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瓊華知道,在某些時候,白清瀾是非常固執的,他輕歎了一聲,溫柔的苦笑道:
「清瀾,我答應你,無論如何,都絕不不告而別,好麼?」
這個答案有些差強人意,但比起之前的避而不答,已經好多了,所以白清瀾勉強接受了。
她點了點頭:
「好。」
中午,休息之後,白清瀾便開口對沈瓊華道:
「瓊華,我們接著走吧?」
白清瀾比較心急趕路,一方面是因為想念小白璧,還有一方面,便是擔心姬行之的傷勢。
沈瓊華卻是姿態優雅的沏茶,搖了搖頭:
「不,今日休整,明日再出發。」
白清瀾有些疑惑:
「為什麼?」
沈瓊華微微勾唇,唇邊露出一抹帶著苦澀的溫和淺笑:
「我們身邊一直有一撥人在不懷好意的跟著我們,我怕再單獨走下去會出意外,所以,找了個朋友幫忙,那個朋友,大概今晚會到,等我們會合之後再趕路。」
「哦。」
白清瀾點了點頭,她不知道沈瓊華有哪些朋友,她對沈瓊華的瞭解,其實並不多。
沈瓊華,是在她十四歲那年,去相府的,那時似乎是給左相看病的,之後便住在了相府,她那時以為沈瓊華也是那種仗勢欺人狗眼看人低的人,並沒想過去親近他。
然而,他們之間,卻是有著奇妙的緣分。
那次,是她的姐姐和兄長攔住她,正在欺辱諷刺她,甚至是那個脾氣暴躁的二哥還伸手把她給推倒在地,她的額頭磕到了一塊石頭上,頓時,鮮血橫流,她的姐姐和兄長被嚇走了。
反而是滿身帶著藥香味,謙謙如玉的他,帶著溫和的笑,走近她,不顧她的狼狽,朝她伸出了手。
那手,修長如玉,晶瑩剔透,骨骼分明,漂亮的不可思議,至今白清瀾都記得,當她把自己的手放到那隻手中之後,體會到的是如何暖人心脾的溫暖。
那次,沈瓊華帶她回到他的房內給她的額頭上了藥,若不是他,估計她的額上會就此烙下疤痕呢,對這個溫文儒雅的少年,她一向很有好感,一來二去的,便熟悉了。有一次聽到沈瓊華彈琴,她按耐不住也彈奏了一曲,然後兩人便引為知己,愈發的親近了……
直到隨著年齡的成長,她對他的感情變了質,發酵成了愛情……可終究,也不過是落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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