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彙集了女人所夢寐以求的男人的所有優點,但是,他卻獨獨鍾情于于一人,對旁的女人,淡漠疏離,多看一眼也沒有;有禮有節,多一份曖昧也沒有。
*
「皇上駕到……」
話音剛落,逐堯皇的身影便出現在了華清殿門口。
流蘇站了起來,朝他看過去。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兄。」
逐雲霓和冷眉分別站了起來,向他行禮。
宮女太監們齊齊跪下。
「都起來吧。」
逐堯皇淡淡道,清寧如許的聲音裡含著天子的威嚴。
「下朝了?」流蘇問道,眼睛不禁看了看他的身後。
他朝她這邊走了過來,拿過一旁的披風為她披上,握著她的雙肩,「嗯,你在忙什麼?」
「在學女紅呢,蘭兒把我燉好的冰糖百合蓮子羹盛一碗過來,讓皇上趁熱吃。」
「是。」
流蘇放下手中的繡活,拉著逐堯皇到屏風後,踮起腳來,替他解下厚重的龍袍,又拿了早就準備好的白袍,要替他換上。
逐堯皇看著在面前不停忙碌著的一雙纖纖玉手,此時此刻,她就是個為丈夫盡心盡力的小妻子。
她白皙的小臉細緻無瑕,呼吸淺淺的,一股似有若無的清香從她身上悄悄飄出。
他放柔了眸光,心一動,一把捉住她的手,雙手輕輕一帶,將她拉入懷中,由後抱著她。
雙手放在她的細腰上——
頭深埋進她的脖頸間,呼吸著她的清香——
「怎麼辦?」他閉著眼睛,懶懶地說道。
「怎麼了?」她心裡一緊。
「我好想你,上朝的時候都走神了,大臣們還以為我生病了。」
他撩開她的青絲,親吻著她細緻小巧的耳垂,她的耳垂小小的,肉肉的,令他愛不釋手。
不,是她每一處,都令他愛不釋手。
抱著她的手,驀地收緊。
「我快要變成昏君了,蘇蘇。」
他沉醉在她的氣息間,流連忘返,不願鬆手。
「堯……」
她的聲音,輕顫著。
逐堯皇將她的身子掰過來,不由分說地吻上她的唇,吻由淺入深,她不由自主,生澀地伸出柔軟的丁香小舌回應著他的熱烈。
受到了鼓舞,逐堯皇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走到屏風後的矮榻上。
將她放了上去,然後矯健高大的身軀壓了上去,將清瘦的她,包在身下。
他的唇離開她的櫻唇,一路吻下,輕吮著她的脖子。
她呼吸間他強烈的男人氣息。
他橫在她腰間的手,慢慢游移而上,每到一處,似乎都要點燃一場火。
「嗯……」流蘇不禁口申口今出聲,雙手緊摟住他健碩的腰。
逐堯皇的手一直來到她的雙**峰處,隔著衣料,覆蓋上,兩人的身子緊貼著,一股灼熱傳來。
「陸姑娘,你來了,快做吧。」
外間,逐雲霓的聲音傳來過來,流蘇一怔,猛地從迷糊中驚醒過來。
他們這是在幹嘛?外面還有人呢,就隔了一個屏風而已。
流蘇伸出手要將逐堯皇推開,「快點起來,她們在外面等著呢。」
「你想我死嗎?」
逐堯皇將坐起來的她,又一把推了回去。
緊緊壓著她,不願放開,繼續吻著她的脖子,惹得她一聲輕歎。
「好了啦,再不出去,她們要笑話我了。」她用力推開了他。
而逐堯皇的臉上呈現出不滿的神情,那張完美的薄唇還嘟了嘟。
流蘇笑了,有賣萌嫌疑啊,原來綺羅的賣萌本性一部分源自於這位威嚴的聖君呢。
「別生氣了,先出去吃了蓮子羹,我親手選的材料,親手燉的,你不吃我給無崖吃了哦。」
她拍了拍他的臉,以示安撫。
「好吧。」
逐堯皇站了起來,流蘇替他換好衣袍,兩人一同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陸雪凝,逐雲霓,冷眉朝他們這看了過來。
逐堯皇又恢復了那副嚴肅的帝王的神情,流蘇心裡輕笑,這傢伙,也是個雙面人,誰能想到這樣的逐堯皇,剛才還在那嘟嘴呢?
「嘿,換個衣袍這麼久,不會只換衣袍這麼簡單吧。」
逐雲霓用狐疑的神情看著這兩個人,故意說道。
流蘇的臉經不住紅了,她走了過去,說道,「這龍袍太複雜了,我又不會脫,當然花的時間久一些了?」
「是嗎?」
逐雲霓看著她微紅的雙頰,不相信地說道。
「丫頭片子,多嘴!快吃你的燕窩。」
逐堯皇開聲說道。
逐雲霓吐了吐舌頭,不敢再取笑流蘇了。
逐堯皇在流蘇座位的旁邊,坐了下來,蘭兒忙將蓮子羹端上,他拿起勺子,舀著吃了起來。
「蘭兒,再盛一碗燕窩來給陸姑娘。」
流蘇朝陸雪凝友善地點了點頭。
「謝皇后娘娘。」
陸雪凝站起來行禮,眼睛不禁看了逐堯皇一眼,流蘇注意到陸雪凝的眼中隱含著對逐堯皇的愛慕她在隱忍,但是同為女人的流蘇,還是看出來了。
這……或許是件好事吧,對於救堯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