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僵持最終以春曉妥協告終,陳琳搖著折扇意氣風發地走進了百花樓。
老鴇見有客人,立馬迎了上來,熱情地招呼:「客官,您這是……」
老鴇在風月場上浸淫了十幾年,是怎樣老辣的眼光,一眼就可以看出陳琳是女扮男裝,冰膚玉骨,衣著華貴,一看便是大戶人家偷跑出來玩的小姐。
但既然是做生意的,目的就只有一個:賺錢!
管她是男是女,送上門的錢哪有不收的道理?
陳琳臉色一凜:「到你們這裡來,自然是找姑娘的!」
老鴇會意一笑,忙奉承道:「瞧我真是老糊塗了,樓上有雅座,公子樓上請,姑娘們隨後就到!」
陳琳往樓上走去,使了個眼色給春曉,春曉立馬會意地給了老鴇一錠金子做賞金。
老鴇一見黃橙橙的金子,立刻兩眼放光,愈加慇勤地介紹:「公子,今晚我們百花樓還有特別節目,不知公子可感興趣?」
「哦?什麼特別節目?」陳琳問道。
「公子可知道花魁笑翠姑娘?今晚是她的開苞之夜,到時候會在大廳拍賣初夜!只怕今晚上京這些名門公子要為爭笑翠姑娘爭得頭破血流呢!」提起自家花魁,老鴇語氣頗為驕傲!
陳琳帶著春曉上了二樓雅座,一會兒,老鴇就打發了一堆庸脂俗粉來伺候她們。
這個彈琴,那個跳舞,有的還賴在她們身邊撒嬌勸酒,動手動腳!
陳琳忍無可忍,借口解手脫了身,留下可憐的小春曉給姑娘們盡情調戲。
唉,果然還是外面空氣好啊!青樓裡那脂粉香差點沒把她熏死!
陳琳在青樓裡逛了逛,不知不覺便走到了青樓後面一座院落,在好奇心驅使下走了過去。
「笑翠,你少給媽媽胡鬧了,媽媽告訴你,不管你願不願意,今晚就是你的開苞之夜!」院子裡傳來老鴇尖利的聲音。
「媽媽,求求您了,笑翠不想賣身!」
「笑翠,為了你初夜開苞,上京不知多少達官貴人會來,這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再說,帖子都發出去了,現在你才告訴媽媽,你不願意賣身了,你不是玩我嗎?」
說完這些,老鴇便從院子裡走了出來,將院子的大門鎖上。
「開弓沒有回頭箭,笑翠你也別怨媽媽!你先好好休息,打扮打扮,到了時間媽媽派人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