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re just a traveler, you don-t deserve to me。 So, please don-t know shame, I don-t need to close, love……」優雅的鋼琴曲與歌聲緩緩蔓延在整個酒吧,沒有嘈雜的音樂,只有淡淡憂傷,或許相比之下,『凡塵』並不像個酒吧,而像個咖啡廳。
曾經消散的一切,她已不再勉強,輕輕的聽著哀傷的曲調,有意無意的皺起眉,優雅至極的品飲者溫熱的紅茶,歌詞一遍又一遍的在腦海中迴旋,不屑一笑,真是個高傲的女人,和她一樣,不過,敢唱這首歌的,還是需要資本的,瞥了眼演唱者,滿是不屑,她又有什麼資本和自己相比,唱出這首歌,還真是不自量力。
難道讓沫璃來學院是個錯誤?有些頭痛的撫了撫頭,環視著周圍的一切,或許,只有悲傷才能點綴完美。
夏沫殤輕輕閉上眼,似乎想捕捉一切,但是她知道,這是奢侈,是奢侈,自嘲的笑笑,為什麼姐妹之間就一定要有個壞人,事情又是因誰而起?是她,要不是她讓沫璃去學院,也許就不會這樣了。
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入耳:「喂,奴隸,原來躲在這啊,你們三姐妹最近是怎麼了?怎麼一個比一個怪?」
抬起頭,視線轉移到淺汐痕身上,只是淡淡的瞥了眼,不加理會,繼續品飲著那杯誘人的紅茶。
見她又無視自己,淺汐痕有些無語,鬱悶的開口:「喂,奴隸,我可是你的主人誒,所以,你是我的,一切事情我都要知道!!」語氣中帶有幾分霸氣,但在夏沫殤的眼裡,更多的是傻氣,淡然開口道:「白癡。」
似乎受了打擊,嘴角一直抽搐著:「我說,奴隸,你怎麼可以說自己的主人是白癡呢,以後要叫主人,知道嗎?!」眉宇中盡顯霸氣。
「果然是白癡。」見淺汐痕一直往著她,又別過頭去,望著窗外,用著小勺子一直攪拌著紅茶。
緩緩的靠近夏沫殤,嘴角上揚,笑得花枝亂顫,輕輕托起夏沫殤的下巴,讓她面向自己,調侃的說著:「怎麼?奴隸想違背主人的意願?」
「幼……」幼稚兩字還未來的及說出口,就活生生被嚥回去了,感覺到唇上的濕潤與溫熱,眉頭皺起,輕輕閉上眼眸,仍由淺汐痕吻著。
時間彷彿過了一個世紀,淺汐痕邪魅的笑著,離開了那誘人的雙唇,滿意的看著那被自己啃噬過而變得鮮紅的唇瓣,調侃道:「不錯不錯,還挺誘人的嘛。」
微微喘著氣,臉色微微有些紅潤,看來已經憋氣很久了,許久,又回到那蒼白的臉色,她獨有的病態美。
又變回了冰山女,漠然開口,彷彿一切都無所謂,即使那是她的初吻:「人情我還了,以後,互不相欠。」
淺汐痕只是搖搖頭,一副拽拽的樣子:「人家可是辛辛苦苦的把你抱回來的耶,你怎麼可以只用一個吻就打發我!」
看來他是賴上她了,別過臉:「隨便你。」
淺汐痕邪笑著,或許這個笑容代表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