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花毒後 誰主沉浮 129
    林公公擔憂萬分的說:「皇上!皇上您怎麼了?」

    欒傾痕狂笑起來,他就覺得自己像一個笑話,狂奔到雪中,跪倒在地,然後整個人躺在雪地上,他看著天上為數不多的星星發呆,聶瑤珈說得真的嗎?她留下來只是為了報恩?

    他的真心又算什麼!突然天地旋轉,天地間他如此渺小,他的人生瞬間黯淡下來。

    清晨,林公公小心的看著欒傾痕的臉色。

    欒傾痕走到皇宮的最高樓,望著沁國在遙遠的雲霧之中,聶瑤珈她在那裡了嗎?她陪在駱殿塵身邊嗎?她真的開心嗎?

    對聶瑤珈的話他半信半疑,怎麼可能因為她一幾句話就否定了他們的一切?

    他會靜觀其變,在沁國已安插眼線,有什麼事,他會馬上知道。

    他要忍受的,只是蝕骨的想念而已。

    沁國

    聶瑤珈站在宮城門前,沁國皇宮就在眼前,她一步步走近……

    侍衛用刀攔住她:「大膽,你是何人,這裡可是皇宮!」

    聶瑤珈不說話,只是站在那裡。

    侍衛哼道:「走開走開。」

    「麻煩你們通傳一下,說皇上要見的人來了。」

    侍衛們一聽,相互使個眼色,有人怕她是什麼人物,就馬宮通傳去了。

    一會兒,城門大開,身穿青藍色長袍的皇帝駱殿塵跑出來,來到她面前,迅速解下她的帽子,見到聶瑤珈的臉時,他終於露出了笑容,緊緊將她擁在懷中。

    聶瑤珈在他懷裡動彈不得,「皇上,我喘不過氣了。」

    駱殿塵馬上鬆開她,牽住她的手向宮裡走,「朕要在宮中大擺酒宴,為你洗塵接風!」他的話輕盈明快,侍衛們聽了都很意外。

    聶瑤珈只得被他拉去鍾軒殿。

    駱殿塵在宮內辦了一場酒宴,奢華無比,歌舞笙蕭,紙醉金迷。

    聶瑤珈從頭到尾都沒有笑過,眼睛看過一張張陌生的臉,將那杯沉了一夜的酒飲盡。

    雖然人們不懂駱殿塵為何要為一個女子接風,不過可見她不是一般人物,在他們皇帝心裡一定有很重的份量。

    素綰在自己宮中繡著一張送子圖,丫頭聽見外面的喧鬧,嘟著嘴巴老高:「皇后,您聽聽,皇上為了接那個女人居然大辦酒宴。」

    「皇上喜歡她,當然開心了,讓他去吧。」素綰專心的繡著每一針每一線。

    「哎,皇后您真是心胸寬大,換了其它女人一定會氣死的,皇上有您這樣的皇后,居然不珍惜。」丫頭搖搖頭,一臉無奈。

    素綰淡笑著,皇上當然不會只有一個女人,她會看得開,其實只是把自己的心麻痺了而已。

    鍾軒殿

    聶瑤珈扶著喝醉的駱殿塵回到殿裡,聶瑤珈吃力的將他放在床上,為他脫去鞋子。

    為他拉上被子時,駱殿塵突然反壓住她,雙手禁錮住她的手腕放在她頭的兩側,「你一直沒有笑,是不喜歡酒宴,還是討厭我?」

    「皇上言重了,瑤珈只是覺得都不認識的人聚在一起怪怪的。」她企圖掙扎開他的手,力氣上卻輸給了他,她將臉別過一側,躲過這曖昧的氣氛。

    「瑤珈,你對父皇說了什麼,讓他頒旨永不能娶你為妃?不過朕不在意,被父皇埋怨也無所謂,朕一定要實現心願,得到你!」

    說完,他親吻上她的耳陲,由頸正向她衣領內吻去。

    「皇上別這樣!你沒有放了我想的人,怎麼能佔有我?君無戲言,不是嗎?」她忍受著,心裡害怕極了,喝了酒的駱殿塵也許不聽她的勸呢?

    駱殿塵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呢喃著:「我不是要你來換人,我想要你的真心……真心啊……」

    聶瑤珈起身,趁駱殿塵醉酒,她要試著尋找藏匿阮秀蕪的地方。

    黑夜之中她不認得路,只有一家家小心查探,可惜一夜過去,聶瑤珈也沒有任何線索。

    駱殿塵喝過湯,公公說:「皇上,您頭還痛嗎?這可是上好的醒酒湯,應該管用的。」

    「嗯,朕沒事了,下去吧。」他讓人退下去,等著聶瑤珈回來。

    在他意料之中,聶瑤珈一定是會去找阮秀蕪的下落,他盯著門口,嘴角一抹笑意,是自信,也是得意。

    聶瑤珈走回來,看見駱殿塵,「皇上何時放了她?」

    「為什麼那麼急?至少你成為朕的妃子那天才可以吧,而且一定要在洞房之後。」駱殿塵的笑意加深,眼神更是赤0裸的望著她。

    「你就不在乎違背你父皇的遺訓?所有的臣子也不會服你的。」聶瑤珈相信他是在意皇位的,怎會因她而陷入困境。

    駱殿塵給她一個凌厲的眼神,「到那時,我一定會想出辦法,今天在酒會上,朕也沒有說出你的名字,他們哪知道聶瑤珈是你,你是聶瑤珈呢?」

    「如果欺瞞讓你能心安,我無話可說,讓我見一見她吧。」聶瑤珈不會相信他的,就算她答應他,駱殿塵也未必會放了阮秀蕪,欒沛離的事不正是個例子嗎?

    只怕駱殿塵會利用阮秀蕪做出傷害欒傾痕的事來,卻不知道欒傾痕會是他的兄弟,到時會兩敗俱傷吧。

    欒傾痕失去皇位,永遠離開卉國,在沁國也不會好過;駱殿塵呢?,想揭破欒傾痕,讓他退位,卻也惹火上身,他一定恨欒傾痕會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兄弟。

    她不會讓那天到來,一切就看她了。

    駱殿塵走過去,合上門:「外面冷,沁國的冬天比卉國要冷得多,你受了風寒怎麼辦。」

    「求你不要再這樣轉移話題了,你要拖到什麼時候?難道又有什麼陰謀嗎?」聶瑤珈生氣的吼道。

    「不要生氣,朕會讓你見她,你救不了她,放她的理由只有一個,你成為沁國妃子,皇后也可以啊,朕把素綰廢了。」

    駱殿塵說得理所當然似的,可見從來沒有把素綰放在心上。

    聶瑤珈冷哼一聲:「都是瘋子,你們都是瘋子……」轉身推開門,跑進雪中,只留下一串串腳印。

    駱殿塵雙拳握緊,自言自語道:「就算你救得了阮秀蕪,也救不了另一個人,瑤珈,你嫁我,是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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