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來一個太傅,他長得像神仙,白色衣衫一塵不染,黑髮自然的垂著,肌膚細美如瓷,像畫了煙熏妝似的眼睛散播著柔和的笑意,唇色櫻紅,簡直不像凡人。
嗯,和欒傾痕有一拼,若真比較起來,欒傾痕還是勝一籌,因為這太傅身上只是單一的優雅氣質,而欒傾痕,捉摸不透他,不知該定位哪種氣質來形容他。
墨亦對盯著他看的聶瑤珈回以微笑,「臣墨亦見過皇后娘娘。」
聶瑤珈愣了愣神,暗罵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色了,見了這麼多美男,應該有點免疫力才對呀。
「聽說你懂醫術,快把他弄醒。」正事要緊,她看著墨亦從藥箱子裡取出一支針。
筱兒也轉身看著,欒傾痕還是負手背對他們,像是知道結局是怎樣的。
墨亦在司徒冷的幾處穴位施針,司徒冷突然的就咳嗽一聲,睜開了眼睛,但身體卻沒有力氣,動彈不了。
「太傅,你挺厲害呀。」聶瑤珈對墨亦真是打心眼裡感激,沒有他的施針,她可就是小蔥拌豆腐不清不白了。
筱兒見到司徒冷醒來,一臉厭惡的別過臉去,想起他對自己做的就想吐。
聶瑤珈厲聲問:「司徒冷!你說,是誰讓你來這麼對筱妃的?」
墨亦在一旁看一眼聶瑤珈,眼神有幾分讚許的深意,從容一笑,如仙如畫。
「娘娘……我……糊塗,對筱妃……不敬,您殺了我吧。」他反正知道筱兒今後要恨他,還不如一死了之,因為實在承擔不了心愛之人的痛恨。
「要死也要搞清楚這件事再死,說,你怎麼來這兒找筱妃的!」
司徒冷虛弱的看著筱妃,眼眶裡夾著悲涼的淚花,「錦美人的宮女緣兒說丟失玉珮,她說正是……筱兒胸前那塊,我……為此事來找,找她。但身體……像中了魔一樣,竟對筱妃不敬……皇……皇上,筱妃沒有對不起您,她深愛著您呀。請您不要怪她,都是我……請賜微臣死罪。」
筱兒一驚,攤軟在地上,她誤會了皇后,而司徒冷為她所做的更讓她難過,他們之間從一開始誰對不起誰就已經是個死團了。
聶瑤珈拍拍候在門口的公公:「這位公公,你去把這個緣兒給本宮帶來,就說,本宮覺得與她特有緣,本宮還要與她再交流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