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軒,我把進入決賽的名額給你,現在,你卻不珍惜,你太令我失望了。」
范雲碧打了柳若軒一巴掌,這掌力的力度很厚,她和陳玲玲是擔心的。
「老師,董微死了,童葉也死了,她們兩個都死了,我無法再參加比賽了。」
說完,柳若軒抬起沉澱的眼皮,他要和張雲碧解釋清楚,這個比賽,他要放棄。
柳若軒根本不可以參賽,這種情緒很奇怪地觸動了他這冷漠的心弦,他知道他已經被董微和童葉約束了。柳若軒不可以再回到以前那個清晰的片段。
柳若軒很怕,他感覺到身後一種超冷的冷氣迅速地蔓延到周圍,蔓延到柳若軒的視線裡。這一刻將要發生什麼事,這是他無法預計的。
此時的柳若軒很清醒。
「若軒,你真的另令我很失望,我是你的老師,為了的得到這個獎盃。我已經疏通了關係要為你爭取到入圍賽的名額,你居然拒絕我?我很不高興。」范雲碧忽略了陳玲玲的存在。
病房裡,柳若軒就坐在床上,冷冷的手上全是水霧積成的霧氣,霧氣化為淡淡的水珠落在柳若軒的手心上。冷空氣再度地延伸到窗外,窗外這倒掛的樹影把他的眼睛擋住了,他的眼裡除了樹影之外,就是看到了黑黑的夜色。
柳若軒很抗拒張雲碧的誠意,他知道他自己無法正常地去排練了,他也知道他已經遠離了這場的比賽——柳若軒很恍然。
樹影發出來的沙沙聲把他引入了一個很安靜的世界裡,這個世界只有柳若軒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