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想像不到,這會是什麼東西弄出來了的。沒用多長時間,便看到了上面的手電光亮,這還是我頭一次感到一種脫離黑暗的嚮往感。遙想當年毛主席站在天安門城樓上喊出那一嗓子的時候,數萬萬的同胞應該也是我現在的這種心情。
五人的回來,讓上面的氣氛有了點活氣,陳國榮、張栩梅、連生剋三人幾乎是第一間撲到了五人面前。張栩梅一把拉過周俊楠,就感覺有些不對勁,看了周揚一眼:「隊長,劉宏呢?」
周揚歎了口氣:「老劉,他犧牲了。」
「怎麼死的?」連生剋情緒有些低落的問了句。
「胸前有一個傷口,應該是被刺死的。」朱帥波接過話說道。
「肯定是那種東西干的!」聽到朱帥波這麼說,我身邊的孟武突然叫道:「剛才夏工就是被那東西攻擊落下深淵的!」
「對對對,肯定是那東西!」二號車上的司機羅平湊過來說道,一臉的驚慌樣,全身都在不停的微微顫抖!
陳國榮擺擺手道:「行了,暫時先不要管了,只要攻擊咱們的不是人就行了。周隊長,大伙下來的時間也不短了,不如先在這兒紮營,下面的情況咱們慢慢說。」
周揚點了點頭:「嗯,好吧。」
軍人做事,最大的特點就是效率極高。十幾分鐘的時間,五頂帳篷便搭起來了,中間是五個女人的。紮營的地點選在兩條小路在另一端的交匯處,再往前是一條比較寬闊的大道。
當天晚上,大家好好吃了頓飯。雖然我們這些人早已經習慣了風餐露宿吃冷食,但上級為了體現出對我們的照顧,特地弄了一些鍋灶,玉米面什麼的。最讓大家興奮的是,竟然還有五十斤的白面!七十年代,白面的珍貴程度,絲毫不必現在的任何肉低。
吃過飯,我便被喊到陳國榮和周揚所在營帳中,進去的時候,除了兩個領隊還有兩個副班長外,裡面已經有朱帥波、孟武和羅平了。沒多久張栩梅也來了:「老周,俊楠她有些驚嚇過度,喬佳和陸可兒正在給她輸液,一會兒半會兒過不來了。」
周揚點點頭,「嗯」了聲:「先坐下來吧。」隨後環視一周,看了所有人一眼:「那好,咱們現在開會。這次會議是咱們探險隊召開的第一次工作匯報會議,開的適時適勢。長話短說,這不到十二小時的時間,探險隊可謂是損失慘重,先後犧牲六人。咳咳,大家談談自己的想法吧。」
「隊長,這是我在深淵下面發現的。」說著,我急忙把龍玉蘭的背包遞給了周揚:「另外,我和周俊梅同志還發現了一種奇怪的生物,因為離的遠,沒看清是什麼,但對光好像很敏感。有一點可以確定,它曾襲擊過周俊梅同志,劉宏同志很有可能就是被這種東西襲擊犧牲的。」
陳國榮把包裡的東西掏了出來,擺在了桌子上:「秦山同志的發現太重要了。」
「嗯。」周揚看了下那張工作證,遞給了陳國榮,隨即又打開那本筆記看了看:「這個人應該是十年前那支勘探隊裡的。」
張栩梅接過工作證看了眼:「地質力學研究所?這是屬於地質部的。」
「對的,確切說應該是地質部地質科學研究院,七五年改為現在的名字——中國地質科學院。」連生剋補充道。
我突然想起了丈則麻跟我說過的一件事情,急忙問道:「隊長,這支勘探隊,是不是就是那支十年前來白雲鄂博勘探,最後卻消失在那片大山裡那支?」
周揚點了點頭:「應該是。還以為當時出了什麼事呢,原來跑在這裡面了。」
「老周,筆記裡面寫的什麼?」張栩梅有些急切的問道。
周揚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快速的翻看了一下筆記,眉宇間不禁露出一絲愁容。也不知看完沒看完,反正緩緩合上筆記本時,眼睛瞥了眼張雪梅,不過並沒有流露出什麼太明顯的表情:「嗨,沒什麼,就是記了些家長裡短、蜚短流長的東西。還是先開會再說。」
「隊長,我覺得深淵底部的屍體很可疑,從那些屍體站立的姿勢以及擺放來看,摻入的人為因素有很多,如果能弄清深淵裡的那些屍體,可能會對我們認識這片空腔有幫助。」李牽發當仁不讓的說道。
陳國榮當即否定道:「不行,太危險了。」
「是啊,是啊,攻擊我們的那東西就藏在深淵裡面。」孟武和羅平幾乎同時喊道。
「說到下面的那些死人,我感覺深淵底部倒像是某個達官貴人的墓地,而那些死人都是陪葬的。」朱帥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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