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生很可疑,這是我的感覺。另外,他偏偏就出現在童葉的死亡現場裡,他卻是在隱身了。當童葉死之後,他就死了。這不太奇怪嗎?」柳若軒很鎮靜,他在回憶那個案發的巷口,那個陰森的巷口帶走了童葉,她的血跡就殘留在那個小小的巷口前。
柳若軒的腦袋幾乎是崩潰的,他似乎抱住了童葉的身體,又似乎是抱住了空氣,柳若軒很沉悶!
現在的他是低沉的,毫無生氣。輪到他在說話,這語氣很僵硬,他在指責金志彬。
「不可能的。」金志彬比柳若軒是更加的激動和無助,額前的短髮被微風吹起來。
在出事的巷口,金志彬找的是凌亂的腳印,還有那條遺留下來很深的車胎印跡。金志彬努力地回憶起這個過程,沒錯,他們找不到更有效的證據證明帥然就在現場曾經出現過。
「有可能,金志彬,你總是在否決我的話,我和你已經不配合了。」柳若軒坐在座椅上,他握住拳頭,聽著外面這低低沉沉的腳步聲。
有人進來,是一個女護士,她的手上捧著一瓶小型的葡萄糖水。她把針液插在柳若軒的右手背上,然後,她離開了,腳步很迅速。
柳若軒的身體靠著床邊,他開始注意金志彬的舉動,立即,柳若軒很困惑。他的注意力又落在對面那個三層樓高的露台上,就在三樓,那個白色的身影又出現了——
柳若軒低呼,他的耳邊被涼風刺進感到心煩意亂,這眼角的餘光落在那個光亮的露台上。
「你還是不相信我,只要我說出的,你們都不相信我。你們只是在可憐我,我不需要你們的憐憫!」
柳若軒故意地擺脫這壓抑的掙扎,他面對金志彬,同時都在面對自己。
他幾乎要插在右手上的針口拔出來,金志彬第一時間阻止了他的繼續下去的動作,兩個人倒在地上,針孔輸液器也隨著強大的拉力落在地上。
叮噹一聲,女護士聽到了這股高高的聲音,她快步地跑進來:「你們怎麼了?」
她把柳若軒和金志彬扶起來:「你們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