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她三次,可奚彭勵還是覺得不盡興。
隨便用桌布將柏彩彩包了起來,扛在肩上就直接去了不遠的酒店。
本來酒店前台的人是想要制止的,但是奚彭勵亮出了他總裁的身份,服務員個個面面相覷,最終是睜一眼閉一眼的過去了。
進了總統套房,奚彭勵將柏彩彩本就瘦弱的身子往大床上一摔,整個人就又撲了上去。
當一切的悸動回歸為沉寂,兩具原本纏綿不休的身體緩慢的停了下來。
奚彭勵滿足的『哼』了一聲,「柏彩彩,你真是天生的biao子料,要不是我從前就認識你,還以為你是個沒開苞的chu女呢!」
柏彩彩的頭倒在了一旁,雙腿大開著,雙眼目無焦距的盯著天花板。
她是怎麼了?為什麼要躺在這裡呢,為什麼會對著白花花的天花板呢?
她記得她與童童住的房間裡是她喜歡的粉紅色,童童還因為顏色的問題和她計較過,說太女性化了,不適合他這個小男孩。
對了,她的手機落在了酒吧的包廂裡,然後她去找來著。
然後就遇到了奚彭勵,然後就……
這叫她,情何以堪?
想著想著,柏彩彩的眼淚留下來了。雙腿間的刺痛提醒著她這一切都不是夢,不是幻境,而是真是的!
而她,又沉浸在了這所謂的qing欲裡……
「女人,別擺出一副良家婦女被強jian了的模樣,在我這裡完全的沒有用!」奚彭勵看著一旁嚶嚶哭泣的小女人,心裡有那麼一點點的懊悔。
他是不是太粗暴了?他能感覺到她的下身剛才因為他的粗暴而被撕裂,可是那時他真的好瘋狂,無法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