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唯的鬱悶心情一掃而光,看到莫允辰吃到憋,感到心神氣爽。
他瀟灑的站起了身,打了個響指,笑瞇瞇,「麗晶酒店是你的產業吧?!我會去那裡入住,你可不要管太緊了……」
「我才不管你的鳥事……」莫允辰涼涼的說,薄薄的唇裡吐出的火氣很大,冷冰冰的說:「這麼說那個女人也住那裡?!你不會要做什麼丟人的事吧?!哼,搶人家的孩子他媽,真是丟臉……」
藍唯卻依舊笑的燦爛,「事情再糗也比你好吧?!至少我搶過的女人到最後都服服帖貼的………嘖嘖……」他咂咂了嘴,欠扁的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蹂-躪人家的,一下就想不開跳海了,哎,可惜了如花似玉的絕色呀……」
「滾……」莫允辰面色黑了下來,一個酒杯砸過去,碎在牆上。
藍唯一個閃身躲開了,笑的花枝亂顫,招了手下的人浩浩蕩蕩的走了,剩下莫允辰被氣的抓狂的無可奈何。
五年前,那個女人,叫凌希蕾……
讓他真是丟盡了臉,讓他也確實念念不忘,她是唯一一個被他搶過來的女人自殺的,其它的女人哪一個不是服服帖貼的的臣服在他身下,有幾個稍矜持的,也假裝一下純潔更服服帖帖的了,只有那個女人,與其它女人不一樣……
他一直挺可惜的,可是,卻沒曾想,這件事卻像影子一樣刻在了他的心裡揮之不去,讓他無論搶來多少女人,征服過多少女人,都覺得這些女人都不如她,都乏味的很……
他心裡有些癖好了。
凌希蕾也讓他成了闌尾的笑柄,是他情場上唯一失敗過的一個女人。
他尚不認為自己有多愛她,只是感覺很可惜,那樣的絕色美人!
所以,那雙涼鞋,他一直沒丟,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瘋了,睡過的女人如過江之卿,到底是哪個說漏了嘴?!
媽的……
莫允辰覺得心情煩躁不堪,好好的女人為毛要想不開自殺了?!真是讓他又羞又怒又可惜了許久。
找不到答案的莫允辰只能懷疑那個凌希蕾是神經病,他給的不夠好嗎?他有錢有權有能力有長相,她哪裡不滿意?!
越想越可惡!越想越煩躁,睡過的女人中,他也只記住了凌希蕾的名字而已了,實在印象太深刻了。
田毅走了進來,看著充滿火氣的黑色的臉,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鼻子,知道大哥現在的火氣很大很大……
「老大……」
莫允辰皺眉,冷冷的盯了他一眼,也不等田毅開口,「媽的,你剛剛找的那是什麼女人?是處-女嗎?媽的,一個做過處=女膜的也來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