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內,奚彭勵正在耐心的引導著彩彩。畢竟這在彩彩的意識上算是第一次,他可以感受到她的緊張。
「彩彩,跟著我的步子走。」
彩彩忐忑,終於還是到了這一步。如果自己現在拒絕他,也是可以的吧?不過彩彩卻不想這樣做。
她要背水一戰,既然決定了要和奚彭勵在一起,那就應該交出自己的全部。
想到這裡,彩彩閉上了眼睛,生澀的吻著奚彭勵。
奚彭勵得到了彩彩的回應,更是熱了三分。慢慢地將他的唇舌伸入彩彩的口中加深這個吻。
彩彩緩緩地伸出手勾住了奚彭勵的脖子,認真的吻了起來。
唇舌交纏,似乎已經分不出口中的味道倒是是對方的還是自己的。
彩彩微睜開眼眸看著眼前的奚彭勵,只覺得一切都是這樣的不真實,可是又真真切切的出現在她的眼前。
「彩彩……」奚彭勵呢喃著,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粗獷。
他伸手拉開了彩彩的衣襟,將頭埋在了彩彩的豐盈上。
彩彩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好像漫天的星星都出動了,不停地朝著她眨眼睛。
「別,別親那裡,啊——」彩彩吃痛,這男人竟然,咬了她一口!
奚彭勵將身子慢慢向上移,看著彩彩白皙嫩滑的肌膚,他只覺得心中一陣血湧澎湃,有一種衝動讓他難以忍住。
起身,他直接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將充滿著男性魅力肌理清晰的身材展露無遺。
「彩彩,看著我。」奚彭勵俯下身子,一隻手勾起了彩彩的下顎。
可是彩彩則是害羞地閉上了眼睛,老天啊,這麼噴鼻血的事情她後悔啦!
奚彭勵卻不允許彩彩眼神的偏移,端著彩彩的頭,讓彩彩不得不面對他。
彩彩慢慢地睜開眼睛,只覺得心跳加速,映入眼簾的是奚彭勵強壯有力的肩膀,再向下,老天啊,誰可以告訴他為什麼奚彭勵這個傢伙會有六塊腹肌啊,難道他是練家子?
再向下,彩彩不敢再看下去了。
「彩彩,看著我。」奚彭勵再次俯下身子,明顯感受到了自己的緊張。
似乎是被奚彭勵的眼神迷惑著,彩彩就連自己的衣衫是什麼時候被脫下的都不記得。等到她發現自己光裸著身子的時候,兩人已經坦誠相見了。
奚彭勵深吸了一口氣,繼續低下頭耐心地問著彩彩。極盡溫柔地,像是對待珍貴的寶物一般。
「彩彩,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奚彭勵說完這句話,腰身一沉。
「啊——」被異物侵入,彩彩只覺得有一股刺痛,可是很快就不見了。隨之而來的是一波波恍惚的快,感。就像是墜入地心,又升入雲端,反反覆覆。
奚彭勵看著彩彩的樣子,勾唇一笑,彩彩的樣子足以表明了她從來都是只屬於他一個人的所有物!
室內,春光旖旎。
第二天一早,彩彩醒來的時候一睜眼便看到了一個古銅色的胸膛,上面還有邪,惡的牙印。不由的想起了昨晚的放縱,她的神情有些恍惚。
這一次,是真的給出去了。
奚彭勵好笑的看著彩彩,似乎已經是醒了很久,他一直在等彩彩醒來。
彩彩對上了奚彭勵的眸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瞄了一眼牆壁。
「十點四十分!」彩彩驚叫了一聲坐了起來,才發現自己的身上不著寸縷,又『砰』的一下躺回了被窩裡面。
「女人,你身上哪裡是我沒有見過的?」奚彭勵靠近彩彩,將他的氣息噴灑在彩彩的臉上,使得彩彩的臉頰愈發緋紅。
「這麼晚了,我去看看童童。」
「童童早就上學去了。」
「我去看看露露。」
「露露被童童帶走了。」
「我,我要穿衣服,你轉過身去!」
「老婆,給我看看,我記得昨天我咬了很多口。」
彩彩大糗,「你,你屬狗的麼?」
奚彭勵坦然的掀開了被子,「老婆,你咬我比我咬你更多,你也屬狗的……」
彩彩羞紅了臉,奚彭勵則是抱著彩彩鑽到被窩下面。
「你介個後媽,此處略勝一百零八個字兒~」
從這一天開始,彩彩算是被奚彭勵給管死了。他說東,她不能往西,不然的話,肉償。
他說月亮是方的,她不能說是圓的。不然的話,肉償。
他說愛愛,她不能不要,不然的話,雙倍肉償。
總之,逆轉他的意思就只有一個補救辦法,肉償。
「童童,你不覺得最近媽咪很奇怪嗎?」露露雙手拄著下巴,呆呆的望著窗外。「陪露露的時間少了,經常像個米蟲一樣躲在房間裡面睡覺。特別是爹地在的時候,都不給露露進去的!」
「可是,爹地也不給我進去呀!」童童學著露露的樣子用雙手拄著下巴,爹地說過,媽咪要在房間裡面給他準備禮物,如果他們進去的話,這份禮物就不算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