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醫生,張醫生……”
一名女職員急急忙忙地往這邊跑了過來。
“張醫生,先生請你趕快回去一趟,蘇小姐她不知道為什麼全身發燙,發癢,病的不輕。”女職員氣喘喘地說著。
Ecly不禁皺起眉頭,“怎麼會這樣,我們趕快回去看看吧!”
渡假村,蘇若清的房間,她躺在床鋪裡,難受的不斷的哀叫,扯著自己的衣服,抓著自己的皮膚。
“蘇若清,不要扯,不要抓,該死的!你到底怎麼回事!”
安亞修沒有辦法只能捉住她的手,鎖在她的腦袋兩邊,傾身壓住她,她的指甲已經將她脖子和頸下面的肌膚抓出一道又一道的紅痕,分外刺眼。
“放開我,放開我,好難受呀,好癢呀!”
全身就像是被螞蟻在咬,癢而燙,難受到極點,就算被安亞修束縛著,她還是不安份的扭動著身體。
安亞修隱忍著身體的反應,她再這樣動下去,他難保自己不會失控吃了她。
“安亞修,救救我,救救我!”
蘇若清難受的流下了眼淚,全身莫名的燥熱以及極癢,不讓她抓,簡直就是殘酷的折磨著她的理智。
“來人,趕快去看張醫生來了沒有,快去。”
安亞修對著旁邊的女工人怒吼咆哮,然後,又看著蘇若清,極力的安撫著她,“再忍一忍,張醫生馬上就來了,忍一忍。”
“可是真的好難受,好癢好癢,放開我,求求你……”蘇若清已經被逼的沒辦法了,她苦苦哀求著安亞修,求他放開她,她難受的想要死掉了。
張醫生推著Ecly進入房間,看到這一幕,兩人深深的震住了。
這姿勢會不會太,太……
“先生,若清她……”
Ecly才剛開口,安亞修卻急忙地打斷她的話,看著張醫生,“張醫生,趕快看看她到底是怎麼了?”
他真的拿蘇若清沒辦法了。
張偉皓走向床鋪,手在蘇若清的額上一探,好高的體溫,再握著她的下巴,看看她頸部的抓痕,已經皮膚上的症狀,他斷定,“先生,蘇小姐該不會喝酒了吧?”
“是,這和喝酒有關系嗎?”
安亞修微微蹙起眉頭,滿心疑慮,該不會是酒裡下了藥?
“平常她喝酒是沒關系,可是因為她海芋中毒,打了清毒素的針,現在和酒精排斥而過敏,沒其他辦法,只等著毒素長出來,產生抗體。”
張偉皓專業性地說著,讓安亞修有些不明所以,“張醫生,你的意思是,只能任由她這樣,不能打針吃藥嗎?”
“不能,清毒素在她體內還沒完全分解,什麼藥都會有點副作用,就她吃下去,也會被分解掉,沒用的,她的情況,明天就會好轉,不過……”張醫生略顯凝重的攏起眉頭,“不過她全身都會長出紅疹,恐怕得要三四天的時間才能消褪。”
“那今天晚上?”
安亞修額頭輕輕抽搐,面顯難色的轉頭看向Ecly。
張醫生馬上替Ecly回絕,“先生,Ecly她恐怕照顧不了蘇小姐,今天晚上蘇小姐會不好過,必須得像你這樣束縛著她,不然她會抓傷自己。”
張醫生很聰明的替Ecly擋下這份苦活,眼神似有意若無意的瞅了蘇若清脖子處的抓痕。
安亞修眼角一抽,輕輕哼了一下,立刻會意了張醫生的意思。
“不用了,今天晚上,我會照顧她。”
他的話剛落下,蘇若清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哀求,“安亞修,求求你救我救我,好難受,好難受……”
也許酒精也在體內發酵,她哀求的聲音顯得格外的媚惑,任哪個男人都心轅意馬。
Shit!
安亞修尖銳的咒罵一聲,犀利的掃了張醫生他們一眼,“你們趕快出去吧!”
張醫生那向來不苟言笑的臉,隱忍起一抹笑,他推著Ecly轉身准備踏出房間,身後,又傳來安亞修悶然的一嗓。
“等一下!”
Ecly自己調整了一下位置,恭敬地看著安亞修,“先生,還有事嗎?”
“Ecly,去找一下有沒有長絲魅!”
聞言,Ecly尖銳地反對,“先生,你打算綁著若清嗎?”
這樣,對蘇若清會不會太殘忍了一點,太束縛了,讓她像個犯人一樣。
“我總不能一直這樣捉著她吧!”說話時,安亞修鐵灰色的眼瞳裡有著深深的隱忍,被情欲折磨的煎熬表情。
Ecly唰地一下,不好意思了臉一紅,馬上滑到衣櫃前,很快就找到安亞修所需要的絲魅,遞給他。
“先生,若清就麻煩你照顧了,我們先走了。”
Ecly向張偉皓使了個眼神,很快,房間叮怦一聲,關上了。
黑色的絲魅在蘇若清手上纏了一圈兩圈,然後打上一個結。安亞修這才松了一口氣,從蘇若清身上下來,躺倒在床鋪裡,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
偏頭,看著面如關公的蘇若清,嬌嫩紅艷的唇瓣一張一合,哀哀求求,曲線完美的身體不耐寂寞地擺動著,磨蹭著被褥,好減輕她的痛苦與難受。
安亞修看得體溫越來越高,他梗著脖子,干澀地咽了口口水,小腹處有一團火在燃燒著,快要把他燒死了。
靠!真他媽的該死!
額頭壓下三條黑線,他一個翻身,直往浴室走去。
不沖冷水澡降溫,他怕自己會欲火焚身而死。
沒多久,就聽到嘩啦啦的水聲傾洩而下的聲音,那種清爽涼快的聲音,讓床鋪裡難受的蘇若清升起了得到解救的希望。
她難耐的翻了翻身,禮服已被拉置腰際,她一步一步跌跌撞撞,殷吟不斷,酒精的作用下,她已分不清自己現在的狀況。
那嘩啦啦的水聲在吸引著她,吸引著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她需要它們,需要它們來幫她降溫。
還好浴室的門是敞開的,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進去。
蘇若清的潛意識在竊喜,她不管不顧,你一只無頭蒼蠅,只想快點得到解脫,讓清涼的水淋著她的皮膚,降低高溫,讓騷癢得到緩解。
終於,她看到了水了,看到蓮蓬頭冒出嘩啦啦的水,在她眼裡,她只知道水對她來說有多重要。也不管蓮蓬頭下站著什麼人,她沖了過去。
閉眸,任憑冷水沖涮著身體的安亞修,當然也不知道蘇若清的冒然出現。
直到——
“啊!”
冰涼的水才剛打在蘇若清的身上,突如的涼意讓她的神經一繃,尖叫出了聲音,但是,卻真的好舒服。
她更挨近安亞修,甚至企圖將他將開,讓她一個霸占著這讓她能夠舒服的源頭。
這一嗓尖細,讓安亞修迅速睜開眼眸,“蘇若清!”
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氣,該死的,這女人她到底在干什麼!
白色的禮服已褪到腰際,那透明的胸貼也因為水的沖涮掉下,迷人的豐盈因為冷水的刺激而傲挺了起來,白皙的肌膚因為過敏而泛起一層玫瑰的紅色,黑長的發絲凌亂垂下,緊緊垂在胸前,呈現在一種極其誘惑的畫面。
更該死的,好絲質的禮服占了水之後就緊緊地貼住皮膚,讓她的腿間呈現一種若隱若現的狀態。
好不容易降下的欲望因眼前的美景,一路攀升,血液重新沸騰,安亞修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艱難決擇過。
他想要,想要蘇若清,那種強烈的感覺,讓他下半身隱隱作痛,可是,蘇若清不是生病了嗎?他又怎麼可以……
他努力的調整著自己的情緒,甚至伸手去拿架子上的浴巾,他告訴自己,只要不看,那麼就不會這反應了。
事情,往往就是讓人這樣不能預料。
酒精的燃燒下,蘇若清比起以往的態度那真是熱情如火,在冷水的沖涮下,絲質的禮服全數褪下,成了一灘水衫。
終於,她的身上不再像火燒一樣,不再有螞蟻在啃她了,解脫了,解脫了……可是,為什麼要綁住她的手。
安亞修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全身上下就只剩一條小褲了,那腿間的黑森林已經清晰入眼,他再待下去,怕會如狼似虎的撲倒她。
胡亂的圍上一浴巾,安亞修再拿一塊浴巾搓著發絲,轉身,就要踏出浴室。
“你,安亞修,你這個壞蛋,干嘛綁我,趕快幫我解開。”
蘇若清雙手指著安亞修,迷離的眼眸似有一層水霧,模模糊糊,她伸著手向安亞修走去。
理智在這一刻徹底的崩潰,該死的!蘇若清,這一切是你自找的!
鐵灰色的眼眸一斂,轉身,安亞修似冷獅的嬌捷,捉住眼前的獵物,在蘇若清還不應對的情況下,他的腦袋已經鑽進她雙手中間,就像是蘇若清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那種姿勢。
他的眼裡已一片迷茫,大手緊緊地環住她的腰,讓她逼近自己,望進她迷離的眼眸裡,如潭水般幽深清澈,發出粗嘎地一嗓,“蘇若清,這是你自找的!”
傾身,他狂野炙熱地吻著她的唇,恨不得把她都吃進肚子裡,因為黑絲魅綁著她的手,所以,就算她想放開,也根本就掙脫不開。
他的吻像是暴風雨般,大肆掠奪著她的甘甜,與她的交纏。
身為殺手,要訓練的技能太多了,他的大手掌心起著一層的繭,粗糙的掌心在她光滑的背游走撫摸,帶來絲絲麻酥,讓蘇若清輕吟出聲。
這種觸摸如電流般閃過,酒精的燥熱有他的觸摸,帶著一種禁忌的快樂,她感覺自己又開始熱了起來。
吻的難捨難分,大手沿著股間拉下了她最後的防線,如一陣輕風灌進,蘇若清輕輕打了個寒顫,一陣空虛,小腹處酸酸疼疼的,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只感覺一股股暖流從腿間沁出。
即使被安亞修吻著,她依舊發出難耐嬌美的呻、吟。
激情難耐,尤其是安亞修感覺到蘇若清也十分熱情,十分渴望,他更像一只掠奪的冷獅,肆掠而狂野,炙熱的吻沿著她的脖頸一直往下,滑過小腹,直逼花叢。
一聲嬌吟從蘇若清的唇裡發出,這種難受變得刺激,刺激著她所有的感官,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根本就分不清方向。
前戲已經開始,大灰狼應該吃掉這只小紅帽了。
在蘇若清還在刺激中撥不出來時,安亞修已橫抱起她,往臥室的大床走去。
今天,他要徹徹底底的嘗遍她,吃干抹淨!
兩具不絲不掛的身體交纏在一起,難耐的熱吻,溫柔的觸摸,帶著誘惑的氣息,徹底的淹沒了蘇若清。
黑絲魅依舊沒有解開,她現在就是一只任由別人宰割的羔羊,是一朵剛出泥的蓮花,等著別人的采摘。
這一次,狂野中帶著溫柔,這是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像是做一場夢般,安亞修抱起蘇若清,在她的耳邊曖昧的吹了一口氣,引的她一陣戰栗,隨及,發出粗啞地一聲,“蘇若清,我要你!”
大手沿著曲線一路往下,探進她幽谷間,那裡已經濕濘不堪,他知道,她已經為他准備好了。
腰桿一挺,他直闖進她溫暖而緊窒的花園,愛,開始交纏。
蘇若清輕輕一皺眉頭,突闖進她身體的異樣,讓她有點疼,但是,很快的,她就適應了。轉而,一種莫名的歡愉讓她整個人飄然了起來。
隨著安亞修每一次進入,她全身的細胞都仿佛在吶喊!
沉淪在安亞修編織的欲望裡。
一室旖旎,空氣中都是迷離的粉色,分不清是愛還是欲,一次又一次飛往玫麗的高峰,一室溫柔,一室春情。
很奇怪的是蘇若清不再癢了,也不再全身發燙,她像累極了般,翻了個身沉沉睡去。
這一夜,她做了個香艷的夢,大膽,禁忌,更有詫異,夢裡的安亞修變得何其溫柔。
清晨,那張大床裡相依的兩具赤條條的身體輕輕翻動,蘇若清滾出了安亞修的懷抱,慵懶的吐出一口氣後,她覺得全身好痛,就連腦袋也變得好重,她不舒服的唏噓一聲,緩緩睜開眼睛,朦朦朧朧地眨了眨。
接著——
“啊!”她被旁邊一臉安穩睡容的安亞修,嚇得倒抽一口氣,抬手捂著嘴,無聲的驚愕,杏目瞪地大大的,一片茫然。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和安亞修怎麼會睡在同一張床上,而且……
她擅抖地掀開被子——不著片縷,她不著片縷。
他對她做了那樣的事?
那她根本就不是在做夢,而是確有其事,她沒有反抗?
蘇若清想死的心都有了,盡管她知道安亞修把她留在身邊,就是為了占有她的身體,掠奪她,但是,她沒有反抗那就是另一回事。
只可惜,她一點都記不清到底這一切的來龍去脈是怎樣。
被褥褶巴巴的,一看就知道昨夜有多激烈。
她抓起被褥上的浴巾,輕手輕腳的挪出被窩,用浴巾包住自己,逃進浴室裡。
半晌。
“啊!”一道尖銳的細嗓,帶著驚悚在這個清晨響徹。
蘇若清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臉的紅疹,她嚇得連連後退了好幾步,趕緊將浴室的門打上暗鎖。
鏡子裡的人是她,是她!
一身的吻痕,一身的紅疹,她的臉原本光滑潤澤,雖然有幾顆曬斑,但,現在,她這張臉根本見不得人。
她捧著臉,她這個樣子就像麻婆一樣。
好丑,好可怕。
安亞修被尖叫聲驚得倏地爬了起來,用床單圍著自己,跑到浴室門口,用力的敲門,“蘇若清,蘇若清,發生什麼事情了,開門!”
聽到安亞修的聲音,蘇若清又是一驚,她沖到浴室門口,背抵著門,“你走開,走開,不要進來,不准進來!”
她不想在這個時候見到安亞修,不僅僅是因為臉上的紅疹,而是因為她全身的吻痕,如果他看到她這一身狼狽,肯定會嘲笑她,更會得意的在她面前炫耀,炫耀他安亞修的勝利,踐踏著她的自尊,逼她承認自己是多麼的下賤。
當玩物也會被他玩的心甘情願,多麼的不知恥。
她不要,她不要。
“安亞修,我求求你走開,走開……”求他留給她最後的尊嚴。
這,徹徹底底她和安亞修發生了三次關系,第一次是屈服,為了小冽,她將自己當成交易給了安亞修;第二次,無預料的被掠奪,讓玩物淪為她的代名詞,那這一次了,這一次,真的變成情婦了嗎?
“求求你走開,走開呀!”
隱忍的哭聲顫抖地發出,她倚著門坐到了地上,抱自己的身體。
“蘇若清,你到底開不開門,你不開門我就撞門了。”外頭傳來安亞修歇斯底裡的咆哮聲。
他就這麼想看她無所遁形的狼狽模樣嗎?
“你出去,不要進來,安亞修,你走呀!走,走……”
蘇若清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叫吼。
她不想讓安亞修看到她這個樣子,不想在他面前低了一截,也不要在今後還必須相處的日子裡,她連最後的自尊都沒有了。
外面突然變得安靜了,蘇若清抱緊著自己,低低抽泣。
安亞修換上輕裝,走出了房間。
他不明白蘇若清為什麼有這麼大的反應,不明白她為什麼這一下如此的排斥他。
耳邊突然又回蕩著昨天她和她那位朋友的對話。
他不會是我的幸福!
如此堅決的話,蘇若清,你的絕決害的只會是你自己。
又過了好久,門外響起了一個能讓她安心的聲音,“若清,若清……”
是Ecly,是她!
“Ecly,Ecly!”
蘇若清這才打開浴室的門,痛苦的捂著臉,一身的狼狽。
哭,已是多余,她撲向Ecly,深深地將臉埋進她的懷裡,她為什麼會變成這副樣子呀!
“別哭,別怕,Ecly在這裡,發什麼事情了,啊!別怕!”
Ecly心疼的拍著蘇若清的背,輕輕地勾起她的下巴,她,輕輕一怔,“若清,這……”
一臉上都是紅色疹子,完全就是毀了容的模樣呀。
“Ecly,怎麼會這樣子,我的臉,我的臉……”
蘇若清淚模糊不清,捧著自己的臉,哭的傷心。
“不用擔心,不哭不哭,這是酒精過敏後的反應,昨天,先生一直照顧你,你們到底怎麼了啦?”
“酒精過敏,安亞修他……”
他和她根本就……蘇若清沉默了。
“不用擔心,過幾天紅疹就會消失,你沒事吧!”Ecly看出了蘇若清的不對勁,試探性的問題。
“沒事,Ecly,這幾天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不要讓人來打擾我,可以嗎?”
這幾天她不想看到其他人,尤其是安亞修。
為難了一下,Ecly還是點頭答應了她。
“Ecly,可不可以讓女工人把床單全部換掉?”看著一團凌亂的被寢物品,那裡有她徹底臣服在安亞修身下 聞到,看到,她就覺得自己毫無尊嚴,承歡在安亞修身下,倔強的她根本就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好的!若清,放松一點,放松一點!我這就去安排。”
的淫、蕩味道,她受不了?
聞到,看到,她就覺得自己毫無尊嚴,承歡在安亞修身下,倔強的她根本就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好的!若清,放松一點,放松一點!我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