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都答應我?」
彩彩的下顎被奚彭勵捏了起來,強迫她對上了那雙慎人的眸子。
「只要你不懂童童,讓他好好的,我什麼都答應你!」她不甘的閉上了眼睛,一滴眼淚從臉龐上滑落。
奚彭勵凝視著彩彩的眼淚,竟然覺得心頭有些抽痛。這只是她博得同情的慣用手法,不可以被她給騙過去了!
狠了狠心,奚彭勵嚥了口口水,繼續用著惡狠狠的語調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搬過來繼續做我的qing婦吧!」
什麼?!又要做他的qing婦,過那種暗無天日的日子!不要!她不要!
「不要,彭勵,我給你當牛做馬,洗衣服做飯收拾屋子我什麼都會的!」
「閉嘴,女人!要叫我奚總!當牛做馬,女人,你說的未免也太誇張了吧?我怎麼捨得呢?我只想讓你和我上床而已……」說著,奚彭勵欣長的手指竄進了衣衫裡面,撫摸起了彩彩胸前,他種下的那塊傷疤。
彩彩已經被奚彭勵嚇得有些發抖了,五年前那些人架著她狠心地將她推進了手術室。那時候,她那麼的害怕,那麼的恐慌。
甚至,還十分不負責任的說不是他的孩子!可是,這個男人卻始終無動於衷,最後狠心地將她推進了手術室,說她不配擁有他的孩子……
他根本就從來對這個孩子沒有期待,所以他說要對這個孩子不利的話,她深信不疑。
他的權勢和財力都是她所想像不到的,要讓世界上消失一個或者兩個人也是輕而易舉。
悔恨的眼淚,繼續掉了下來。她只是悔自己,為什麼不能躲得遠一點,她只是悔自己,為什麼還要繼續留在這個城市。
這樣的話,也許,可能,他就不會找到她了。
彩彩承認自己永遠了忘不了孩子他爸,所以才會在心裡殘留希望。可是她的於心不忍最終換來的是什麼?
是他的嘲弄,是他的鄙夷。現在,還外帶了童童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