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礦石在軍務處熔煉鑄造成各種各樣的靈氣,很多靈器都是採用獸骨和玉器製造,火焰石和金鐵鑄造的兵器削鐵如泥,深淵人可以根據自己覺醒的獸魂也選擇相應的兵器,林宇發現很多人使用的靈器只是用玉器雕刻而成的,只有享有特權的人才能使用高等靈器,畢竟靈器的鑄造費時費力,加之管理上的漏洞,靈器不能實現量產,一直都限制著深淵人。
步入陳列室,映入眼簾的是琳琅滿目的靈器,這裡的靈器都是供應那些實力強勁的修行者和貴族的,每一件靈器都是經過能工巧匠們精雕細琢而成的,;靈器不必兵器可以按照你的意願雕琢成任意形狀。不過你可以將靈器鑲嵌在定性的兵器中,這樣就能達到合二為一的效果。
玉質、骨質、鐵質、金質的靈器擺明了整個陳列室,而且還有眾多木製的靈器,這些靈器每一件都閃爍著奇異的顏色,進到這裡林宇算是長了見識,拳頭大的紅寶石、雞蛋一樣的黑珍珠、鑽石、白玉、翡翠各種寶石數不勝數,最神奇的就是地獄石,地獄石大多數都是暗紅色的,這種石頭對靈力有非常高的親和力。
「發了,發了,發達了,這些寶石只要帶上去一顆就能賣上億,媽的,發達了……」胡剛看著這些寶石嘴裡不停的嚷嚷,他的手在顫抖。
林宇也心動了,在他的眼裡這些東西不再是靈器,而是數不盡的鈔票,他不停的挑選著各種靈器,雖然這些靈器沒有一件可以和七星輪媲美。
「這些靈器我都可以隨便拿吧?」林宇。
「當然,您是王上這裡的靈器你隨便挑。」負責陳列室的桑切斯道。
「小鋼炮,阿強你們還愣著做什麼,拿啊,能拿多少就拿多少。」林宇扎進靈器堆裡瘋狂的挑選著靈器,讓桑切斯大跌眼鏡的事情開始了,只見胡剛從衣服裡掏出幾個塑料袋不停的往袋子裡塞靈器,而且全部撿玉器和寶石,胡東強就更加誇張了索性脫掉外套往地上一鋪,然後不管是什麼靈器就都往衣服裡丟,這三人沒有一點貴族風格就像是三個餓鬼。
所有的容器都裝滿了,林宇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桑切斯哭喪著臉看著天狂,林宇一來就捲走了上百件靈器,整個陳列室被搜刮一空,如此大的缺口叫自己如此和巴生交代。
「那個桑切斯,除了這個陳列室還有別的嗎?」林宇問。
「沒了,王上。」桑切斯期待的看著天狂,實質上裡屋還有一間陳列室,那裡面全部都是高級的靈器,如果那裡也被搜刮了那他真的只有去死了。
「沒了就算了,今天也夠了,我們下次再來,走,我們回去吧。」
「王上,您慢走啊。」看著空空如也的陳列室桑切斯欲哭無淚。
一道讓人側目的風景線出現在聖城裡,他們的王上深淵之王居然光著膀子在大街上閒逛。
回到房間裡林宇合上房門然後和胡剛幾個人在裡面放聲大笑,桌子上堆滿了他們搜刮來的靈器,如果現在能上去林宇馬上就上去,什麼狗屁深淵之王,錢才是硬道理。
神殿
大司儀臉色發抖,她整個人都在顫抖,萬總管帶來的信件被她撕成了碎片,深淵之王的要求讓她徹底坐不住了。
「色魔,淫徒!」大司儀在心裡將林宇罵了一萬遍,她恨不得將林宇生吞活剝了,居然把手伸到了月神殿來了,徵召信女入後宮這是深淵從未有過的荒唐事情,如果自己不答應那就是反對深淵之王,神殿必然會遭到進一步的壓縮和排擠,如果答應了以後這樣的事情還會發生,神殿就徹底成了附庸。
憤怒過後大司儀冷靜了下來,她想起了前幾天林宇對她說的事情,那時候林宇有意拉她入伙,現在使出這一招分明就是在向自己施壓。巴生打著如意算盤,如果神殿和林宇鬧僵了他馬上就將此事捅出去,到時候完全可以用褻瀆神靈的罪名彈劾林宇。
猶豫再三大司儀親自來帶找林宇,林宇在小房間裡接見了大司儀,大司儀還是以往的那身打扮,林宇端著茶杯一副很悠閒的樣子,他翹著二郎腿心裡盤算著等下怎麼對付大司儀。
「王上您派人送信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林宇裝傻。
「王上您徵召信女是什麼意思?」大司儀很生氣,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她打心裡鄙視林宇。
林宇眉頭一挑,道:「大司儀,你是在審問我?」
「不管,我只是想確定一下。」
「不管就好,你說的對,我的確在選秀女,而且挑選月神殿的信女也是我故意的。」「你為什麼這麼做?你這是在褻瀆神靈,難道你就不怕遭到天譴嗎?」
「呵呵呵,大司儀,如果真有神,那也是我,我就是深淵的神,祭拜它不如祭拜我。」
大司儀強忍著內心了怒火,作為一個神職人員她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而且還是從一個深淵之王的嘴裡說出來的。
「王上你的做法會激起民憤的。」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如果你不答應我,我就危險了,巴生那個老烏龜肯定會抓著我的小辮子不放,他們迫不及待想要下到我這個深淵之王,褻瀆神靈就是最好的理由。」
「那你為什麼還這麼做?」大司儀迷茫了,明知道後果很嚴重為什麼林宇還有一意孤行,這是把他自己往絕路上逼。
林宇呵呵一笑「因為你會答應。」
「哦,是嗎?你那麼肯定?」
「如果你聽完我的話你就會答應。」
「那我就洗耳恭聽了。」
「神殿,沒有任何的實權,也沒任何的地位,你們只是工具和附庸,在深淵裡真正說話的是長老團,只要你和我合作我就能改變你們的命運,你可以想想如果我成了真正的深淵之王,擁有強大的實力別說一個小小的信女,就是你,我要得到誰又可以攔得住我?誰反對我就殺誰。而我現在和你一樣,我只是一個傀儡,我的位置岌岌可危,你我的命運很像,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為什麼不能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