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麼？」
柳若軒淡淡地，他依舊地抓住陳玲玲這冰冷的雙手，柳若軒的手給陳玲玲有一種很溫暖的感覺。這感覺對於陳玲玲來說是很奢侈的，不，我是我！
陳玲玲把童葉在柳若軒的心裡趕走，於是，她同樣地握緊柳若軒的手在安慰自己的害怕。
同時，陳玲玲也給柳若軒傳達了一個訊息——一個期盼的希望。
柳若軒問，不時地看向張雲碧。
「除非是你看到的幻覺，是，就是這樣。」張雲碧不相信柳若軒的話。
「不，不是幻覺，童葉是真實地存在，是我看到了，這又怎樣解釋呢？」
柳若軒的眼神是死死地盯著仍然不相信的張雲碧，她很憤怒，張大的眼睛裡有著一股令到柳若軒窒息的慌亂。他看向張雲碧，依舊地想起童葉。
童葉的身影消失在柳若軒的視線中。
柳若軒很鎮靜，他感覺到陳玲玲的手用力地抓緊他，柳若軒很興奮，他終於等到了這種悸動的情感，柳若軒也抓緊陳玲玲的手。
但是，張雲碧卻看不到柳若軒的改變，她的面色依然是慘白的。
張雲碧注視神情古怪的柳若軒——
「也許是你太累了，若軒，你要好好休息一下。」張雲碧仍然堅持她的想法。
張雲碧在平撫柳若軒的躁動，是的，柳若軒太掛念童葉，他太躁動了，連他都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張雲碧想——
「不，不是的，老師，連你都不相信我嗎？」柳若軒很顫抖，他抓緊陳玲玲的手，動作是溫柔的。因為陳玲玲相信了他的話——童葉的存在。
一張臉轉過來，她很漂亮，臉上帶著蒼白的感覺，她就是陳玲玲。
「嗯」張雲碧低低地點頭，怒氣把她的害怕隱藏在身體裡某一個適應的部位。
「這太令我無法接受。」張雲碧望著柳若軒，她移開了腳步，想和柳若軒拉開距離。
他看到了常人無法看到的東西——
「我說的是實話。」柳若軒驚叫，他放開陳玲玲的手，他癱軟地坐在木椅上。他看不到童葉，她已經走了，現在，站在柳若軒面前的是真真正正的陳玲玲，陳玲玲！
於是，陳玲玲下床，她來到門邊，腳前全是牛奶落在地上飄出來的香味。
陳玲玲沒有了食慾。
「我相信。」陳玲玲說，語氣很溫和，她的手落在門把上，然後，她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