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傾痕在金姨合上門時悠然坐下,薜晚秀則站起,她來到他身後,雙臂溫柔的抱住他,「好久不見。」
「我來,要你的可靠消息。」
「難道就不能為我?」甜美的聲音裡滲著淡淡失落,到底什麼人會贏得他的心?若有,她一定要看看那個人哪點比她好。
「傻話,給我吧。」欒傾痕伸出手,等待她拿出來的東西。
薜晚秀也自然把東西交給她,「這些東西是我好不容易得來。」雙手奉上,她對他還是卑微的。
欒傾痕打開一卷牛皮紙似的東西,他看著裡面的內容,眼神開始冷漠,卻平靜的收入懷中,起身要走。
薜晚秀害怕的從他背後抱住他,「不要走……你知道我……一直希望把自己給你的。」
「晚秀,別這樣。」欒傾痕的眉宇間只是無奈。
「可我還要等到何時,你一次次不碰我,難道我沒有一點吸引你的地方嗎?」薜晚秀將臉貼在他的背上,鼻息間是他的味道。
聶瑤珈跳下馬車,抬腳剛要進去,被一群女人攔了下來。
「哎,姑娘呀,這是男人進的地方,你就不要進去了。除非你是來從事兒的。」
她們的身上到底撲了幾斤香粉,嗆的她直咳嗽,「什麼叫從事兒。」
金姨出來,打量她上下,從容一笑,「從事兒就賣藝或賣身。」
「噢,那個,其實我來打人,剛才進去的一個男人。」
「我們這裡進進出出的男人多了,你找哪個,就是知道,也不能硬把人家從暖被窩裡拉出來呀。」一個艷麗的妓女說完了就與其它姐妹笑起來。
「你們是說,我除非進去賣藝什麼的,否則就不能進不去對嗎?」聶瑤珈抬頭看看二樓的回廓,上面的人來人往,她想用繩子上去到半路就給人家抓著了。
「好,我賣藝。但只賣一個時辰。」聶瑤珈大膽的提議。
金姨鄭重的搖搖頭,「哪有這樣的,我們賺不了什麼錢的,你還是走吧。」
「看你們大白天的生意也這麼好,這樣吧,天色也不早了,我進去表演一次,若是賺的銀子不夠三百兩,我就任你……那叫什麼。」
「好,若不夠三百兩,你可是要賣價陪酒。」
聶瑤珈輕鬆的點點頭,「進去吧,咱們這就開始。」
「哎,等等。你那個男人萬一是你什麼人,在弄花樓裡鬧事你可要負責。」金姨怕這女人是來打老公鬧事的,話先說在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