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月季好歹也是一個修為超過千年的妖精,怎麼會那麼不禁蹂躪呢?你就儘管放心吧,就算是遲上個一時半會兒,她也掛不了的。」
風靈兒立刻站起身,看向雪瀟雲,厲聲言辭道,「雲,你要是繼續廢話的話,月季就由你負責救上來了。」
雪瀟雲可不想下去救那個女人,他要救得女人,只能是靈兒。
「好吧,我閉嘴,不說總可以了吧?空,你還愣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點把月季給救上來啊?」
行空只能感歎自己命苦,羨慕行厲,為毛行厲總是那麼幸運啊?
行空可不想接觸陌生女子的身體,他在後面施出法術,一團銀光向湖面閃去,束縛住在湖面掙扎不休的月季,將她帶上湖面。
被帶上湖面的月季開始哭泣,時不時的打個噴嚏,風靈兒向月季走去,用法力弄乾了月季還在滴水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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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殿內,風靈兒剛剛洗完澡,穿著半透明的沙質紫色衣服,坐在銅鏡前,搭理著她的頭髮。
雪瀟雲斜倚在床頭,靜靜的看著風靈兒,他的靈兒,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這般美麗,美得驚心動魄。
風靈兒打理完頭髮後,站起身,向雪瀟雲走去,那身段,配著那衣服,要有多惹火,就有多惹火。
雪瀟雲就那樣直直的看著風靈兒,沒有將他的視線移走半分,他的眼睛,連眨也不曾眨一下。
風靈兒被雪瀟雲如此裸露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她加快腳步,爬上床,窩進雪瀟雲的懷裡,卻發現,雪瀟雲體溫超過,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該有的溫度。
她心生詫異,道,「雲,你怎麼了,你怎麼燒到這麼厲害啊?」
雪瀟雲連連搖頭,不行,他不能說,靈兒已經懷孕了,不適合行房事了,他若是連這點自制力都沒有,還怎麼配得上靈兒啊。
「我沒事,就是感覺有些悶,要不這樣吧,靈兒,你先睡,就不用等我了,我出去吹吹風,馬上就回來。」
風靈兒雖然疑惑,可也只好答應,「好吧,那你就出去吹吹風吧,早去早回啊。」
雪瀟雲連連點頭,俯下身,在風靈兒的唇瓣上印下一吻,隨後,便逃一般的離開了琉璃殿。
雪瀟雲走出琉璃殿,坐在了裡琉璃殿不遠的亭子上吹著冷風,開始整理頭緒,一看見靈兒,他便犯暈,都沒有認真想過,那個月季,到底是什麼來歷。
忽然,鼻尖傳進一陣濃烈的香味,雪瀟雲對這種太過濃烈的香氣十分反感,所以,晶雪宮內並無這種味道的香氣,那麼,這香氣到底來自何處?
他剛剛抬起頭,月季便撞進了他的視線,雪瀟雲心生疑惑,大半月了,這個月季不好好睡覺,來這裡幹什麼?
月季笑的一臉魅惑,雪瀟雲這才發現,這個月季,居然連魅心術也用上了,看來,她真的是心術不正了。
雪瀟雲沒有說話,只是那麼靜靜的看著月季,眸間暗藏一抹陰鬱。
月季緩緩向雪瀟雲走去,衣服一改往日的樣式,穿著一襲十分撩人的大紅外衣,胸前暴露出一片風光。
「聖尊,月季知道,王后身懷有孕,不能伺候聖尊,月季和王后是好姐妹,所以,今夜特來替姐姐服侍聖尊。」
說這話,月季便向雪瀟雲貼了過去,雪瀟雲一揮手,月季與他之間自隔一道白色的屏障,月季拚命想要穿過屏障,卻始終無濟於事。
她也只好作罷,隔著屏障,繼續誘惑雪瀟雲。
「聖尊,你放心,月季不會要你負責的,月季,也不會說出去,月季只是敬慕聖尊,因此想要心甘情願的把自己奉獻給聖尊。」
雪瀟雲冷笑一聲,「花妖,靈兒生性善良,信任你,並不見得本尊也會被你騙過,從第一眼看見你,本尊就直覺你心術不正;不殺你,只不過是不忍靈兒傷心,為了外人和我鬧氣罷了,你不會真的以為,本尊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麼?
你今日回去,若是就此收斂,本尊可以當做什麼也不知道,否則,本尊定會要你活著比死了都難受。」
雪瀟雲的一席話,說的月季一顆火熱的心,頓時拔涼拔涼,她演戲演得那麼好,最終還是被人看穿了麼?
她不會走,得不到雪瀟雲她絕對不會走,反正風靈兒那麼信任她,只要風靈兒不懷疑她,那麼,雪瀟雲便不會對她如何。
今日,只能暫且罷休了,月季不甘心的看了雪瀟雲一眼,提腿便走了。
月季走後,雪瀟雲撤了結界,被那個女人這樣一搞,他的慾火,總算是平息了,他站起身,準備琉璃殿。
那股味道還是那麼大,真是噁心死了,雪瀟雲差點吐出來,還是他家靈兒身上的味道最好聞。
害怕帶著這一身的香味回去會被風靈兒誤會,雪瀟雲順便伸出手,用法術除去了身上不小心被污染上的噁心味道。
待他回到琉璃殿的時候,風靈兒已經熟睡,看著風靈兒的睡顏,雪瀟雲輕輕一笑。
他除去身上的衣服,上了床,一隻胳膊從靈兒的脖間底下穿過去,將風靈兒抱在懷中,熟睡的風靈兒好似有感知一般,窩進雪瀟雲的懷裡。
隨後,將自己那個小巧的腦袋窩進雪瀟雲的頸間,雙臂如同籐蔓一般,緊緊的纏住雪瀟雲。
雪瀟雲微微搖頭,他的靈兒,睡覺的姿勢可真是可愛,把他纏的緊緊的,好似害怕他會突然消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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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大半年。
風靈兒的肚子也漸漸的大了起來,在花園裡的那個鞦韆架上,雪瀟雲擁著風靈兒,坐在那裡。
他的手附上風靈兒凸起的小腹上,靜靜的感受著肚子裡面那個小生命的跳動。
「靈兒,還有兩個月,我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