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花毒後 誰主沉浮 134
    這不是我臉,我是易容高手,你看到的臉不是我的容貌。」

    「這麼厲害?真的有易容這種事……」聶瑤珈看著她的臉,覺得不可思議。

    「那……你們宮主是什麼人哪。」

    英容搖搖頭,「你問我,我問誰呢?宮主一向神秘,他的年紀,他的長相我們通通不知道,可是他的武功真的很邪氣,我們都服他。」

    「那他會讓你們殺人嗎?」

    英紫取出一塊玉池令牌遞給她:「有時候會,但很少,殺過幾個幾個貪官,任務也不一樣,連找人都幹過。」

    「找人?找誰?」

    「你都不知道嗎?一代傾世女子跳下山崖,兩國皇帝痛不欲生,我們都有去找過她的屍體,可是她已經沉入寒潭了,這個任務也是我們唯一次徹底失敗的一次。」英容想想連連搖頭。

    聶瑤珈沉默,都說不應該到這裡了,現在知道錯了,這麼容易就聽到欒傾痕的事。

    雙手捏著玉池令牌,反面寫著唐雙兩個字。

    隔日,聶瑤珈就買了米和炭回到草屋,還添了酒菜讓唐壽吃了頓好的,他摸著肚子笑著說:「真是好久沒吃到肉啦。」

    「那拜託你長點肉吧。」聶瑤珈收拾著碗筷。

    唐壽說:「你以為我是年輕人呀,再怎麼吃也不會長出肉來了,不過,你在不毀宮做什麼?」

    「沒事可做呀。」

    「那你領賞金?」

    「厚臉皮嘛,誰讓肚皮一直叫呢?」聶瑤珈聳聳肩,將事情說得理所當然。

    唐壽試探的問:「那你沒聽見卉國皇帝的事?」

    「師傅,你住在深山裡,怎麼知道不毀宮是為皇上辦事的?」聶瑤珈拿著筷子指著他。

    「這是江湖上都知道的事啦,還不是因為你!若不是次次因為你,人家皇帝能出動不毀宮的高手嗎?」

    聶瑤珈的眼睛瞬間紅了起來,她的手不知該放在何處,只有無力的撐在桌上。

    唐壽看得出她難過:「無情總比多情好。」

    「你還說我,那你還不是天天對您妻子說話,這說明你也不能忘懷。」

    唐壽的嘴一歪,「行行行,你看著辦吧,我鬥不過你,傷了心別哭著跑回來啊。」他趕緊溜了出去。

    聶瑤珈低下頭,「我都已經決定不再打擾他的生活了,讓他回到從前的狀態去……我不會再招惹他的。」像勸著自己一樣,可眼淚滴在了手背上。

    第二天,正在路上的聶瑤珈看到天上放飛的煙火,馬上向不毀宮跑去,英容說煙火是信號,只在就近在不毀宮的人馬上趕到。

    聶瑤珈跑到不毀宮,那裡已經聚集了數百人,紅衣人多,紫衣人少,織錦根本沒有來,是一個身著紫衣的女子戴著銀色面具指揮。

    「各位,我們都是卉國人,宮主得知沁國招兵買馬,增強軍力,可有些卉國商人見錢眼開,居然偷偷販賣馬匹給沁國,你們要查出有誰幹了此事,速速解決。」

    紅衣人們不出聲,領命散掉,真可謂是來無影去無蹤。

    只有她站在原地,紫衣女人看見她;「你怎麼不走?」

    「我……可是你還沒說怎麼解決。」抓回來嗎?還是殺了他們?太過份了吧。

    「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寧可將馬匹毒死,也不可以讓它們有機會賣給沁國,那些商人嘛,給些教訓就再也不敢了。」

    聶瑤珈問;「是宮主這麼交待的嗎?」太殘忍了些,馬兒有什麼錯,利用它打仗也罷了,還要毒死它們,她不能不管。

    「是,你似乎有什麼異議。」紫衣女人說著來到她面前。

    聶瑤珈轉身離開,她知道唯一通向沁國的路只有一條,馬匹不可能再走水路或是山路的,她騎了馬跑去。

    織錦正好來到不毀宮,看見了聶瑤珈,只是認得她的紫色面具而已。

    路上,近四十多匹馬正運往沁國,一名中年商人不時的向後張望,不停叫著手下們:「快點快點!」萬一被人發現,他就死定了。

    可是沒有如他所願,紅衣人如鬼魅一樣出現,阻住了他們的去路。

    馬兒有些受了驚,開始亂跑,紅衣人抽出刀時,聶瑤珈趕到拿著玉池令牌扔出去,打中紅衣人的刀。

    「住手!不可以殺它們!」

    紅衣人有些疑問她是誰?不可能是宮主的命令吧,從來沒有紅衣人傳達宮主命令。

    聶瑤珈看著有些馬已經跑掉,對紅衣人們說:「放了它們,這明明是人類的貪心造成的,怎麼能殺它們呢?應該把那出賣國家的販馬老闆抓起來。」

    「我們只聽從宮主的命令,你算什麼!」某個紅衣人說道,身子飛起,雙手舉起刀向一匹馬劈去,聶瑤珈從懷裡取出三支銀針,同樣射向他。

    可是他雖然中針,刀還是馬上要落下來,聶瑤珈一時躲不開,只有抱緊了那匹馬閉上了眼睛……

    突然,一陣風的聲音,聶瑤珈的身子被人抱住,她睜開眼睛,就見到織錦的面具,他帶她躲開了刀鋒。

    安全落地,織錦放開她,「為他解毒吧,他也是奉命辦事。」

    聶瑤珈又取出黑色的針,在中銀針的人手上刺幾下,那人才恢復了知覺。

    織錦看著聶瑤珈的動作,手掌還有她剛才的溫度,有些熟悉,有些想念,是怎麼一回事?

    「宮主,請指示。」紅衣人們對他恭敬作揖。

    「將販馬商人帶回去,將這些馬牽回去。」

    紅衣人們都怔了怔,宮主從來沒有改變過主意,怎麼現在……為什麼呢?因為這個下毒的女子嗎?

    不毀宮

    紫衣銀色面具的女人見宮主和聶瑤珈一起回來,上前問道:「宮主,晚湮沒有將她管束好,壞了宮主的事請責罰晚煙吧。」

    晚煙?聶瑤珈的身子一晃,顯些沒站穩,可是織錦立即扶住她,好像她的動作都在他眼皮底下似的。

    聶瑤珈看著他的面具,好奇怪的感覺,可是現在不是想其它事的時候,這個紫衣女人會是薜晚煙嗎?

    織錦鬆開聶瑤珈,自覺失態,對紫衣人說:「沒事,此事就算了。」他握緊拳頭走去了房間。

    聶瑤珈轉臉問她:「你是不是姓薜?」

    *(大家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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