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說你在吃別人的醋,怎麼到自個兒承認了呢?」他似笑非笑的,一邊往我漆蓋上抹藥,一邊打趣的挑逗著我。
「我……」我有嗎?狠狠地愣了他一眼,我不在反駁別人對我的話,所以自己就憋屈點,忍下了。
嘟著雙唇,沒有頭腦的,我白癡的看著他幫我塗藥的每一個過程,甚至每一個動作。
天?完美,真的太完美了,為什麼他會生得這麼好看,連幫別人的動作,都彷彿是特意演練出來的一樣。
南宮昱,你他媽還是人嗎?居然……居然讓我這麼近距離的看上去,都有種想撞牆的衝動了。
不行了,怎麼又花癡了,奶奶的,我南宮瑞,不玩這套的,去死,真不玩這套的。
「好了,沒事別瞎跑,呆著休息兩天就會康復了!」他塗好了以後,收起藥,一本正經的對我說。
「我幹嘛要聽你的!」奶奶的,我就不信這個邪,話音剛落,我就起身,硬是不知死活的在他面前跳上兩步。
「啊……」一不小心,腳就像是被抽筋了一樣,痛得我,那叫一個淒慘啊?在來,身子一歪,毫無預防的,準備就倒地的趨勢。
「真是不知死活!」南宮昱穩穩的接住我,憤憤不平道:「要死的話,我可以成全你的!」
「你壞蛋!」看著他抱著我,我怒不可遏的罵完,然而,接下來的,便是那軟軟的,輕柔地雙唇,覆蓋在了我的嘴唇上。
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與我近在咫尺的模樣,眼睛無辜的眨巴著,半天都反應不過來。
好奇妙的感覺,為什麼南宮昱的吻,跟其他人的就是不一樣呢?
上官溢的太過枯燥,司徒諾的太過霸道,而南宮昱的,每次都這樣,讓我很是深深的淪陷進去。
是他的外貌造成的,我沒有推開他的原理嗎?
或者,我本來就很願意,沉淪他給予我的這種感覺。
愛,很奇妙的,難得……我是真的,不折不扣的愛了嗎?
可是這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為什麼都沒有發覺呢?
「唔……唔……」我被他粗魯的動作,弄得都險些喘不過氣來,尤其是他用舌尖拗開我牙齒,伸進去,促使我被受誘惑,跟他一起唇舌交纏的時候。
我想,我真是為他沉淪了,因為……愛,就這麼簡單,可以是機緣巧合,也可以是命中注定。
而我跟他,是機緣巧合,也是命中注定。
雖然可以在一起相愛,但不過會發生很多很多不論常理的事來,比如,明明很幸福很相愛,但卻偏偏要活得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什麼時候,我睜開眼睛,看見了貞貞,而她的目光,就很蘊含深意的注視著我們。
「你快別鬧了!」推開一時間狂如野獸的南宮昱,我示意著貞貞站的方向,讓他看過去。
他非但不理我,反而扭過我的頭,正二八經的說:「正好讓她看看,分清楚自己和主人的身份!」