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急的風聲和著不絕於耳的馬蹄聲,是這深夜裡唯一的聲音
一抹身著銀色戰袍的高大身影,立於蒼白的月光下。
身後,是一條湍急的河流。
他有一張俊美無鑄的臉,深邃的眸子,猶如那天邊之鷹,冷靜而充滿了睿智,眸子上一雙劍眉挑起,薄唇因身上的傷口而緊抿著。
望著由遠而近的獵殺者以及掩埋在暗處的重重的殺機,他的嘴角卻揚起一道不羈的弧度,蠱惑的笑,狂野而妖異。
「嗯……」一聲悶哼,又一支箭深深穿透肩胛骨,比夜色還要深沉的粘稠血液流了出來,染濕了他的戰袍。
身子一歪,他拔出劍刺入地上,支撐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
「誓死保護王爺!!」他的殘餘的六個將士,要以命護他!
頭,越來越沉重了,他腳下步子微亂,畢竟身受重傷,即便是想繼續打,身子也不允許。如今只有以此來保持清醒了,他猛地咬牙拔出胸口的羽箭。
頓時,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但也清醒了他的大腦,血汨汨的流出,他眉頭也不曾皺一下。
趁著清醒,他將弓箭搭在肩上,以百步穿楊的速度,猛地一射。
對方將領倒下一個,引起一片混亂
即便是在如此脆弱的時候,他也是這般的強硬!
「快走!」他果斷下令撤退。
「末將不走,末將要保護王爺,王爺,快走唔……」來不及回頭,他一名衷心的將士也中了箭,倒在他的腳邊。
又是一陣亂箭射來,身邊的將士紛紛倒地身亡,最後,只剩下身負重傷的他。
看了一眼由遠及近的敵軍,他取出黑色面具戴上,翻身跳入了滾滾河水之中。
*
現代。
「轟!」突然傳來一聲震天撼地的爆炸聲。
「這混蛋小子!」正躺在乒乓球桌上午睡的秦流蘇聽到這不同尋常的巨響,身形一躍,便從桌子上跳了下來,直奔房間。
「啊……這些古董質量不好啊……」只見一堆煙塵之中,一個灰頭土臉,臉上的眼鏡都歪倒了一邊的男生正狼狽地爬起來,眼睛咪咪的到處摸索。
「秦誠!這是我花了三年多才搜集好一套的玉器,你竟然在這裡放鞭炮!你知道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嗎?被你氣哭了啦!快點快點,你快點出去啦!不要到我房間來了。」
秦流蘇將弟弟從地上拉扯起來,連推帶踹地將他往外推去。
「哎喲,姐,你輕一點啦,哎喲,很痛誒……我的手……我的屁股……」
「痛就對了,你這混蛋!!」真想敲昏他!
秦流蘇蹲了下去,心疼地看著一堆破爛的玉器,眼淚嘩啦啦流了下來,為了找到這套一共四塊的玉器,她費勁了心思,如今竟然都沒了。
「咦?這塊居然沒有碎哦。」流蘇發現在這四塊玉中,有一塊還完好無損地躺在地上,散發著一暗一亮的光,彷彿在召喚著什麼似的。
「會發光?」她疑惑將玉拿了起來,玉的溫度在慢慢升高。
「本王……」突然,她聽到玉裡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好像從很遙遠很遙遠的地方傳來。
她把耳朵湊了過去,那個低沉的男人聲音清晰地傳了過來,「本王娶你為妃。」
「本王……這是什麼……」
突然,流蘇只覺得眼前一黑,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
她穿越了……
秦流蘇看著穿著一身淡藍色古裝和繡花鞋,脖子上帶著一個玉墜子的自己,又摸了摸頭上的髮飾,發現自己竟然穿越了。
是剛剛那塊玉裡的男人召喚她過來的嗎?
只是——
她站起身來,朝四處看了看——
眼前是一條湍急的河流,周圍是山谷,山谷裡還有一座茅草屋,周圍空寂,一個人也沒有呀。
這是什麼朝代?現在她在哪裡?她這個真身是什麼身份?
她穿著華服,應該是個千金小姐大家閨秀,可是,一個弱質女流為什麼會一個人在這荒無人煙的山谷之中呢?
難道在此會情郎嗎?情郎又在哪裡?是說話的男人嗎?
好多好多的問題一股腦兒湧上心頭。
突然……
咕咚,咕咚……
眼前的河面聚起幾個水泡,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之後,水中突然冒出一個人來,他帶著黑色面具,赤裸著上半身,身上流著血,手持一把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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