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皇上你非要如此嗎?他不僅是你皇兄,也是一個病人不是嗎?」
「朕會找人醫治他的,在醫好他之前,皇后還是不要過問了。」欒傾痕一個手勢,侍衛上前帶走了受傷的欒沛離。
聶瑤珈怔在原地,她和欒傾痕這是怎麼了,因為宮裡的事,他們從來沒有平靜過。
「我去請墨亦治他,一定會治好的。」聶瑤珈跑出幾步,被欒傾痕喚住:「他也治不好的,你就不要白費心機了。」
「我真不懂,你們是親人,至少要努力試試呀。還是,你根本就希望他變成這樣。」她不得不懷疑,皇權的暗鬥也許會令一個人不顧親情了。
欒傾痕一步步朝她走來,眼神裡是無盡的疏離,「原來,朕在你心目中不過如此。好,朕現在告訴你,卉國的主人是朕,朕要誰怎麼樣就怎麼樣,你不要不識時物,與朕做對。」他的容忍也是有限的。
「呵,我怎麼能忘記你是可怕的呢?出遊的時候你可以輕易要了二十幾個人的命,你也可以安排一切想讓我往圈套裡跳,你對我爹硬加罪名,想殺聶家全家,可以殺掉枕邊的女人和孩子,更可以對親哥哥下毒手,奪去他的自由。你的可怕,我早在李婆家的海棠樹下清楚了。」聶瑤珈說的也極為平靜。
「海棠樹下……你和朕在飛揚的花瓣裡,那樣的美景,可你卻在想著我的可怕?」欒傾痕還記得他要握碎幾片花瓣,被她握住手,讓花瓣重新飛揚,他覺得她在救贖他的心,讓他放開些,放開,一切就可以是完美的。
「對,我那時已經拆穿你的設計了,我猜測到你要對付我爹,便下定決心與你抗衡。」
「那晚海棠樹下,我做的決定是不放棄你,可你卻在那時做了要與我對抗到底的決定!」欒傾痕苦笑起來,他負手離開,帶走一陣冷風。
聶瑤珈聽不懂,什麼不放棄她,他為她做了什麼?
臉上什麼時候流了淚,她趕緊抹掉,看欒傾痕的模樣,心如死灰的眼神她從未見過,一個眨眼的剎那,她感覺他將她從心裡拋棄了。
不知怎樣走回浮尾宮的,小安子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小心的問:「娘娘。您怎麼了,要不要太醫過來看看。」
(真相究竟是什麼呢?看到這裡筒子們心裡也為他們著急哈。不急,他們會知道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