世界裡有我,即便是恨也沒有關係」輕輕地在女人的額頭印下一吻閉上雙眼,不一會兒就沉沉的入睡,只要有她在身邊好像都很容易入睡,就像現在這樣久違了一個月的之後再次能真實地感受著懷裡的人兒,不再幻想著如果她在自己身邊該有多好。
當清晨的太陽慢慢地升起,原本沉睡的一對戀人也被陽光叫醒,男人習慣地在女人額頭一吻用沙啞的聲音跟自己心愛的女人道「早安」,然後就這樣靜靜地看著自己懷裡的睡美人,可能是因為清晨的關係今天的她臉色特別的紅潤,讓他忍不住「犯罪」低頭輕輕地吻著女人的唇滿是倦戀:「今天我帶你出去走走怎麼樣?來這裡這麼久了,似乎都沒有好好地帶你出去感受一下溫暖的陽光呢,對不起,相信我,只要過了這陣子我就會一直陪在你身邊再也不分開,所以作為道歉的禮物今天就帶你出去散散步你說好不好?」男人還是戴著銀色的面具,不肯摘下來就連他在乎的另一個人面前也不曾脫下,因為他希望由她來替他摘掉它,為他們的重新開始作見證,不過不知道還有沒有可能等到那天,不然這輩子他就這樣陪著沉睡的她過一輩子:「吾愛,今天是你沉睡的第九天了,怎麼樣今天還是不願意醒來嗎?還是覺得我沒有誠意?那好吧!我希望你等下感受到外面的一切後而因此改變主意」季凱楓起身從衣櫃裡挑出一件簡單大方的連身裙準備替她換上,卻在來到床邊時看到原本沉睡的女人眼眨毛開始顫動,像是要醒來激動地屏住呼吸等待著女人的進一步動作,因為之前幾天也有過類似的情況但是沒有醒過來,所以他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只能等待著她的決定,是醒來還是繼續沉睡下去,無論怎麼樣他都會無言的接受,因為深愛著才會如此的小心翼翼。
短短的一分鐘時間男人卻感覺像一個世紀那麼久,因為他心愛的女人正在為他們的未來的努力著,終於女人緊閉的雙眼慢慢地睜開,先是混沌然後慢慢地清明起來,男人嘴角上揚再次低頭吻住了剛剛才醒來的睡美人,給她熱烈地深深地一吻:「歡迎回來,吾愛,從此不再放開你的手,我發誓」說完又繼續吻住還要發呆的可人兒,大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聽到微微的悶哼聲大手不捨地收回來,因為理智回來了她身上的傷還沒有好,現在不能,所以小心的錯開她的傷口把她困在自己的懷裡纏綿著她的唇久久都不肯放開。
瞪著眼前銀色的面具女人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把她摘掉,露出原本俊美的五官帶著一絲暴戾一絲邪氣一絲倦戀和深愛:「笨蛋,你這個大笨蛋,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說那些?如果不對我說的話我還會毫不猶豫的恨著你對你出手,你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讓我愧疚故意讓我承認你的一切,故意讓我下不了手,故意——」林思雅還來不及說其它就被男人緊緊地往懷裡抱似乎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
「噓,不要再說那些話了,從我帶你回來的那一刻起你就再也沒有退路了,吾愛,現在的你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一個被我深愛著一心寵愛著的可愛的小女人,從現在開始你只要感受我給你帶來的驚喜就好,其它的我會處理好,既然已經醒來那麼現在的你就是為了我季凱楓而活著的「櫻」,只為了我一個人而活的深愛著我的普通女人再無其它」男人放把手放在她的唇上阻止她再說出自己不愛聽的話,下定決心勢必要把女人留在自己的身邊再也不要分開。
女人歎了口氣默默地把男人推離自己身邊,這件事情上他們永遠都達不成共識:「楓,別逼我,別逼我好不好?你知道的我不可能為了你放下那些需要我的人」女人皺著眉不贊同他的說法,雖然聽到他說只屬於他們的專屬名稱時心裡一顫,但是還是放不下,放不下所有,如果真如他所說,那麼她才是那個最該受到懲罰的人,而他,只是愛著自己用他認為對的方式,如此而已,她有又什麼資格去責怪他呢?
不太喜歡她一醒來就急著離開自己身邊,男人強制地把她困在自己懷裡,不爽地瞪著他心愛的女人:「我說過的吧!如果你放不下那麼下次我就不會再輕意的停手,現在的他們已經不像當初那麼難以對付了,只要我稍稍地在背後操縱一下,就可以毫不費力的置他們於死地,一個也休想逃過,我有那個能力,不相信的話儘管可以離開沒有關係,我相信你很快就會回來求我,到時候可不就像以往一樣那麼簡單,妻子和床伴你可以選擇一個,是我對你太過於仁慈才致使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維護那些不重要的人吧!是有尊嚴的活著還是卑微的活著相信聰明的你一定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的是吧?吾愛,即便是恨也要至死把你留在我身邊,現在就選擇吧,我會尊重你的決定,不過你只要記住到最後你還是會回到我身邊這樣就夠了」男人危險地看著女人,揚起殘忍而溫柔的微笑,是地獄來的使者也是一個深愛著自己的男人,只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用了一些見不得光的卑鄙手段而已,他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就算錯了也不會選擇退出,既然已經開始就沒有停下來的打算,毀滅也好痛恨也好,他認定了她,就是生生世世任何人都無法阻止,擋他者死更不會在意手上沾滿了多少人的鮮血,他唯一的目的就只有她,那個背負著許多責任和無數條生命的女人那個明明愛他入骨卻硬是要與自己拚個你死我活的倔強的小女人,那個對所有都會博愛唯獨不肯看自己一眼地狠心的女人,如果不是時機成熟而強制地要了她之後逼出她真心的話,現在他應該還是她下令要誓言要親手追殺的對象吧!這樣一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可人兒要他怎麼可能放她離開自己:「留在我身邊就讓你這麼為難嗎?為難到讓你露出這麼悲傷而又複雜的表情?女人你已經徹底的再一次傷了我的心也唯獨只有你可以輕意的傷我的心吧!你說我應該怎麼懲罰你呢?」把玩著她的長髮拿到嘴角邊親吻著,讓人看不出他此刻真正的意圖,卻又讓人從心底心寒顫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