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軒坐在床上,他似乎是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東西,剛才那個身影真的是童葉。壓抑的思緒直接地約束柳若軒,現在的他只是看穿了自己在想什麼。
他不再掙扎,柳若軒回復了他最真實的想法,他總是覺得范雲碧似乎是知道某些事情。他扔下手中的比賽入場卷,他已經無法認清他真正的思緒。
從現在開始,柳若軒盡量地壓抑這破壞式的情感。
他慢慢地在床上起身,把身體撫平,他看向窗外那塊濕濕的地面。地上有積水,柳若軒看到了,於是,他下床,漸漸地靠近窗。
冷風依舊地刷過柳若軒的面部,這風很冷,冷得很不正常。
他知道有人就站在門口,這個人是誰?
尤其是現在,所有人都懷疑他是兇手,還有那個叫金志彬的刑警。他是在懷疑柳若軒,柳若軒要在金志彬的身上找到一些微微的線索。
柳若軒很無奈,他極度地放縱這麻木的心態,他逃避,甚至是躲避。
那個在外面的人是女護士,她走進來,來到柳若軒的身旁:「我現在給你打葡萄糖水。」
「知道了——」柳若軒冷冷地應了一聲。
柳若軒坐在靠窗旁的座椅上,他伸出手來給女護士打針。
他忍著痛,抬起頭望著她:「剛才是誰站在門口?」
這句話是柳若軒不應該問的。
「沒有,我沒有看見其他的人,只有我一個人在走廊上。」
「是嗎——」柳若軒依然是冷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