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也嚇了一跳,欒傾痕一伸手,宮女像被吸附一樣倒過來,昏死過去。
「皇……皇上,您這是……」袖貴妃覺得欒傾痕如此可怕,儘管欒傾痕的神色未有什麼變化,但他的氣場變了,凌厲狠決,胡遠怎麼會死?難道皇上知道什麼?
「你做的事,自己解決吧。」欒傾痕一用力,將她甩倒在地,轉身離開時,袖貴妃拖住他的長袍下擺,眼淚流下,「皇上,您在說什麼,臣妾害怕!」
「你讓這個宮女陷害皇后,你和這個胡遠暗地偷情。不足以讓你死麼?」
「不……胡遠他,他是對臣妾有些動情,但臣妾根本沒有接受他,他跟你說了什麼都不是真的!還有這個宮女!皇上怎麼就相信皇后呢!」
「因為毒,是朕下的。」欒傾痕說得極為平靜,面上一絲憐憫也找不到。
袖貴妃怔在地上,她搖著頭,「為什麼!臣妾懷了您的孩子呀。」
「孩子應該是胡遠的吧。」
「是皇上的,真的是皇上的!」
「朕懶得管是誰的,總之你非死不可。」欒傾痕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兩指用力,袖貴妃的眼睛快要瞪出來,掙扎過後,氣息全無,欒傾痕鬆手之際,垂倒在胡遠的腳邊。
奢華的養嬌宮,在欒傾痕負手離去的時候,被大火吞噬,濃煙滾滾捲入雲霄。
聽見有人喊,著火啦。
……
德悅宮
聶瑤珈守候在門外,太后還未宣見她,而是先見了欒傾痕,她聽到養嬌宮起火的消息也很吃驚,心想太后再定她個殺人縱火罪,可現在看情況,欒傾痕似乎更慘,太后似乎只對他生氣。
筱妃此時也走進來,對好久不見的聶瑤珈,她微微淡笑,「娘娘,好久不見。」一直對皇后心懷歉意,當初她也沒有接受她的道歉,一直令她耿耿於懷,想和皇后重新合好。
聶瑤珈見了她,方才記起,欒傾痕的女人何止一個,廢了一個錦美人,死了一個袖貴妃,還有筱妃,深宮裡的女人就像天空的星星一樣繁多。
房內,太后的眼淚落下,氣得嘴唇直打哆嗦,「你說,為什麼要殺了她。」好不容易有一個孫兒,以為對得起先帝的囑托了,可是希望瞬間變失望。
欒傾痕微微低著頭,聲音仍然平靜,毫無波瀾,「她的孩子不是兒臣的,而是一個侍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