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合適的地方準備休息的人兒,被突如其來的哀嚎聲驚醒:「好吵,哪個白癡選擇在這裡解決幫裡的事情啊,打擾我睡覺就是不該,好吧,既然讓我睡不成,那我不介意也回報一點東西給你們,這樣才公平嘛,我可不是什麼人就隨便可以欺負的對象,抱歉嘍,今天的事情本小姐管定了,你們就等著覺悟吧,就當是免費為你們上一堂室外課」林思雅好不容易可以閉上眼睛休息一會,但卻被淒慘的叫聲吵得睡不了覺,起身去看個究竟,沒過多久,就在一片荒涼的沙灘上找到了聲音的來源,雜著濃烈的血腥,那些人被圍在中間,偶爾不小心路過的人,也馬上會有人負責清走,想著該怎麼過去才是最好的方法,卻看到了躺在地上失去右手的男人,就是剛剛想佔自己便宜的男人,心裡小小的明白了一點點,只要再看看其它人,就可以確定事情的始末,掃過眾人,雖然看不到主謀人是誰,但她可以肯定一個再也熟悉不過的氣息,就是她永遠都不會忘記的復仇對像之一,當下,她什麼也不想,從躲藏的地方出來慢慢地走近他們,卻被圍在外面一圈的人攔住:不悅地冷冷地瞪著擋著自己的人:「滾開,我要找的人不是你們,別擋道」林思雅邊說邊把擋在自己前面的人打扒下,順利地進入內圈,她的到來引起轟動,不想管別人,林思雅快准狠地向自己認定的目標出手,一點手下留情的樣子也沒有,招招攻人要害。
出於本能反應,季凱楓擋了下來,確定是她的同時不給她有機會翻身,一記漂亮的擒拿,林思雅就被他禁固在懷裡面,熟悉的味道,另他嘴角上揚,身上所有的戾氣消失,掛著無害的微笑,看著某人:「你終於肯出來了,本以為你不會出現呢,看來,這群廢物還是有一些用的嘛,不過,他們錯就錯在不該妄想有動你的念頭,你來不會要為這些廢物求情吧,如果是的話,那我一定會很失望的,你總是對人太仁慈的,除了我以外的人,你都會留一條路給他們,但是我不一樣,決定不會給敵人有再次東山再起的機會,那只會讓自己陷入兩難的境地」擺擺手,準備讓手下把那些人帶給雲去處理掉,卻被林思雅攔了下來。
「那真的很抱歉呢,我就是為他們而來的,本來不想管的,只是很不巧,我休息的地方離這裡很近,近得有什麼聲音都能聽得到,而且嚴重地影響到我準備休息的時間,所以打算過來打聲招呼,回報一些東西給你們,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放了他們,這樣就已經夠了,就如你所說,我不是你,他們家裡還有親人等著他們回去,儘管他們是如此的十惡不赦,而且,我的事情用不著你來插手,還有我有必要澄清一下,我們——是仇人吧,真是好笑,這年頭竟然有人幫著仇人出頭的人,我看你不是腦袋壞掉了,就是瘋了,你應該找的是醫生,而不是他們」林思雅瞪著禁固自己的那雙可惡的手氣不打一處來,眼神也開始變得冰冷,發現她的變化,季凱楓先是一驚隨即露出讚賞的微笑,他知道只要他稍有不慎就可能再也抓不住她,只不過想要從他懷裡出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真是諷刺的可以,從來都只有女人為了他的身份投懷送抱,唯獨只有她,千方百計地想要從自己身邊離開,從小就是如此,現在也還是沒變,好,既然她想玩,他就陪她玩,不過他相信目前為止自己不會是輸家,而自己也決對不可以是輸家,因為如果輸了,搭上的不止是自己,還有這些年來一手建造的世界都會因為自己的一已私慾而毀於一旦,想到此,禁固她的力倒也加重了不少,雖然知道那樣可能會因為她的掙扎而傷了她,但是他沒得選擇。
在暗處保護林思雅的人看到她被制住,先是有些不敢相信,但是隨即又恢復了平靜現身出來救人,雖然他們人不是很多只有幾個人,但是要對付這些圍在一起的這些人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但前提是站在雲赤奴旁邊的那三個人不動手,要是再加上雲赤奴,他們真的一點把握也沒有,心中哀嚎那個三個愛玩的主子交給了他們這樣難搞的工作。
雲赤奴知道他們是在擔心自己,眼神示意身邊的人退到一邊:「放心,當我沒看見」然後他看見好友不爽地瞪著自己的決定,抱歉地聳聳肩「我贊成林的做法,他們罪不至死也罪不當株,已經給我懲戒他們,相信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況且,能賣林一個人情,我可是樂意至極」。
得到他的保證,圍在邊上的人也只是睜隻眼閉只眼,讓了一條道出來給他們離開,原以為死定的人群也因為她的出現感激不已,但被廢了右手的人,卻不是這麼想的,在痛苦之餘,永遠地記住了今天這些讓他難堪的臉,發誓將來一定會報回來,雖然清楚地知道他們的背景是自己不能對付的,但是要報復的心,沒有因為她的解救而放棄。他的眼神,讓季凱楓和林思雅有一瞬間的驚訝,也因為他林思雅才得已從他的懷裡退出來,而他們永遠也不知道這個眼神,會是差點要了他命的人。
退到安全範圍外,林思雅捂著流血的舊傷口,低咒「那三個混蛋會念死我的」看到他細微的變化,她有些楞在那裡,直到他再次走近自己才回過神來,連忙出聲阻止:「別碰我」
聽到她的話季凱楓雙手成拳,插入褲袋裡面,臉色鐵青像是在隱忍著什麼,小小地歎了口氣,他掛起無害的微笑,邪氣地挑眉看她:「這只是剛剛開始而已,接下來,我真想看看以後的你還會不會是一幅冰冷的模樣,我,回來了,你準備好接受我我的懲罰了嗎」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要不是手臂上緩緩流下了血液和滿地的血腥,她一定認為這不是真的,突然有種恐懼,好像今後的一生,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