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不知道我是當朝四王爺。」逐冥冽回憶起那日在破屋子裡罵罵咧咧的女子,眼睛閃爍了一下。
「哼!這個女人明明知道我是王爺還敢動手,不過,我有的是辦法折磨她,我一定要讓她屈服!」逐野瞳想著如何折騰秦流蘇,當時有些熱血沸騰的感覺。
他就像一個出色的獵人,每次獵物都滿載而歸,而秦流蘇無疑是他獵不到的那隻,他必發誓獵到手為止。
「對了,四哥,前些年父皇派你駐守邊疆多年,那裡馬匹很多,你是否有聽過一種叫做『草泥馬』的良駒?」嗜馬如命的逐野瞳想起了秦流蘇今日說過的馬,便問起對馬也頗有研究的逐冥冽。
「什麼馬?」逐冥冽也從未聽過這個書名。
「草泥馬。」
「草泥馬?……」逐冥冽皺了皺眉,「我這麼多年倒是從未聽過這樣一種馬。」
「草泥馬,據說是生活在馬勒戈壁這個地方,我想著會不會是在大漠那邊。」
「沒準是吧,不如命人去找找這馬勒戈壁。」
「自然,我已經命左穆去找了,我想著,要去那馬勒戈壁瞧瞧,見識見識草泥馬。」
*
十三王爺府。
西院,十三爺王爺賞賜給君綺羅的房間內,房內放著一張大理石書案;案上磊著筆墨紙硯,牆壁上字畫多數是名家真跡,價值連城的瓷器古董擺放其中。
秦流蘇趴在床上睡著了,她沾了女兒的光,不用和那麼多人擠在一張床上吃喝拉撒了,日子終於過的舒適一些了。
「秦流蘇……」
十三王爺人未到,聲先至。
找麻煩的人又來了。
逐野瞳一身藍色的錦袍,手裡拿著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間一根金色腰帶,腿上一雙黑色靴子,靴後一塊雞蛋大小的佩玉。
那丹鳳眼星河燦爛的摧殘,笑容頗有些致命的吸引力,難怪京城萬千少女均視他為夢中郎君。
「秦流蘇……」推開門,卻發現她趴在床邊睡著了。
他走了過去,彎下腰,第一次仔細地近距離地看著這個女子,素色衣袍遮住了她白皙的皮膚,白皙的臉上隱約可以看見一抹淡淡的紅色白色的抹胸上繡了幾朵小花,長裙勾勒出玲瓏的曲線,,用木簪倌起墨色的青絲,額前劉海稍斜,又多幾分成熟的韻味,細長的柳眉襯托著宛如一池春水的眼睛,紅潤的嘴唇微啟倒也不嫵媚,她渾身散發出淡淡的香,有種脫俗的自然美。
逐野瞳突然像受了蠱惑一般,躺了下來,手撐住半邊身子,看著熟睡的她,臉隔她隔得好近好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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