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瀾,我所能做的,已經全部做了,今日之後,你的事,我便不會插手了……你與韓公子的喜事,若是想在清風宗辦的話,我會吩咐下去讓宗內弟子幫助你們,若是不願在清風宗辦的話,明日我便讓人送你們離開雲霧山。」
這時候,白清瀾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
天啊!!!
她竟然說,她要嫁給韓青???
她竟然腦殘的答應了韓青的求婚!!!怎麼會這樣呢!!!
她現在想後悔了可不可以呢?
似乎不可以了。
衣絃歌不再堅持讓沈瓊華娶她,韓青更是不會准許她反悔。
這……要如何是好。
韓青伸手握住白清瀾的手,目光清朗的望向衣絃歌道:
「我們下山舉行婚禮,多謝衣宗主的成全。」
他指的是衣絃歌不再阻撓他和白清瀾的婚事。
白璧委屈的望著自家漂亮娘被韓青握著的手,心裡很難過,漂亮娘,終歸是要跟別人在一起甩下他的……
衣絃歌輕輕的從白玉砌成的長椅上站了起來:
「我乏了……紅燭……你帶白姑娘和韓公子下去休息吧。」
衣絃歌的聲音剛落,一身紅衣,猶如火焰一般美麗而矛盾著冰冷的女子出現了,正是將白璧一路從煙雨城帶到清風宗來的紅燭。
客隨主便,白清瀾和韓青自然不好抗議些什麼。
衣絃歌其實並不是累了……或是說,是累,但不是身體累,而是心累,為白清瀾的事。
但他也無暇休息,而是很快去了姬行之的房間。
姬行之是他的親手教導過的大弟子,按理說在這凡塵之中,無人能敵才對,是何人,竟會逼的他這樣封印自己。
因為對他來說,白清瀾的事更為關緊一些,所以剛剛他沒有看姬行之的傷勢,直接用法術將他送回了屋內,如今白清瀾的事他已不打算插手,眼下便只餘下為姬行之看傷勢這一點了。
他走到姬行之的身邊,手指靈活的在姬行之身上點了點,姬行之身上金色的封印符印如同水紋一般的擴撒開來。
衣絃歌伸手握住姬行之的手腕,將體內的法術輸入姬行之體內探察他的傷勢,剛探察沒多久,衣絃歌便變了臉色:
「咦?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