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傾痕呢,一字不吭的坐在椅子上,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一個眼神都不放過。
儘管她裝的滴水不漏,但他才不信前陣子強悍的皇后說變就變了,他微笑,「聶大人就放心吧,皇后朕會照顧好的。這些日子政事不多,甚少煩憂,所以打算帶皇后微服出巡,讓她散散心,也許病情會好的。」他敢肯定,聶瑤珈和他單獨相處,必會露出馬腳的。
聶夫人為難道:「可是皇上,她這樣子怎麼能出宮呢?只怕托累皇上,不能讓皇上玩的盡興。」
「您就放心吧,這是一位有名的神醫告訴朕這樣做的。」欒傾痕走到床榻邊坐下,握住了聶瑤珈的手,深不可測的望著她笑。
聶瑤珈臉上什麼表情也不露出來,心裡暗罵,欒傾痕是她的剋星嗎?怎麼處處找她的茬?上次懷疑她是假皇后,沒錯,她是假的,這次懷疑她裝病是嗎?也沒錯,她真的沒病。
還微服出巡,她沒裝病的時候怎麼不帶她出去,現在她出去了,也不能痛痛快快的玩。
聶榮歎息:「好吧,既然有神醫的交代,我們也放心了。」聶榮拉拉聶夫人,叮囑聶瑤珈:「這次好好養病,在外多注意天氣冷暖。我們先走了。皇上,臣告退。」
欒傾痕在聶榮夫婦走了之後,就盯著小安子。
小安子嚇得也退下了,出門後還不忘合上門。
該死的小安子,合上門幹什麼!聶瑤珈開始擔憂,這欒傾痕的眼神不對勁,他想幹什麼。
欒傾痕嘖嘖搖頭,「皇后的命真不好,不過朕現在挺開心的,你知道為什麼嗎?」他漸漸逼近她,噙著一抹迷人的笑意。
聶瑤珈的心此時七上八下的,女人絕對有第六感,她覺得欒傾痕對待她準沒好事。於是輕輕的,裝作無知的問:「為什麼?」
「因為朕對皇后早就垂涎若渴了。」欒傾痕的唇輕吻了她的手心,再溫柔的吻她的額頭,鼻尖,停留在嘴唇上方時,聶瑤珈忍不住了,哀求似的語氣說:「皇上,您忘記了,我碰不得的,您若這樣,會要了瑤珈的性命。」
「朕會很……輕,很輕的。」欒傾痕再次湊近她的唇時,又被聶瑤珈別過臉去,焦急的說道:「可是……咱們雖然大婚了,但沒有建立感情對不對,不如慢慢來,我們可以婚後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