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靈兒雖然不會法術,可是依舊感覺到了紫玉鐲上緩緩流淌氾濫的靈力。
看著紫玉鐲,風靈兒一陣恍惚,一種好熟悉的感覺在心靈底處無聲蔓延。
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喃喃讚歎,「好漂亮的紫玉鐲啊!」
雪瀟雲得意一笑,「那是自然,這紫玉鐲可不是一般的首飾,它極通靈性,可以保護戴著它的主人。
以後,它就是你的了,你戴著它,我也會比較放心。」
雪瀟雲拉過風靈兒的手,將紫玉鐲戴在了風靈兒的皓腕上。
這紫玉鐲,是紫靈生前從不離身的法器,跟著紫靈修煉了好幾千年,如今,更是凌厲異常了。
若是以後風靈兒戴上紫玉鐲,那麼,一般的妖魔鬼怪便傷害不了她了。
「我在這紫玉鐲上面施了法術,你以後取不下來它了,只有我,才可以取下它,所以,你也不用擔心它會丟了。」
風靈兒歡心無限的抬起頭,將視線從紫玉鐲上,移到雪瀟雲的身上,歡笑盈盈,那輕輕地一笑,深深的溫暖了雪瀟雲的心。
「雪瀟雲,你是哪裡得到的紫玉鐲啊?」
紫玉鐲是紫靈的,這個事實,雪瀟雲當然不會說出來。
搖搖頭,輕輕回了風靈兒一笑,「傻丫頭,我想要什麼,還不是信手拈來的事,更何況,只是一隻玉鐲。」
點點頭,對於雪瀟雲的話,風靈兒不置可否。
他是至尊六界的魔界至尊,對六界的影響力,遠遠的超出了神界的天帝。
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想要這只紫玉鐲,對他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
若不是為了自己,估計他也不會將這隻小小的紫玉鐲放在眼裡。
思緒轉想至此,心中感動不已,不禁微微一笑,反手抱住雪瀟雲。
…… ……
時間就那麼一天兩天的過去了,轉眼之間,風靈兒在晶雪宮內住下已經半個多月了。
雪瀟雲每天將魔界的一些政事處理完之後,便去琉璃殿陪著風靈兒了。
這天,雪瀟雲正在琉璃殿內和風靈兒下棋,兩個人下棋下的昏天暗地、熱火朝天。
突然,琉璃殿外傳來行厲的聲音。
「啟稟聖尊,屬下有要事稟報。」
雪瀟雲和風靈兒同時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二人相視一望。
風靈兒笑意盈盈,而雪瀟雲卻眉頭深鎖;
低聲怒道,「該死的行厲,又有什麼事情非要來找我啊?他自己都是魔界的聖行使者了,還有什麼決定不了的事情嗎?」
風靈兒放下手中的黑棋,托住下巴,「你這個魔界至尊都在,人家聖行使者怎麼敢自行做主啊?
你就出去看看吧,看看到底是什麼事情,讓行厲使者不敢自行做主,非要來打擾你。」
雪瀟雲道,「那好,靈兒,你等等我,我出去看看,看行厲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點點頭,風靈兒笑顏如花,「好,你去看看吧,不用管我,我沒事的。」
雪瀟雲站起身,在風靈兒的左臉頰上輕輕印下一吻,然後,轉身向琉璃殿的門口走去。
看著雪瀟雲漸漸離去的身影,風靈兒的心,沒來由的一陣發慌,好像會發生什麼事情一樣。
雪瀟雲踏出琉璃殿後,站在琉璃殿前的台階上,負手而立,尊貴無比,好似天之神子。
「說吧,找本尊,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站在台階下的行厲低頭抱拳;
「回聖尊,碧溪小姐的貼身丫鬟暖夏傳話,說碧溪小姐身體抱恙,思念聖尊至極,還請聖尊可以前去探望。」
行厲想笑,這個藍碧溪,還真是有意思,聽說仙劍門的大小姐風姑娘現在住在晶雪宮,聖尊每天都去陪著風姑娘,她便不舒服了。
可又沒辦法阻止,便想出這種爛法子來騙取聖尊的關心。
她也不想想,聖尊以前的那些女人在聖尊心中的地位能和風姑娘比麼?
她現在的這個爛法子,還能管用麼?
出乎意料的事情又一次發生了,雪瀟雲想也沒想,就提起腳步朝藍碧溪的藍苑走去。
走了幾步,停了下來,回頭看向行厲,欲言又止。
行厲自是看出了雪瀟雲的猶豫,出聲道,「聖尊有什麼吩咐儘管開口,行厲一定不負聖尊所望。」
點點頭,雪瀟雲的視線移向琉璃殿內,目光變得溫柔癡迷,「若是靈兒問起本尊,你就說魔界有重要事務,本尊去處理政務了。」
行厲點頭,聖尊的擔心,他怎麼會不明白呢?聖尊那麼在乎風姑娘,當然害怕風姑娘誤會了。
「聖尊儘管放心,風姑娘要是問起聖尊,行厲知道怎麼回答,聖尊不必擔心風姑娘會誤會。」
雪瀟雲點點頭,轉身離去。
藍苑內,藍碧溪的房間名叫流溪閣,裡面極盡奢華,處處彰顯著無與倫比的貴氣,可見雪瀟雲對藍碧溪的寵愛。
藍碧溪躺在那張鑲金嵌玉的紅木雕花床上,一副病怏怏的樣子。
雪瀟雲走向床邊,坐在床沿,看著藍碧溪,眼眸中不乏發自內心的心疼。
看著雪瀟雲,藍碧溪輕輕笑了,笑的無盡溫柔。
「瀟雲哥哥,在碧溪生病的時候可以看見你,真好。」
雪瀟雲的手撫上藍碧溪的臉龐,「乖,別說話了,好好睡會兒吧。」
藍碧溪揚唇,開始撒嬌,「那麼瀟雲哥哥,碧溪要是睡著了,你會陪著碧溪嗎?」
點點頭,雪瀟雲輕聲道,「會,你快些睡吧,我會陪著你的。」
藍碧溪趕緊拉過雪瀟雲的手,放在自己懷裡,閉上眼睛,「那好,那碧溪就抱著瀟雲哥哥的手睡覺,這樣,碧溪會比較安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