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彩憋了男人一眼,「我覺得我現在這樣子很好的啊,還有我以前怎麼可能會是個溫柔的女人呢?還會煮飯!還會做家務!這些我都不會的哦!」
男人聽了一驚,小心翼翼地說道,「怎麼可能呢,以前彩彩也是這樣的啊,我只是想你變得溫順一點,討人愛嘛!」
「你那天睡覺的時候明明就有說,柏彩彩你變了,以前那麼溫柔賢淑現在都不會了,你還說你喜歡順著你的女人,還說我凶,不答應你領證,還有……」
彩彩說了半天突然發現氣氛有些不對,一轉過頭就看到一大一小兩張臉緊緊的盯著她,還露著慎人的光芒。
「老婆,你竟然偷看你老公睡覺!」
彩彩被男人的話憋得滿臉通紅。「我才沒有偷看你睡覺呢!少臭美了!也不知道是誰睡到日上三竿也不起床,明知道每週末傭人放假你還誰!」
男人挑了挑劍眉,抱著露露在房間裡面轉起了圈。
「威爾,你會轉暈她的!」彩彩著急的上前制止這對轉圈的父女倆,可是這對父女停下來之後也只是笑嘻嘻的看著彩彩。
「媽咪,你承認爹地是你的老公啦!」露露仰著賊兮兮的笑臉,直衝著彩彩眨眼睛。
她有種預感媽咪就要嫁給爹地啦,這樣她就可以當小花童,然後還可以去勾引鄰居家的帥gay~
「什麼亂七八糟的!」彩彩從男人的懷中搶過露露,卻不想又被男人抱了個滿懷。「不要淨學那些沒有用的,再鬧下去你信不信我馬上找補習班給你!」
「哇……嗚嗚~!」露露一聽補習班嚇得哭了起來,她不要去補習班,不要去上課課,不要每天都是作業作業的!
「瞧你,別嚇著孩子!」男人見到露露哭了馬上將這個小人兒抱了起來,一邊哄著一邊討好在一旁也不開心的彩彩,「和我怎麼鬧都行!」
彩彩不吃這一套,她這個女兒是越來越不聽話了,等到她再長大一點就讓她去上補習班,這樣她就不會調皮了。
這個想法讓彩彩的腦海裡有一瞬的空白,好像是在報復些什麼似的,可是到底是什麼,她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深夜,奚氏的莊園裡,一輛紅色的車子猛地衝進了莊園,可是沒有人敢上前去攔截。
而當童童在門前看著從車子上下來的人時,心跳突然加速,撲通撲通的幾乎要跳出胸口。
他緊張不安的皺著眉頭,轉身欲走回房間。
「小雜種!」女人憤憤的叫住了欲避開自己的童童,踩著高跟鞋蹬蹬蹬的走了過去。
「不是叫你給我站住嗎!」女人說著就要伸出手打下去。她看到那女人留下來的小雜種就會不順眼,可是一回來就會看到這個小雜種!
「你不能再打我了!」童童努力的讓自己鎮靜下來然後平靜的說著。
女人看著童童制止自己的手,怒視著他輕笑出聲,「怎麼,長大了,學會反抗了?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生你的那個女人已經跑了,跟男人跑了!」
「什麼跟人跑了!」奚彭勵從不遠處走了過來,額頭上還有一些汗水,手上拎著一把裁剪花圃的剪刀,緩緩地走過來。
「彭勵……」女人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他這個所謂的丈夫會回家,嚇得有些顫抖,但是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我只是隨便說說的!」
奚彭勵走過來冷哼了一聲,像足了中年大叔才有的樣子。「整天出去跑整天出去跑!你的眼裡面還有這個家嗎!在孩子面前像什麼樣子!」
「我……沒有啊,只是朋友聚會而已!」女人急急忙忙的說完就小跑回了房間。
進入房間後她隨手將手袋一丟便趴在了床上,反正她也習慣了這種日子,老公不理,兒子不愛,不愛就算了,還不是她的。
所以她在冷戰了半年後毅然決然的選擇了繼續維持這段有名無實的婚姻關係。反正他也在外面有很多的qing婦,所以她不再矜持了。
直到新婚夜她才知道她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場政治婚姻而已~!
她也想開了,這種豪門婚姻只要不離婚,什麼都是可以容忍的。
但她還是陰冷一笑,當初弄走柏彩彩是一件很對的事情呢,雖然不知道那個女人有沒有死掉不過也差不多了,即使沒有死掉的話大概也是怕了她的吧?不然怎麼過去了兩年都沒有消息呢?而且她的人也找不到那個女人。
只怪她沒有這個命,到現在都生不出個一兒半女的,而且現在看奚彭勵對那個野雜種的態度,他接班的機會是很大的了。她不如先討好這個小雜種,可是一想到要去討好那個賤女人的兒子,她的心裡就止不住的氣憤!
明明她是他的正妻,他明媒正娶的夫人,而是卻要幫其它的女人養兒子!
「你在想什麼?或者是,你又在策劃著什麼?」奚彭勵一身家居服,慵懶的靠在門框上,斜斜的勾起了唇角,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鄭水姬的身體變得僵硬起來,她沒有想到她的丈夫竟然還會走進這間屋子,還會理會她這個不受寵的豪門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