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妃飛一會兒 第3卷 第一百零六章  親自懲罰
    她被帶到了類似地下室的一間小黑屋裡,侍人把火把點燃,熙悅才看清,這不是一間普通的地下室,是古代人的牢房,而且是刑具齊全的刑牢。

    這裡有夾鎖,就是夾手指、腳指的那一種,有掛著鐵鏈的十字木樁,估計是用來鎖犯人用的,還有烙鐵,就是燒紅了,在犯人身上燙,還有帶勾子的鞭子,估計一鞭子打到人的身上,用力一拉肯定能勾掉一大塊肉,還有滿身小刺的軟鞭,估計被這東西打一下就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還有好多刑具是熙悅叫不上來名字的,個個都是至命的刑具,光是看到就會膽顫心驚,如果這些刑具用在人身上,天哪?真的不敢想像,太可怕了。

    「把她給本妃鎖到架子上。」酈妃臉上露出了前所未有過的邪惡面孔。

    「諾!」兩個侍人直接將熙悅按到了十字木架上,隨後又上來兩個侍人,用鐵鏈將熙悅的胳膊,腿都鎖了起來,看得珊姬和菲姬都有些心慌了。

    其實她們也是第一次來這地牢裡的刑房,看到這些恐怖至極的刑具,熙悅的心~咯登~了一下。

    侍人用那些重重的鐵鏈子,將熙悅鎖到了十字架式的木樁子上,熙悅長歎一口氣,這次不死也得丟去半條命。

    「酈妃~你想幹嘛?」熙悅已經意識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絕對不會是輕微的疼痛。

    「酈妃~我可告訴你,雖然~我深信上帝的存在,但我畢竟不是耶穌,你……你不要把我鎖在十字架上,你這麼做~上帝會懲罰你的。」熙悅的心有如小鹿般亂撞。

    上帝是誰酈妃根本不關心,她所關心的是,夏熙悅死的過程。

    「怎麼,你怕了嗎?」酈妃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說不怕那是假的,動真格的誰不怕呀?生死攸關的時刻不能逞英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酈妃,你不要鬧了,人的生命只能有一次,沒了~就再也回不來了,別拿生命開玩笑,咱們玩點別的行嗎?」一個王府的後宮都這樣爭風吃醋,真不敢想像那皇室的後宮深處,該是何等的爭寵。

    「玩?你看本妃像是與你在玩嗎?」酈妃這次是鐵了心,要整死她,再加上有那兩個姬妃墊背,她認定她的軒哥哥不會因為這個女人,傷了她們三個。

    熙悅現在終於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到了現代以後改為一夫一妻制,毛爺爺呀您真是太英明了,不立法不行呀!

    其實早在隨朝時就開始有一夫一妻制了,隋文帝楊堅的皇后獨孤伽羅在他們新婚之時,她要楊堅保證此生不納妾,楊堅答應了她,後來楊堅登基為皇帝,他依然信守對獨孤皇后的諾言,秉承「一夫一妻制」的思想,不再娶別的女人,對他的朝臣也是同樣的要求,這對一個封建社會的帝王來說,其精神是非常可佳的,到中華民國時,一夫一妻制,以法律的形式固定下來,但最後確定一夫一妻制,還是在1949年之後,1950年5月1日頒行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婚姻法》更是加以明文規定了一夫一妻制。

    這一夫多妻,爭風吃醋太厲害了,三宮六院,豪門深所,總有那麼一些為了爭風吃醋而犧牲的女人,而熙悅就是被這幾個女人看成了眼中釘,所以她們想撥之而後快,熙悅即將成為這些爭風吃醋的犧牲品中的一個了,悲哀呀!

    「拿刺鞭來,本妃要親自懲罰她。」酈妃的恨意已經完全蒙蔽了她的理智。

    「諾!」侍人將帶著細細的毛毛刺的軟鞭子遞給了酈妃。

    「酈妃,你這樣對我~不好吧?」熙悅只能換種遊說的方式,總之不被打就好。

    「我好歹也是你軒哥哥請進府內的人,我的面子不值錢,你總得給你的軒哥哥點面子吧?如果我今天

    真有個三長兩短,你在你軒哥哥那也不好交待,是吧?」熙悅見酈妃,不講話,抓住機會繼續游話道。

    「為了我這麼一個不起眼的人,毀了你在軒哥哥心中溫柔賢惠的形象,不值得吧?你好好想想再動手也不遲。」熙悅捏了一把汗,在與酈妃賭上一賭。

    熙悅面如止水,看上去非常平靜,其實早已抓肝撓心了,她只能用這招試試了,看看王爺的力度大不大,如果還是不行,只能等著受皮肉之苦了。

    酈秀接過鞭子,有些猶豫,在屋內走來走去,珊姬見酈妃不忍動手,她一臉的委屈。

    「姐姐您可不能心軟~被這個小妖精給騙了,姐姐您是不是忘了,她現在已經不是王爺的人,她現在是王府裡,最低等的雜役房下人,她是個下人。」下人~這兩個字她說得格外清晰用力,似乎在提示著什麼。

    「對對對,別說姐姐只是懲罰這個低等的下人,就算砍了這個下人的腦袋,王爺又能拿咱們姐妹如何?」菲姬看似溫柔宛約,其實心狠手辣。

    不過在這王府內有個規矩,除了王爺外,只有王妃才有權利對下人,用家規或是重刑,甚至殺頭,其它的嬪妃,小懲小戒可以,動刑、殺頭等大罪,一定要經過王妃才行,雖然酈妃暫時不是王妃,但王爺有旨,王府內務的所有大小事,勻由酈妃作主,所以她們想除掉熙悅只能經過酈妃同意。

    見酈妃還是在遲疑,珊姬有些報仇心切,不光是上次被罵之仇,現在又多了一洞之仇,新仇舊恨,你說珊姬能不急嗎?

    「姐姐您不能放過她,您都不知道,這個小妖精在雜役房裡做了多少壞事。」珊姬說得咬牙切齒,酈妃眼前一亮,這她倒真是不知。

    「她做了什麼壞事?如實說來。」珊姬有些臉紅,她看了看菲姬,菲姬也底下了頭,好像有什麼難言之忍。

    「說,不說連你們一起罰。」酈妃臉色也沉了下來,聲音大了一個分貝。

    珊姬咬咬下嘴唇,抬起頭,臉上還是一片紅暈。

    「姐姐,是這樣的,妾身的衣服髒了送到雜役房去清洗,是很正常的事,送回來的時候,折得整整齊齊,所所妾身也沒注意就隨便拿了一條裹褲穿上,穿上後……」講到了這裡伶牙俐齒的珊姬臉不斷的泛著玫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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