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發現酒吧的門雖然敞開,但鎖卻完好無損,於是酒吧鑰匙的丟失成為了疑點,根據烏狄妮和尚賢知的筆錄,漸漸警察的目光都落在了達闕的身上,所以接案的牛警官要求再次詢問他。
「你說你沒拿到鑰匙?」
「是。」
「請把當時跟你在一起的人告訴我們。」
「其含光。」
「他是什麼人?」
「他說他是掌土莊園的人。」
「掌土莊園?是什麼地方?」
少年怔了怔,難道警察不知道?「就是城市東郊那片森林裡……」
牛警官打斷了他:「你說的是郊外那個本市首富的房子?不是叫森園嗎?」
達闕眨了眨眼:「森園?」
「那裡被那個老闆整片買下了,大部分森林都是屬於他的。」牛警官略微解釋了一下,叫來另一位警察,「小金,跟森園聯繫一下,找其含光這個人過來一趟。」然後才繼續詢問:「他找你幹嗎?」
「一點私事。」既然他所知道的掌土莊園在這裡叫森園,那麼其含光說的事情最好也不要吐露出去,因為他現在不太清楚文家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存在。
「那位叫烏狄妮的小姐說她一聽到你說要用就把鑰匙丟出來了,你走出去幾步也應該聽到落地的響聲呀?他們當時在屋裡都聽到了。為什麼你沒回頭看呢?」
「我確實沒有聽到。大概因為當時在跟其含光說話吧。」自己好像開始陷入進無法說明的狀況中了。達闕想到。
「他們都說鑰匙是直接飛到門口,落在外面的地上的,那麼你既然要跟人出去,為什麼不帶上門?」
「因為其含光非常著急。」
「急得你都無法帶上門,也不出聲要求他們關門?」
「是的,我被他一下就拉走了,連鞋都沒換。」如果他們需要證據,鞋底倒是絕對有他們想要的。
「你是說你穿著拖鞋出的門?」
「是。」
「那麼你回來時門口的地上沒有鑰匙嗎?」
「沒有。」
「你回來時門是敞著的?還是關著?」
「敞著。」
「你與其含光呆了多長時間?」
「大約一個小時吧。」
「他送你回來的嗎?」
「不,我自己回來的。」
那個叫小金的警察過來看了看達闕,說了一句話:「牛隊,森園說他們那裡沒有這個人。」
「什麼?!」達闕這回是真的驚訝了,一下子站了起來。
為他做筆錄的牛警官不動聲色地看著他,接著問道:「他是你的朋友?」
「不是,我今天第一次見到他。」
「那你怎麼知道他是森園的人?」
「他告訴我的。」
「一個完全陌生的人說自己是什麼人你就相信?」
達闕沉默了。其含光絕對是掌土莊園的人,這一點他能肯定,想騙過他是沒有可能的事。現在的問題不是這個,而是為什麼掌土莊園會不承認有這樣一個人?其含光說過文樂盈離家出走了,這與掌土莊園不承認他有關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