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曙光笑著道,這次,他們幾個神的性格都變化了一點,變得有些人情味了。
而曙光在說著的幾人,在感到曙光的神識後就相互傳音道:「光回來了。」
「光!你怎麼能就這樣暴露我們的身份啊!我還得去哄我家老頭子。」焱煌興沖沖來,卻聽到曙光把他們的身份都說了出來,不滿道。
「就是,光、以前怎麼沒發覺你這麼奸詐呢?」若水帶著微笑出現在殿中。
「光,恭喜醒來。」鋆雷一來就先向曙光道喜,喜一道完,他便說。「光,因為事情是你暴露出來的,所以我家就拜託你了。」
「我無所謂,我想我母親早就猜到我的身份了吧。」雅薇是最後一個進來的,她淡淡道。當時那生命之樹變成了她的法杖,那麼熟悉生命之樹由來的精靈女王,怎麼可能不猜測。
「大家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自己的事情自己辦。」曙光見到百萬年都沒見到的眾神,心中有著激動。
「拜託,叔叔、阿姨,別去告訴我父皇我的身份,我還沒想好該怎麼和我父皇說呢。」焱煌一見曙光不管他,便去求東方豐寧和艾珈米。
東方豐寧和艾珈米一見這幾人還是和往常一樣,一點都沒有傳說中那些神的威嚴和高不可攀。他們心中也沒有才見到神的那股誠惶誠恐感。
「好,我們可以不說,你們自己說去。」東方豐寧和艾珈米相視一眼笑著答道。
而這時,被曙光丟在大街上的白魄和浮冰費了好大的勁,才進到皇城中。因為他們變為人形,守門的侍衛沒人見過他們的樣子,愣是攔住他們不讓進。還是白魄化為原形,那些侍衛才讓他們進去。
「你怎麼就這麼把我們丟在大街上啊!」白魄一見曙光等人,就大聲嚷嚷。「還得我化為原形才讓我進來。」
「這兩位是?」東方豐寧見到白魄和浮冰開口問道。
「衣裳上繪有獨角獸的是我的契約獸浮冰,另一個是白魄。」曙光見到這兩人才想起剛剛自己心神祇想著自己父皇和母后了,完全把他們倆忘了。
「你們也化為人形了。」艾珈米感歎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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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霧沼澤裡,眾人相安無事地相處了一天。
「剛剛白魄給我傳來消息,他也化為人形了。」夢芙高興地對眾人說道。
「那個痞子蛟?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彩凰聽後想了想才道。
「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啊?」寧雅已有些不耐,一直在這兒轉悠著,時而還有幻陣和沼澤中的魔獸來騷擾一下。
「寧雅你可以先回寵物空間啊。」夢芙見寧雅慵懶的樣子變得煩躁,開口道。她也不知道還得呆多久,才能走出去。聽白魄說,她哥哥居然是光明之神,她有好多的問題都想去問問曙光。可是,偏偏被困在迷霧沼澤裡。
「我不回。」寧雅看了看在一旁走著的魔族,搖搖頭道。她在外面,怎麼也好些照應眾人。
「天晚了,休息一下再走吧。」魔王想拖住夢芙等人,因為他也沒把握在外面時,他們魔族可以方便行事。而玹夜,他也觀察過了,一點恢復記憶的感覺也沒有。
「好,明天再走。」夢芙也有些累了,便同意了。眾人聽夢芙講完後,便開始在樹上搭建簡單的露宿設施。
而這時,在死亡沙漠裡,永坤已在這走了十幾天了。預言師叫他來找什麼,可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有什麼定東西遺落在死亡沙漠了啊。
白天沙漠熱得可怕,人像是被放在烤架上烤著,汗珠大顆大顆地往下掉。要不是他帶的水和實物足夠,他現在就成人干了吧?而夜晚的沙漠冷得可怕,人就像是在冰水裡被泡著一樣。
他的膚色已從小麥色被曬成了古銅色。
永坤由於是一個人,總是會遇到那些欺他人單勢孤的冒險者和傭兵。只是,敢於來惹他的人,都被埋葬在這片沙漠之中了。沙漠中也有不少耐旱的魔獸,他一天都要遇到很多次。只是現在那些魔獸在他面前都只是來送死罷了。
永坤在這兒呆著的十幾天,也遇到了幾次沙塵暴。幸好他察覺不對,見機得快。不然他多半也會死在這片沙漠之中吧。而預言師索菲格說的話,他不大信,他更覺得夢芙說索菲格是神棍這話比較靠譜。
他一個人在死亡沙漠,稍不注意就會死亡。而索菲格卻說,他決對不會出事的。就這麼一句,讓他就覺得夢芙的話才是真理啊,這個索菲格分明是神棍嘛。可是,他的父皇相信索菲格的話,他也只好乖乖地來這沙漠了。
見天色暗了下來,永坤從駝獸身上下來。選定一個地方,開始紮營。
等永坤覺得他扎的帳篷不會被風暴輕易地吹走,他才在帳篷的周圍佈置著一些土系的防禦陣和攻擊陣。
等這些都弄好後,他才從戒指中取出食物,坐在帳篷內吃起來。吃完食物,永坤便坐下修煉著鬥氣。
沙漠的晚上,寧靜得聽不到一聲的蟲呤。只有遠遠傳來的,巨大魔獸的吼叫聲。還好永坤都是躲著這些比他實力高的魔獸,不然,他早就要去見大地之神了。
而沙漠的空氣中,也沒有一絲風在游動。彷彿在這樣的寧靜下,一絲微弱風聲都是嘈雜。
這樣安靜了許久,天上慢慢地起了變化,本來是點綴著幾顆極亮星星的黑藍色天幕,驀地,那些星星中有幾顆星星像是被什麼遮住了。那片黑藍色的天幕像是被染上了其他的雜色。顯得十分不協調,那些雜色還在慢慢地移動。
過了一會,便見遠處沙暴騰起,帶著強烈的狂風,以摧毀一切的姿態向這邊撲來。沙塵暴的聲音如悶雷滾動,在修煉著的永坤在聽見這入悶雷滾動的聲音後,立刻從修煉中回到現實。
當他睜開眼睛看到帳篷被風刮得歪斜時,那沙塵暴便咆哮著刮走了永坤的帳篷。而永坤已避無可避,他看著向著他撲來的沙塵暴,心中卻是一片寧靜。他就要這樣死去了嗎?可是,他似乎沒有什麼不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