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瀾本來就因為白日的儀式非常的累,到了晚上,遇到東方遠,就更累了。
原因無他,只是東方遠心裡對她渴望多時,如今能夠得到她,自然是欣喜無比,不從裡到外,從外到裡把她啃的連渣都不剩是絕對不願意停止的。
「嗚……」
她的眼已經睜不開了,身體酸痛的離開,可東方遠還是沒有一點停下的意思。
「你……東方遠……我好累……你停……停下好不好,嗚嗯……你再不停……以後,以後休想碰我……」
因為力氣已經被大量的情事耗盡了,白清瀾的話說出來,不但是沒有一點威懾力,反而帶著軟軟的強調,跟撒嬌一樣。
東方遠眸光之中染著赤紅的顏色。
要不夠……要不夠,怎麼都要不夠……
不擁抱她,就覺得自己好空虛,就像是生命被分成了兩半一樣。
當時年紀小,怎會料到那麼平凡的相遇,會讓他們糾纏的這麼深呢???
看看,連老天都在幫他們,當初白清瀾明明已經嫁給了東方穆,東方穆卻偏偏休了她。
那時在破廟中,為何他誰都沒遇見,偏偏就遇見了她?
前世注定,今世姻緣。
對於白清瀾的威脅,東方遠只當做沒聽到,在她那已經痕跡斑斑的身體上印下明顯的痕跡,喃喃自語道:
「沒關係……你休息你的,我會盡量不吵到你的……」
不吵到才怪……
身體中最敏感的部位一一被他侵佔,跟個毛毛蟲一樣在她身上蠕動,她怎麼能忽視的了……
夜漸濃,月已升高,屋外的月光皎潔寧靜,美麗非凡。
屋內依舊是春意盎然,帶著喃喃的低語,斷斷續續的呻吟……連月兒都慢慢嬌羞的隱了臉。
第二日……白清瀾果然是沒能起來,她沒起來就算了,即使東方遠,也沒有起床。
於是,本來就上朝就上的不太勤,喜歡往外跑的皇帝,再次曠了早朝。
白璧有心去找白清瀾和東方遠,卻被守在昭陽宮外的李公公給阻止了:
「我的太子爺啊,皇上和皇后娘娘正在歇著呢,你過會兒待皇上起了再來吧。」
小白璧自小懂事,也沒有為難李公公離開了。
這下他一個人可就寂寞了,他在皇宮裡就只和他漂亮娘和爹爹親近,其他人都還不認識呢。後來想到他爹爹……或是說父皇,給他指派的那個小太監也挺好玩的,便又釋懷了。
白清瀾和東方遠這一睡,竟然睡到了下午才醒,白清瀾醒之前,東方遠就已經醒了,而且正滿臉溫柔的注視著她。
白清瀾的眼眸在經過初醒時的迷茫之後立即清明起來,她望著東方遠,面色微微泛紅,還帶著幾分惱羞的意味:
「你……太過分了……」
發出的聲音很小,還有些嘶啞,這都是東方遠的傑作。
東方遠也不惱,臉上帶著笑:
「是清瀾太可口了,實在是不怪我的……」
白清瀾的臉色更紅了,鮮艷欲滴,她不明白,昨日動的明明是東方遠,理論上東方遠會更累一些,為何他此時反而顯得的神采奕奕呢?
不過,她可不像東方遠臉皮那麼厚,什麼話都能說出來,她皺著鼻頭動了動身體,卻發現全身酸軟無力,微微一動,便有酸澀的感覺流向四肢百骸,真的……挺難受的。
「現在什麼時辰了?」
東方遠伸手把玩著白清瀾披散在枕頭上的墨色長髮,淡淡的開口道:
「午時三刻……」
白清瀾怔了下:
「幾乎都要下午了……難道……我們一直睡到現在?」
……那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勞累過度,連床都起不了?
天啊!太丟人了,她不要活了……
「是啊……我們一直睡到現在。」
白清瀾眨了眨眼睛:
「我不是應該去太后那裡行禮麼……你怎麼不叫醒我,這下可如何是好?」
東方遠很是無辜:
「不是我不叫你,是那時我也睡著了。」
白清瀾狐疑的望著他:
「難道你沒早朝?」
東方遠點頭:
「當然沒有。」
白清瀾蹙起眉,她印象中的皇帝,似乎是每日都要早朝的:
「當然?沒有?難道平常你們也不上早朝麼?」
東方遠知道她的疑惑,當下笑嘻嘻的解釋道:
「我和其他皇帝不一樣,君主觀念並不強,你瞧,我在你和白璧面前,不是從來都沒有拿位置壓過你們麼?我早先登基的時候,每次一早朝,台下就是一群大臣吵來吵去,嗡嗡嗡的,煩死人了,一早上下來,事情沒解決多少,倒是浪費了不少時間,所以我一直不太看好早朝……而且我早年是在江湖長大的,自由慣了,哪受到了皇上需要遵從的那些七七八八的規矩,我現在差不多已經取消早朝了,除非是遇到非常重大的事需要商討我才把文武百官聚集過來,大家早就習慣了。」
白清瀾頓時便有些佩服東方遠了:
「你這個當皇帝的,我怎麼感覺有些不負責?」
「哪裡,清瀾你冤枉我了,難道你沒有看到我們東龍王朝被我打理的井然有序麼?」
白清瀾想了想東方遠繼位四年以來,東龍王朝的確一年強國一年,便也釋懷了。
「好吧,就算我冤枉你了……東方遠,我餓了,你餓不餓,我們起來吃點東西吧?」
東方遠點頭稱是,當即便揚聲吩咐李公公下去準備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