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柳若軒,你不要再說了,我會受不了的,如果你再這樣問下去,我不會回答你。」那條粉紅色的手鏈依舊地落入了柳若軒的視線裡,張丹丹仍然在說謊,她依舊是心慌的。他在掩飾心裡的雜念。
有一個聲音在遠處叫他,透著黑黑的窗外,這個聲音依舊很清晰地存在。
外面的夜色很冷,很淡白。月光的影子隨著黑黑的光線在搖晃,這聲音和張丹丹拉近了距離,他很驚恐。
張大的眼睛裡透著驚慌的神色,柳若軒注意到這個屬於她奇怪的舉動,他隱瞞的目的是什麼?她為什麼不肯說真話,難道說一次真話真的是要經過思考的嗎?柳若軒在疑惑,在約束自己:「張老師,你會為今晚晚上的事會後悔的。」
「你在嚇我?」
「不,我不敢。」柳若軒朝著張丹丹笑了一下。
「柳若軒,你再這樣,我會生氣的。那天晚上,我和范雲碧在一起。」她把范雲碧這三個字說得很重。是特別的重。
「張老師,這是一個很重要的話題,我勸你要認真地回答我。」他的口吻依然在審問一個犯人。
張丹丹聽出來了,她依然在擺脫柳若軒。
於是,柳若軒放下了審問的語氣,語調也是輕鬆了很多,他保持繼續要問下去的心態。他反覆地低喃,這一次,所有的疑惑都堆積在柳若軒的身上,從出事到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塌糊塗的。他甚至在掙扎,在忘記童葉的死。
她的死不是意外,是純粹的謀殺!!
柳若軒在幻想這一個猜疑的過程,對方要害死童葉的殺機是什麼?柳若軒真的不知道,他的喉嚨似乎被海綿塞住一樣,他很困難地呼吸著。
他張開雙手落在膝蓋上,雙手在抖動。
他要知道童葉的死和張丹丹有沒有關係。
「你太過分了,我不回答你。」張丹丹抓住手袋,手指和手指之間在冷風中搖晃。打字和吵鬧的聲音斷斷續續地響起。
柳若軒不在乎這些,他要反問,他要反抗——
「張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