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清瀾被雪纖柔從記憶中驚醒,緩緩的回過神,她的眸中帶著幾分悵然之色,微微垂下眼眸,淡淡的開口:
「要開始比了麼?」
雪纖柔點了點頭:
「恩……不過,白公子臉色不太好,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白清瀾搖了搖頭,面色不好,是心情的原因,心病,只能心藥醫,休息再多也是無用的。
「柔姑娘,我們要怎麼比呢?」
雪纖柔輕笑一聲:
「每個人都彈自己最拿手的曲子吧,其中高低,對真正的宗師來說,一聽便知,況且,勝負只有你我二人才會知道,無傷大雅……纖柔的真正目的,是學習白姑娘的長處,以琴會友呢。」
白清瀾點了點頭:
「那柔姑娘就先開始吧。」
雪纖柔怔了下:
「真的要纖柔先開始麼?」
其實比琴,先彈的人,比較有優勢,畢竟,若是兩個人琴藝相當的話,後彈的那個人要超越前者就會比較困難,因此也會落了下乘。
白清瀾以手支顎,一隻手緩緩的撥動自己眼前的琴弦,立即有動聽的音符傳出,白清瀾眸中帶上幾分滿意之色,這琴看上去還不錯。
她用有按住琴弦,催促雪纖柔道:
「柔姑娘快動手吧,白璧對柔姑娘所彈的琴,期待無比呢。」
「那好吧。」
雪纖柔有雪纖柔的傲氣,如她所說,她所學的才藝,琴其實是境界最深的,甚至比她所跳的舞還好,在琴藝,白清瀾有自信,而她,同樣有。
雪纖柔調了調音,便開始彈西皇王朝很有名的曲子《花嫁》,據說,這個曲子是西皇王朝的一個新嫁娘所譜。
那位新嫁娘在成親的晚上,她的新婚夫君被國家招去征軍,她等了她夫君十多年,等到的,卻是森寒的骸骨,在丈夫的戰友帶著骸骨回來的那日,已經兩鬢染霜的新嫁娘穿著嫁衣奏出了這首曲子。
名為花嫁,卻著實哀婉淒絕,雖然帶著森森寒意,卻讓聽著流淚,聞著悲傷。
這點,從雪纖柔一曲彈罷,白清瀾淚流滿面就可以看出來。
雪纖柔大概是沒有見過『男子』流淚,被白清瀾的眼淚驚了下,然後遞出了自己的手帕:
「白公子,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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